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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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輕輕環着賈珩的肩頭,便利其事。

過了一會兒,就在元嬌軀癱軟,依偎在賈珩懷中時,忽覺自家蝴蝶盤扣被解着,芳心不由一驚,闔着的美眸睜開一線,聲音顫抖説道:“珩弟,我……”

“大姐姐,我看看上次送你的玉虎項鍊。”賈珩附在元耳畔,低聲説道。

其實並不打算就此轉場,開啓第二話。

他還是想給願意沒名沒份跟着他的大姐姐更多的温情,而非單純的情慾。

嗯,當然,這會兒是不是賢者時間作祟,還有待時間觀察。

“呀?玉虎項鍊?”元愣了下,分明有些不明所以。

玉虎項鍊,她睡前已收起來,這時候看什麼?

因為訝異,櫻桃小口張着,芙蓉玉面兩側粉膩的臉頰就愈見粉嘟嘟,旋即明白過來,心頭大羞。

賈珩伸手解着蝴蝶盤扣,藉着燈火而照,撥開刺繡荷花的小衣。

此刻如遭雷殛,將螓首轉至一旁,玉顏酡紅,鼻翼中膩哼一聲,道:“珩弟,別……”賈珩道:“大姐姐,我就是看看玉虎。”元忍着難抑的羞意,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然而忽覺心頭一動。

不是看看嗎?

這怎麼?

這般一想,只覺難以言説的覺湧上心頭,手攀上賈珩肩頭,螓首微微揚起,美眸緊閉。

賈珩輕輕扶着元圓潤的玉臂,從脖頸,鎖骨一路輕輕嗅着,聞着元身上的淡淡香味。一口擒住元那鮮紅的蒂,輕輕的啜着,如小孩一般,也不敢發出多大的聲音,一手卻是摸索到元螓首處,找到元的櫻想要將自己手指進大姐姐嘴巴,把玩元柔軟細膩的香舌。

瞪大眼簾,緊緊閉着貝齒,不讓那隻手作惡。

賈珩舌尖在元尖輕輕打着轉,唾將元嫣紅的暈塗畫的一塌糊塗,還不輕輕擺動着自己的身,擦着元未經人事的玉蛤。右手不斷在元的櫻縫間左右摩挲,不時輕按着,受元的嘴的柔軟。

忍着賈珩的進攻,羞怯的四處張望,生怕晉陽公主突然前來。

賈珩不斷用力着元殷紅的蒂,眼睛帶笑的看着自家大姐姐被自己如此作。而元卻是一直撇着頭緊緊咬着牙齒,羞紅了雙頰。

賈珩一邊啜一邊皺着,自己的手指始終不能突破大姐姐的皓齒,挑動她的舌頭。於是將嘴巴從元尖處抬起,帶起亮閃閃的唾絲線,説不出的靡。

受到賈珩糙的舌頭離去,撇過頭來望去。就見那個小混蛋着看着自己,還伸出舌頭將嘴角的唾進他的嘴中。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住幾不能自持的元,又噙住兩瓣桃花。

而後低聲道:“大姐姐,等明天隨長公主去西山別苑,你也過去看看,説來你出宮以後,還未怎麼在外走走的吧?”元美眸垂下,忍着羞意,顫聲道:“出宮後,沒怎麼出去過。”賈珩道:“打小就進宮,伺候着那些貴人,對皇宮,大姐姐也不敢多看一眼的,現在出了宮,倒可以多出去走走。”其實想想,元幾乎是為賈家而活,幼而入宮,用青為賈家延續富貴,“去哪兒都沒什麼的。”元柔聲説着。

“就是想和大姐姐多轉轉。”賈珩去了鞋子,順勢掀開被子,與元一同躺在牀上,靠在引枕上,鼻翼間的暖香浮動,攬過元的香肩,温聲道:“如果我南下整頓鹽務,大姐姐隨我一同去金陵轉轉如何?”

“去金陵?”元正自為賈珩上了牀榻驚着,聞言,忙轉過了臉,訝異問道。

賈珩道:“朝廷雖已派一位閣臣南下巡鹽,但據我估計,難收其功不説,反而還可能大加劇黨爭,那時,聖上多半是要派我南下整頓鹽務,那時我租一條船,大姐姐前往金陵在老宅裏住段時,也省得在京裏,我照顧不到。”元聞言,心頭欣喜,面悦然道:“我就小時候去過一次金陵,好多年沒去過了。”説着,柔聲道:“珩弟是擔心母親在我親事上再起波折吧?”賈珩道:“有一些,但不全是,還是想讓大姐姐多看看這南國風光,如在京城也無法與大姐姐一起出去遊玩。”元玉容嫣然,芳心湧起陣陣甜,欣喜道:“好呀。”説話間,將螓首埋在賈珩的心頭。

只要她這輩子能跟着珩弟,去哪兒都行的。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賈珩伸手捏了下元的臉蛋兒,輕笑了下,説道:“好了,大姐姐,天不早了,你也早些睡着,別輾轉反側了,以後咱們子還長着呢。”元聞言,臉頰微紅,輕輕“嗯”了一聲,道:“珩弟去罷。”翌,天光大亮,天空一如碧洗,又是一個晴天。

賈珩領着錦衣府親衞,護送着晉陽長公主前往忠順王在西山別苑。

曉綠園這座用盡七五之制的莊園,佔地宏闊,薈萃蘇州園林之纖巧,廊橋亭閣,閬苑瓊樓,雕樑畫棟,可謂匠心獨運,美輪美奐。

賈珩護送着長公主的馬車來到莊園門口,等候多時的北鎮撫司掌刑千户季羽,領着一應錦衣將校,拱手稟告道:“都督,已着人搜檢莊園,尋找隱匿贓銀。”在對外的名義宣傳中,就是忠順王府的府庫銀子不夠填補貪墨虧空,就要尋找其他贓銀。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周順等一干案犯,可招供了?”季羽道:“回都督,那周順受刑不過,已將皇陵貪墨弊案細情道出,衞中經歷司已錄取口供,待彙總其他欽犯供詞,就可裝訂成冊。”周順曾對內務府營造司郎中羅承望説,如是落在詔獄之中,自殺而不為忠順王找麻煩,但自己卻沒有撐過兩天,就供認不諱。

當然,也是因為忠順王被廢為庶人的消息傳入詔獄,讓相關欽犯徹底失了僥倖之心。

而錦衣府的刑吏,昨晚幾乎是連夜突審,這般多的官吏,不可能各個都是面對酷刑而無動於衷,就有不少招供。

賈珩沉聲道:“彙總卷宗,明朝會,本官要一併奏陳,恭敬聖裁。”明就是朔望一的大朝,百官羣聚大明宮含元殿,勢必要議處皇陵貪腐一案相關欽犯。

不管是對忠順王的蓋棺定論,抑或是對工部、內務府相關官吏的處置,甚至是內閣閣臣趙翼的去留,都要在朝會上提起,他必須事先準備齊全證據。

這時候,憐雪近前,柔聲喚道:“賈都督,殿下有召。”賈珩應了一聲,然後看向季羽道:“讓人搜檢着曉綠園,着重在地窖、池塘,假山、夾牆,對了,去問問營造司郎中羅承望和忠順王府長史周順,他們應該瞭解內情。”季羽拱手應是,然後吩咐着人去忙碌。

後院,一間題着青庵草堂匾額的軒室內,晉陽長公主一身淡黃長裙,頭戴鳳釵,立身在牆前,看着懸掛的一幅幅書畫,輕笑道:“賈都督,你看,這裏掛着不少前朝書畫大家的真跡,僅僅是這些字畫,就價值連城,一價難尋,你看看。”忠順王平也是附庸風雅,從後院中的楊妃是江南才女出身,就可見其情愛好。

這也是藩王勳貴的愛好,後世謂之“雅貪”,哪怕是賈赦,也愛收藏一些古董字畫以及扇子,不僅僅是裝點門面,而是真的喜歡。

賈珩道:“將這些東西折價,看來數千萬兩的銀子還是有的。”

“這些不少都是崇平三年興大獄時,抄沒江南犯官的家資財貨,為其佔為己有,中飽私囊。”晉陽長公主彎彎秀眉下,鳳眸見着清冷之,幽聲説道。

賈珩聞言,道:“登記造冊。”在他那個時空,清廷抄家,對古董字畫、物件玉器等動產,一般都是由崇文門税關變賣成銀,收入內務府廣儲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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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雲園雖好,非久居之鄉?

曉綠園賈珩與晉陽長公主在青庵草堂,觀賞着一幅幅前朝書畫大家的字畫,閒聊了一會兒,而後前往一座依湖而建,楊柳環繞的閣樓,黑底桐漆匾額上題着“攬月閣“三個金大字。

閣樓高有五層,飛檐斗拱,此刻賈珩與晉陽長公主一路拾階而上,登上五層。

扶欄眺望,目光穿過葱鬱籠煙的柳樹,俯瞰整個園子,將滿園景緻盡收眼底。

説來這樣的閣樓,寧國府也有一座,名為登仙閣。

“賈都督,你不是想要買園子嗎?這園子剛新建,巍然纖麗,獨居匠心,要不就此賣給你?”晉陽長公主將盈盈如水的目光,從遠處碧波盪漾的湖面上收回,轉眸看向賈珩,輕笑説道。

賈珩凝了凝眉,提醒道:“殿下,這園子乃採親王之制,臣若居住,有些僭越了。”雖宅邸、園林規制到立國百年的漢廷,好比老朱給商人定例不能穿絹一樣,已然漸成具文。

修建園林,在蘇杭之地的商賈就常有僭越之舉,但於神京這等政治中心,在朝中為官,言行舉止,都不得不謹慎。

不然,就成為言官彈劾的罪證,當然崇平帝初始不會追究,而將來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時,這些就不好説。

晉陽長公主鳳眸清光閃了閃,暗道,看來他還記得她先前的提醒之言,遂輕笑一聲,道:“你不説,本宮還真忘了,這園子就掛本宮名下罷,只是還需改個雅緻一點兒的名字才是。”賈珩抬眸看着芳姿明豔難言的麗人,靜待其言。

晉陽長公主目光轉而又眺望着遠處,柔聲道:“本宮在西山原也有一莊園,其名棠園,雖廣闊奢麗不如,但清雅別緻尤甚,本宮瞧着這座園子建於半山,如依遠處而觀,雲霧繚繞,恍若仙境,不如就名“雲園“如何?”説着,心湖也湧起圈圈異樣的漣漪。

昨晚還説着他金屋藏嬌,她現在倒也算是“金屋藏驕“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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