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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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話之間，晉陽長公主已在憐雪等幾個女官的陪同下，來到元所在的院落。

這是一座前廊後軒，左右抱廈的庭院，院中有山石堆積而成的假山，周圍花牆下植以藤蘿薛荔，因是來，枝葉新發，翠綠惹人。

廂房之中，元坐在小几後，雙手撫着一架暗紅古箏，聽到腳步聲自屏風後傳來，琴音不由戛然。

曲眉豐頰的臉蛋兒，大抬眸看向麗人，見晉陽長公主蹙起的秀眉之間，隱有有不豫之殘留，不由心有所，問道：“殿下可是有了煩心之事。”晉陽長公主笑了笑，説道：“是呀，和你一樣呢。”説着，在不遠處的繡墩落座下來，接過元身旁的丫鬟抱琴遞來的香茗，輕聲道：“剛剛忠順王過來了。”

“嗯？”元臉上現出關切之，問道：“忠順王爺過來做什麼？”晉陽長公主冷聲説道：“還能怎麼樣？無事生非罷了，剛剛被本宮三言兩語打發了回去，不用理會於他。”元想了想，臉上現出寬之，纖聲道：“殿下，昨個兒問過珩弟，他説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因為三國話本還未寫到“赤壁之戰”了，故而，諸葛借東風之事還未家喻户曉。

元其實對賈珩之言多少有些不明就裏，不過看其成竹在的樣子，以及“萬事俱備”四個字中，讀出一些輪廓來。

“哦？”晉陽長公主愣怔了下，心頭微喜，忙問道：“昨，他當真是這般説的？”元點了點頭，輕聲道：“就是昨，我問過珩弟，他就是這般對我説的。”晉陽長公主玉容微怔，星眸秋波轉間，心頭已湧起諸般猜測。

暗道，莫非他已拿到了關鍵罪證，如是那般的話，只怕發動就在這段時了。

既然已有定計，遂將忠順王一事既暫且壓下，轉而將閃爍着好奇之的熠熠美眸望向元，問道：“元，方才本宮見你琴音之中縈有幽恨之情，不知何故？”元容微變，顫聲道：“殿下誤會了，並未有什麼幽恨之情。”晉陽長公主輕輕一笑，瑩潤如水的目光好似看穿了少女的內心，柔聲道：“其實你不説，本宮也能猜出一些，可是因着……風情月思？”她也通着音律，方才的琴曲，其中幽恨之情多半是因着男女之事，但也不知當事人是何人了。

這般一想，再看對面容儀豐美的女子，也有幾分慨。

二十多歲，正值華之齡，應也到了出閣之年，許是有了意中人？

此言一出，元玉容微變，頓時被嚇到，心頭已是驚惶不甚。

晉陽長公主擺了擺手，不知何時，憐雪已招呼着一眾嬤嬤，徐徐退出廂房。

而抱琴也隨之出了廂房。

晉陽長公主笑着打趣道：“可以和本宮説説，究竟是哪家男子，累的你牽腸掛肚，鬱郁藏心？”元急聲道：“殿下誤會了，並未有什麼，只是方才一時懷，並非因着風情月思。”

“哎，看來你是沒把本宮當自己人啊。”晉陽長公主幽幽説着，看着對面的少女，輕聲道：“本宮年歲比你大上十來歲，倒也勉強稱得上一句姐姐吧。”元凝睇望向麗人，抿了抿櫻。

暗道，如你隨着珩弟一起，許還要喚我一聲姐姐才是正理。

晉陽長公主見元不答，心頭隱隱有一些猜測，拿起茶盅，輕聲道：“按説你出宮時不長，能情絲牽絆的，好像也沒有什麼人，偏偏這般糾結……”她出身皇室，又開府多年，這樣的事也見得多了，一個大家族，同族兄長或者弟弟太過優異，族姐妹朝夕相處，傾心於彼。

縱是皇室，這樣的事兒少了？

那麼琴曲之中的糾結、困惑，倒也可以揣度一二了。

元心頭一跳，就在這一刻，一顆芳心漸漸提到了嗓子眼兒，只想起身而走，可偏偏嬌軀發軟，竟是動彈不得，心頭也隱隱想聽這位公主殿下想要説什麼。

晉陽長公主忽然抬起美眸，忽然緊緊盯住了元的俏臉，問道：“可是因為……子鈺？”元心頭一驚，“呀”的一聲，分明是被叫破心事，不知所措。

她怎麼就突然喚出來。

“殿下，你……誤會了。”元玉容微變，凝眸説道。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説道：“你不用瞞着本宮，本宮這些年什麼樣的事沒見過，你傾心於他，本宮並未覺得奇怪。”她早就有所發現，元時而看着那人的目光有些不同。

“殿下，別説了。”元心頭大羞，星眸嗔惱説道。

暗道，你當然覺得理所當然，你們兩個做出那般事來。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道：“的確有些難辦呢。”雖二人並無任何血緣關係，哪怕是同姓都不是，但在外人眼中卻為同姓。

元垂下螓首，心頭羞澀，並不敢應。

“要不要……本宮幫幫你？”就在少女心思湧起羞意之時，晉陽長公主的聲音，恍若帶着奇特的魔力在耳邊響起，笑意盈盈説道。

元：“……”這……幫她什麼，怎麼幫？

晉陽長公主秋水明眸閃了閃，輕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

榮國府卻説兩位同樣豐盈絕美的麗人正在打趣情郎之時，某位剛在東籬居會見過琪官的少年都督，輕車路的來到榮禧堂左近的一處小院內。

此時院中那影影綽綽的廂房中，一個豔美婦玉體橫陳的，躺坐牀榻上不斷得扭動着赤的身軀，一隻手大力的着還殘留着殷紅傷痕的豐，一隻手不斷地在下活動着，一尺寸誇張的玉杵正被使勁吐着。

這個婦正是賈政的正王夫人。

自佛庵那一回與趙姨娘一同淪陷之後，清醒回神的王夫人想要與賈珩撇清關係從此兩斷不相見。

她畢竟是豪族貴女，又執掌賈府多年，當時七情上頭亂了心思也好、迫於無奈縱情歡愉了一波也好，這清醒以後卻如何願意與侄子輩的賈珩繼續苟且歡好？

於是之後每次單獨遇到賈珩過來她都正顏厲，想要拿出榮國府當家太太的架子讓這登徒子不要肆意妄為，可這睚眥必報、肅穆清雋的少年反倒是最不能忍她的挑釁。

第二，賈珩再遇見王夫人時，王夫人一身正氣地呵斥與他。卻不過半晌功夫，就被拉到了廂房之中，青冥鳳非人世，鬢散釵斜特地寒，一雙玉腿又被重重抗上了肩，最後不省人事的王夫人還是偷看望風的趙姨娘找着貼身的丫鬟一同扶回了房。

又數，賈珩路過榮國府，剛剛回房的王夫人特地走出了廂房，站於院中以免重蹈覆轍，希望賈珩能途知返，也怕此事於府內之口有所忌憚，卻還是忍不住譏諷於賈珩。還是不過半晌功夫，竟就在只有區區齊婦人肩高的籬笆遮掩下的院子裏，被這渾人盡褪羅衫，撅起翹壓於身下肆意求歡。這會兒反而是王夫人畏懼被府內誰家丫鬟或小姐看到聽到了，只好兩排銀牙咬死了剛被除下帶着腥臊的褻褲，不讓那既歡愉又痛恨又壓抑地聲傳向遠方。

直到前幾，賈珩已是特地來到小院之中，而王夫人裝病卧牀不起，一言不發，裝出一副不堪再擾的模樣，希望能逃過一劫。依舊還是半晌功夫，賈珩這渾球竟是帶着趙姨娘那個賤婢一同過來，一邊讓那騷蹄子過來着她的下身，一邊玩着她前的碩，一邊將兒硬生生捅入她嘴裏。當她忍不住呻起來以後，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那三人的聲一波勝過一波，也不知道房外望風的玉釧聽到作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