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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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一下子,卻聽賈珩悶哼一聲,身子一緊,今夜已在趙姨娘中奮戰過的龍,竟是直接在了晴雯的口中。

卻見晴雯並沒有吐出賈珩的陽具,而是將其繼續含在口內,只喉嚨動了幾下子。

只等到賈珩的陽具完全軟了下來,才吐了出來。

只見賈珩已是油光水亮的陽具之上並晴雯口中竟是不見一絲陽,早已被晴雯乾乾淨淨的入腹中。

晴雯晴雯臉頰嫣紅,低頭咳嗽不止,柳葉細眉下,明眸媚眼如絲地看着對面的少年,繼續用手着賈珩的陽具,痴笑道:“公子,可是喜歡嗎?”賈珩從一旁的小几上斟了茶水,遞將過去,低聲道:“其實,沒必要……嚥下去的。”晴雯大口喝着茶水,垂下眼瞼,低聲不語。

“好了,你收拾收拾。”廂房之中,燭火明亮如晝,秦可卿坐在被窩兒裏,就着燈火,正在看書,望着從外間而來的賈珩,朱顏玉面上欣喜之,道:“夫君。”説着就要掀開被子,起得身來。

“別再起來了。”賈珩就近挨着秦可卿在牀榻上坐了,問道:“這麼晚了,還看書呢?”秦可卿嫣然一笑道:“一時睡不着,就尋本琴譜來看,這會兒倒有些困了。”説着,起身,將琴譜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柔聲道:“我伺候夫君更衣吧。”賈珩一邊兒自己去着衣裳,輕笑道:“算了,我喝了些酒,嘴裏酒氣有些重。”經過晴雯提醒,他後背的血痕還有一些印記殘留,不好讓可卿瞧見,需得留一件中衣。

秦可卿聞言,臉上笑意凝滯了下,抿了抿櫻,垂下螓首,顫聲道:“更衣……又不用嘴。”賈珩:“???”將心頭的一抹古怪壓下,去下長袍外裳,只着中衣。

二人掀開錦被,共躺在牀榻上,賈珩只覺一股温暖之香在鼻下浮動,嬌軟的身軀依偎過來。

這時,丫鬟寶珠、瑞珠將金鈎一路放下,幃幔次第落下,只有高几上燈火還亮着。

賈珩道:“你和鳳嫂子不是説要請戲班子,怎麼今天沒見着?”

“打算從破五再請,都是白天唱戲,晚上就不好熱鬧了,倒是夫君似不大喜歡聽戲。”秦可卿將螓首靠在賈珩懷裏,輕聲道。

賈珩道:“其實還行。”後世娛樂節目眾多,他對聽戲還真不怎麼熱切。

秦可卿説着説着,察覺到少年默然不語,輕聲問道:“夫君,可是有什麼不對?”賈珩道:“有一位老大人,破五過後,將要赴北,我在想明天應該去拜訪下。”李閣老將在後前往北平府督軍,明應該會入宮陛辭,而他需提前見一面,與之討論下北疆形勢。

秦可卿慨道:“夫君過年也不大清閒自在,旁人只以為夫君年不及弱冠能有今,卻不知夫君了多少心思。”賈珩握住自家子的玉,釋放着壓力,輕聲道:“沒辦法,生來勞碌命。”秦可卿膩哼一聲,問道:“夫君去見趙家姨娘,沒遇着什麼麻煩吧,現在兩府大事小事,都讓夫君拿主意。”她這段時間最大的受,就是兩府什麼事都來尋她夫君拿主意。

賈珩道:“也沒什麼,趙氏想讓我幫着她兄弟謀個差事。”秦可卿道:“那位姨娘的品行,我也鳳嫂子説過一些傳聞,似不太通事理,只是可惜了三妹妹。”賈珩道:“也不能這麼説罷,趙氏原是老太太屋裏的丫鬟,因為顏好,後來給了二老爺,趙氏沒讀過書,眼皮子淺,三妹妹從小沒跟着她長大,反而沒受着影響。”提及探,也不由再次想起耳垂的一抹温軟濕熱。

“所以,夫君讓晴雯讀書明理,也是這種考慮罷。”秦可卿忽而開口道。

賈珩:“……”不由伸手抓了少女的翹圓一把,他覺得自家子現在每一句話都藏着機鋒。

秦可卿輕笑道:“夫君是知道我的,我並非妒婦。”賈珩一時默然。

秦可卿頓了頓,輕聲道:“夫君為一族之長,總要綿延子嗣,光大宗族,等以後添丁進口,以後也需有個章程才是。”賈珩緊緊摟住少女的肩頭,不由失笑道:“你現在説這些太遙遠了,好了,你這兩天怎麼跟魔怔了一些,三句話不離子嗣,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其實猜出少女只是缺乏安全,這可能是他身份帶來的轉變,也可能是女人的警覺……可卿發現了什麼。

秦可卿“嗯”了一聲,也不再説旁的。

一夜無話。

賈珩用罷早飯,派人向永業坊,棠橋衚衕的李宅送上拜帖,而後在親兵的扈從下,前往五城兵馬司。

剛到五城兵馬司,還未進入司衙,就見着衙門前的街道上,停着一輛裝飾美、奢麗的馬車,幾個一看打扮就是宮裏出來的班直侍衞,神情警惕,持刀守衞。

“見過大人。”官衙前守衞的五城兵馬司兵丁,見到賈珩一行,紛紛行禮。

賈珩衝其點了點頭,正要往裏走去,就見一個着總旗武官袍服的兵丁,近前道:“大人,魏王殿下與梁王殿下,已至司務廳,範主簿正接待着。”

“知道了。”賈珩説着,領着扈從,向着司務廳前去。

司務廳內,魏王陳然坐在一張黑漆木靠背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盅,梁王則在一旁陪坐,而範儀與五城兵馬司的一眾孔目、書吏則在周圍陪同説話,多是神恭謹,小心應對。

畢竟是宗室子弟,並非什麼人都能坦然以對。

而事實上,在場之人甚至連五品官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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