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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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目光凝了凝,心頭就有些異樣,轉而目光温煦地看向花信少婦。

花信少婦此刻一身荷花卉刺繡鑲領雪青比甲,下着霜花卉刺繡馬面裙,透着一股素雅,因為羞怯,端起茶盅輕輕抿着,倒沒有察覺到賈珩的奇特心思。

見那少年沉默不語,李紈抿了抿粉,那張温婉如水的臉蛋兒浮起淺淺笑意,聲音微顫,輕聲道:“今個兒婆婆那邊兒也是愁悶着一雙兒女的婚事,珩兄弟不要往心裏去。”賈珩看向那婉麗眉眼蒙着幾許侷促不安的花信少婦,頓時起了幾許逗趣之意,沉聲道:“紈嫂子,如是我往心底去呢?”他原本以為李紈經過兩次,已有些歸心於他,看來,李紈對他還是遠多於情。

否則,李紈平常翻閲詩書的書房之中,應該掛着他的字或者對聯才是吧?

李紈:“……”一時錯愕不已,然而説話之間,卻見那少年不知何時,起得身來,坐將過來。

“珩兄弟。”李紈芳心一跳,眉眼羞不自抑,顫聲説道。

他怎麼説着説着又過來了?

不由想起那天在狹窄、熱的東府茅廁,李紈微微垂下螓首,馬面裙下的雙腿攏緊了幾許,臉蛋兒已明媚嬌豔一如噴霞似火的杏花。

一回生,二回,花信少婦原就無法拒絕賈珩,或者説早已認可了賈珩對自己身子的痴

賈珩輕輕伸手捏住麗人光潔圓潤的下巴,凝神看向那張温寧秀雅的臉蛋兒,少婦肌膚瑩潤,觸柔膩,而柳葉細眉之下,那雙眸子正溢着一簇簇慌亂、嬌羞。

賈珩面沉靜,輕聲問道:“二太太這個當婆婆的不知厲害,紈嫂子這個做兒媳婦兒的,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李紈此刻被居高臨下瞧着,只覺一顆芳心羞臊不已,此外又混合着絲絲難以言説的異樣,聲音不知何時已然嬌媚幾許,顫聲道:“子鈺,你想我做什麼?唔~”還未説完,卻見那悉的温軟、炙烈氣息撲面而來,自家瓣已被噙住,旋即迅速湮滅在江河洪中。

賈珩扶着細氣微微的李紈肩頭,看向玉頰肌膚白裏透紅的花信少婦,輕輕摩挲着李紈的臉蛋兒,只覺觸細微,一股如蘭如麝的幽香浮動於鼻翼,輕聲道:“紈嫂子是不是要替着二太太給我賠個罪?”

“賠罪?”李紈被少年親了一下,芳心中絲絲甜和嬌羞正自織在一起,垂下螓首,粉翕動了下,顫聲道:“如何賠罪?”賈珩擁過李紈正面坐得懷中,一手從李紈脖頸邊的空隙環過摟着香肩,另一手抱住兩瓣翹,兩人貼的不一絲縫隙。花信少婦心頭一跳,嬌軀先是繃直,繼而軟成一團爛泥,只覺心如鹿撞。

李紈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緊後全身酥軟哪裏掙得開?近來兩人相處猶似一對親密夫,可畢竟是一場叔嫂背德的亂倫,李紈即使未對賈珠有什麼愧疚,可念及賈蘭便是內疚神明,每每自責貪戀温柔寵愛不知廉恥。現下見賈珩目光中全是玩味,多相處她已明白賈珩最愛如此,越是羞澀他越要調戲欺負。

如是這般賠罪,她…她倒也認了。

李紈忽而一震,分明是自家對襟盤扣被解着,秀頸只得微微揚起,鼻翼發出膩哼,連忙伸手撫住了少年肩頭,暗道一聲冤孽。

一對兢兢顫動的傲立與內室之中,那燦若霜雪白光人,首卻是殷紅粉誘人之極,像兩隻巨大的白鳳桃散發出醉人的甜香。

賈珩湊上前去埋首其間,深嗅重吻了一陣,美婦綿軟的兒比酪更滑,比果漿更香,被少年捧起時向中央擠攏出一道深不見底的美妙溝壑。

賈珩伸着舌頭不住向裏頭鑽,臉頰被灼熱而柔膩的膚緊緊夾着熨燙偎貼,舒服已極,如陷温柔仙境連忘返。

享用了好一會兒賈珩才探出頭來,順着兩座峯的中央裂隙上望李紈。只見麗人雙頰染上豔麗的酡紅,弧線優美的鼻翼微微張合嬌連連,正眯着一雙媚眼嬌羞無限地與他對望。

然而少年食而畢,卻並未如以往那般,而是從雪峯中拔起腦袋,湊到麗人那已瑩潤滴的耳垂之畔,附耳説了幾句。

李紈柳葉秀眉之下,那雙原本闔起的秋波盈盈的美眸睜大,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下次讓她穿着誥命服伺候他?

那今天呢……

賈珩温聲道:“紈嫂子不是想着等蘭哥兒出人頭地,有朝一封為誥命嗎?也算是先一步遂了紈嫂子的心意了吧。”太過輕而易舉的幸福,往往不會珍惜。

本來想説着穿着嫁衣的,但想了想,這樣對李紈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不可之過急。

李紈那張薄施粉黛的玉顏通紅一片,瓊鼻之下的粉微張,芳心驚跳,忍着心底一股醖釀的羞意,聲若蚊蠅道:“那誥命服…不好尋着呢。”她又非誥命夫人,衣櫃中更無這等誥命服,還有為何要尋誥命服?

難道是……他在承諾着她?

念及此處,李紈芳心驚喜加,如是這樣,蘭兒將來的路也能好走許多了。

賈珩再次捏着麗人的下巴,端詳着那張嬌媚容顏,温聲説道:“讓人裁剪一套就是了,這個倒不是什麼犯忌的事兒,又不是穿出去,讓別人笑話。”李紈輕輕“嗯”了一聲,將彤彤如火臉蛋兒扭稍稍偏過一旁,芳心深處又是緊張又有着絲絲隱隱的期待。

但半晌過去,卻未見那少年未再有何動作,芳心一時間又急又羞。

這人既然不…過來捉她做什麼。

其實,這也可以看出李紈對賈珩多於情。

賈珩凝眸看向眉眼間浮起幽怨的麗人,説道:“紈嫂子,你得幫我個忙。”剛才痴纏了一會兒,倒也有幾許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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