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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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被崇平帝宴請,身居棠梨宮與清河郡主一同接受教引嬤嬤和禮官知大婚典禮的咸寧公主自然知曉。

賈珩見此,也只能重新落座,倒並未接話,已不打算再説這奪嫡之事了。

宋皇后柳眉之下的美眸中見着一絲失望,面上笑意繁盛,柔聲問道:“子鈺,前個兒咸寧她四舅舅説,過幾天要回京參加你們的大婚,正好也與你有多未見了。”賈珩看着宋皇后,問道:“微臣這年許都在忙着邊事,還不知宋四舅舅在開封府怎麼樣?”宋皇后笑了笑,説道:“他在開封府也為官一年了,書信來了幾撥,本宮也讓人打聽了下,他在地方上官聲、政績尚有可觀之處,倒沒有給本宮和容妃丟人,但是在外面為官,來往多少也有些不便,本宮思量着,他什麼時候能調回京,也能有個照應,本宮對朝堂的事兒也不大懂,子鈺你是怎麼看的?”賈珩道:“微臣以為宋四國舅可以在開封府任滿三年,再走不遲。”

“哦?”宋皇后柳眉挑了挑,訝異道。

賈珩道:“最近朝廷要推行新政,南北之地江蘇與河南試點,正是能臣幹吏建功之時,如宋四國舅有着政績,再直升中樞,也更能服膺人心。”宋皇后聞言,嫵媚波的鳳眸閃了閃,點了點頭,展顏笑道:“既如此,那就依子鈺所言了。”這些外朝政務,陛下是從來不給她説的。

看來留下子鈺單獨敍話是對了,還有方才……心頭安定了許多。

第一千零三章★★▲宋皇后:他…他怎麼敢的?(嬋月+咸寧加料/咸寧加料OOC)坤寧宮雲髻巍峨的麗人,將豐圓酥翹離了軟榻,盈盈起身,又拿起一份湯匙,給自己盛了一碗的同時,轉身嫣然一笑,問道:“子鈺,你還喝吧?”麗人雪膚玉顏,眉眼婉麗温寧,此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那股素手調羹湯的人氣韻無聲散逸。

賈珩連忙起身,説道:“微臣不敢勞煩娘娘。”説着,拿起玉碗,來到近前,説道:“娘娘,我還是自己來吧。”嗯,這句話有些像紈嫂子那天對他説的話。

行至近前,就覺宋皇后身上有股幽蘭混合着雪香,乃至帶着淡淡説不出什麼味道的體香,浮動而來,倒好聞。

宋皇后柳葉細眉之下的嫵媚鳳眸閃了閃,看向那恭謹如外臣的少年,讓他幫着然兒的事倒不急,可以一步步來。

麗人柔潤如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過幾天大婚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子鈺別這般見外,本宮給你盛好了。”説着,伸出纖纖素手,去接着賈珩手裏的玉碗。

麗人畢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儀態端莊,雖然雍美華豔,但指甲卻並未塗抹着蔻丹,十指倒也纖若葱管,瑩潤飽滿。

賈珩也不好再婉拒,只得將手中的玉碗遞給宋皇后,指尖難免觸及肌膚,柔膩寸微,心神一震,連忙撫平心湖中的異樣。

而宋皇后接過湯碗,盈盈轉過身來,拿起大勺子舀着酸梅湯,豐潤雪膩的玉頰不知何時浮上一層淡不可察的紅暈。

此刻,賈珩看向那豐腴款款的麗人背影,一頭秀鬱青絲盤起婦人的桃心髻,而團紋圖案美的硃紅裙裳,似完全包裹不住那豐圓,酥翹,因為舀着酸梅湯而微微撅着,更見玲瓏曼妙。

賈珩目光凝了凝,不敢多看,但又忍不住偷看兩眼。

或許是這幾天回京以後與鳳紈痴纏的太多,也或許是原本後勁綿長的酒意漸漸上湧起來,竟在腦海中浮現一幕幕畫面。

偏偏他還在宋皇后身後……

既覺心神異樣,連忙驅散着心頭湧起的絲絲雜念,壓制着這股旎醉意。

宋皇后這會兒也覺出身後目光盯着,情知身後一尺之外有着少年佇望,也覺得有些不自然,舀罷一碗酸梅湯,如綺霞華美的臉蛋兒笑意微微,轉身柔聲道:“子鈺,你先喝着。”

“微臣謝過娘娘。”賈珩猝不及防,伸手接過宋皇后遞來的湯碗,目光瞥向那麗人秀頸之下大片白皙惹目,這視角原就有些居高臨下,滿月暈輪驚鴻一現。

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馬的目光一下子跌將進去,半晌沒有爬起,“清澈”目光隱藏不住,難免恣睢了幾分,怔忪片刻,旋即接過湯碗,大口喝着,咕咚咕咚。

他是真有些渴了,先前酒喝的有些多,或者白酒就有這個特點,後勁綿長,初時不覺,後面就暈眩。

嗯,也可能是暈……

宋皇后玉容寧靜,芳心一跳,忍住撫理衣襟的衝動,語氣關切説道:“子鈺,你慢點兒喝,仔細別嗆着了。”這個小混蛋果然是膽包天,她沒有看錯,那眼裏分明藏着男人對女人的慾望,似乎要將人碎一般。

他…他怎麼敢的?

她是母儀天下的六宮之主,莫非是因為喝了酒?畢竟旁人常説,酒為之媒,少年人血氣方剛一些,也是有的。

可那天明明沒有喝酒,就偷看着她,但與方才的眼神決然不同,那是一種想要將人碎的眼神。

多少見都未曾見着眼神冒犯的宋皇后,被剛才那灼灼目光燙了一下心尖兒,只覺嬌軀輕輕顫慄。

或者心底最深處湧起陣陣驚懼、欣喜,還有一絲連自己都沒有覺察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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