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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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在一旁騎着馬上,似乎一路而來的美景,讓少女心情不錯,山字無翼冠下的明麗玉容白裏透紅,香肌玉膚,語氣輕快説道:“這場戰事,女真雖然收復察哈爾蒙古,實力大增,但也損兵折將,鑲藍旗以及蒙古兵丁合計損兵七千,女真漢軍兩旗被擊潰,損兵也有六千,如果加上皇太極率領正黃旗的五六千兵馬,兩紅旗的兩千兵馬,前前後後,女真合蒙古、漢軍,合計傷亡在近兩萬兵馬。”賈珩看向一旁的陳瀟,有些少見地看到陳瀟那張清麗玉容上的欣然笑意,也為其染,輕聲道:“你這帳算得倒是一清二楚。”其實,説來雖然有着幾場大勝,但合計一下女真損失的兵馬,似乎也並不多。

因為不管是濟爾哈朗的草原之戰,還是皇太極的平安州之戰,在茫茫的草原上一旦四散奔逃,往往很難做到聚而殲之。

而女真的騎軍在四散奔逃至草原以後,漢軍不悉路途,就不敢貿然追擊,説來還是深入大漠,追亡逐北的條件不成

反而不如額哲這等草原上慣了的蒙古人,這想來也是額哲先前對追擊皇太極本部鋭躍躍試的緣故。

但單憑額哲一部以及大同城中的京營騎軍,其實很難動搖女真本部鋭。

陳瀟説着,清聲道:“北平府城的人來了。”賈珩拿起望遠鏡舉目眺望而去,只見高大巍峨的北平府城,武定門霍然大開,李瓚以及北平都司的大小官員,已經相出城。

此刻,李瓚看向那騎在馬上的蟒服少年,目中湧起動之

近得北平城前,賈珩翻身下馬,將繮繩丟給一旁的侍衞,看向那蟒服玉帶的內閣次輔,面上帶着故人重逢的笑意。

如此謙恭,自然是防備為人指摘持軍功而跋扈。

其實,當初他能以弱冠之身領軍京營,除了平亂、練兵之功,還離不開李瓚這位內閣閣臣、兵部尚書的極力舉薦。

“子鈺。”李瓚目光動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聲音也有着稔。

“閣老。”賈珩也快行幾步,朝着那黑鬚白麪的官員行了一禮。

如果要配一首應景BGM,此刻就要響起:“每一次見到你,都是大風起,每次看到你,總是驚雷起~”嚴格來説,他還真是狄仁傑本傑,從中原到江南,再到大同……

賈珩壓下心底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快行幾步,温聲道:“自京中一別,兩月未見,閣老清減了許多。”此刻,李瓚身後的河北提督康鴻、山東提督陸琪以及北平都司諸將,都是目光復雜地看着那蟒服少年。

開國百年以來,少年武勳能有比肩者,無出其右。

可以説,一連串的戰事已經證明了賈珩卓越的軍事才華,柱國之臣,將帥之英,衞霍之姿……

毫無疑問,未來十年,二十年,對虜戰事將由這位永寧侯持,不,或許回京以後就要封公了。

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國公,不憑祖蔭,這是何等的英雄豪傑。

而曹變蛟則是定定看向那少年,目光一瞬不移,心頭生出崇敬之意。

在眾將之側站着的錦衣府指揮僉事仇良,緊緊盯着那蟒服少年,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當年,自己從神京被髮配到北平,背後肯定是這位永寧侯的手筆。

李瓚與賈珩寒暄而罷,看向一旁的河北諸將,介紹道:“這是經略副使鄒靖,河北提督康鴻,山東提督陸琪……”就這般一個個介紹而罷,眾人也紛紛上來抱拳拱手行禮,賈珩一一與幾人寒暄招呼着,浩浩蕩蕩進入身後的北平府城。

府城上下的軍卒都以崇敬的目光看向軍容嚴整、旌旗鮮明的京營騎軍。

而北平府城中的地方官員和士紳,則是目不轉睛地看向那騎在棗紅駿馬之上,與李瓚並轡而行的賈珩。

永寧侯可真年輕……

這是北平府的地方都司兵馬見到賈珩的第一印象。

北平都司官署賈珩隨着李瓚落座下來,並未坐在主位。

李瓚笑了笑,説道:“子鈺,可曾帶了那皇太極的首級?可否讓我等一觀奴酋首級?”此言一出,廳堂中的眾將都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少年,面上滿是期待。

作為受皇太極襲擾的一眾河北將校,對女真高層的人物並不陌生。

賈珩道:“賈芳。”其實也能察覺出李瓚的心思,為河北的將校重塑信心,女真再是驍勇又如何?奴酋皇太極的人頭都留在了大漢。

“末將在。”一個小將從外間而來,拱手應命。

賈珩道:“去將皇太極的人頭取來。”賈芳聞言,抱拳應命,然後折身取着頭顱去了。

第九百六十五章李瓚:觀此頭顱,可下酒兩斤!

北平府城,廳堂之中,眾將列坐在一張張梨花木製椅子上,臉上滿是期待之

皇太極的人頭,誰不想看看?

不大一會兒,賈芳去而復返,手裏捧着一個黑紅桃木製的錦盒,行走之間,虎虎生風,年輕朝氣的臉上滿是堅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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