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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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白校長把茶壺放下,讚許的對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輕鬆多了,方弟?

沒事,你這麼説説也傷不到那騷貨一,而且反而是保護她呢,這樣萬一我們將來説話不小心被誰聽到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説誰,對吧?」對啊!聽老白這麼一説,確實是這麼回事,只要不是傷害子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呢!想到這裏我緊繃的神經也就鬆弛了下來,對着老白回應道:「也對,白兄,只要別傷害我…我家那個…騷貨,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騷貨她願意着呢,所以我才説,你也別光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阻礙了那蕩婦發的權利,我們要為了她好,對吧?」老白越説越過火,不過卻好像句句在理,讓我想反駁也找不到漏,唉…無奈,我只好輕聲的「嗯…」了一聲。

「好了,方弟,那我們過一段就真正開始吧?」白校長剛問完的時候,其實我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補充道:「沒事,咱先開始,到時候確實不喜歡,你和何…騷貨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説了,主動權在你們手裏,我只是幫忙,這還不行嘛!」當老白把這些話一遍一遍地灌輸給我以後,我也逐漸地從最初的牴觸慢慢覺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還怕什麼,為了子,不對…為了我的騷,她都同意了我還在阻撓什麼!?我不能太把尊嚴當回事,而影響了她追求快樂的權利。

所以,最終,我還是把頭點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讓那騷貨休息幾天,這一段她肯定也累壞了,開始的時候我再叫你!」我聽這個意思,老白這是要送客了,從小養成的眼力價讓我條件反般的站了起來,一邊離開一邊對老白囑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時候再聯繫!老…白,記得開始前提前告訴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還信不過你兄弟啊!」老白朗的大笑了幾聲後,便對我揮了揮手開始了伏案工作。不過當我的手剛摸上門把手的時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把我喊住了説道:「對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給我送了點好東西,你看看。」我走向前去,發現老白從屜裏拿出了一個緻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打開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於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唉,本來這是有人送給我,讓我給我老婆用的,説這東西是能讓女人延緩衰老、美容養顏,其實我估計就是種改善女內分泌的保健品!不過我看這是純生物製劑的,應該是好東西。不過可惜啊,他拍馬沒拍準,不知道我沒老婆,於是就一直在這扔着。這麼貴的東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給你家那騷貨改善改善唄,讓她更有女人韻味一點,這不更好嘛!」聽完老白的介紹,我大概也知道是什麼了,不過子從來不吃這種保健品,而且其實我內心也怕這東西對她身體不好,所以就斷然拒絕了:「不行不行,你給別人吧,那…騷貨不愛用這些東西,我也不想讓她瞎吃。」雖然這個詞説起來還是有些彆扭,不過我發現自己已經在逐漸習慣了,説話過程中很快就能意識到要改口。

「啊?這是好東西啊,怕什麼?」我本想以白校長這樣的氣度和身份,不會勉強我做什麼事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點不想放棄,自己開了一包直接送進了嘴裏想要説服我:「這有什麼的?好東西啊這是,又沒什麼毒害!」不過,可能是看我面有難,老白還沒等我再次開口拒絕,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來:「那就算了,不愛吃保健品給你們也是費!估計還得給我放過期了,我給別人吧。」

「那你給別人吧,我走了。」拒絕了老白一次以後,我就發現自己突然沒有了以往進出這裏的緊張了,反倒是在老白麪前有一種很放鬆的覺,可以有什麼就説什麼,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長也沒有了以前的繁文縟節,也只是簡單的説了一聲:「走吧你,再聯絡!」就又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關上校長辦公室的門後,我一邊下樓,一邊享受着傍晚的寧靜。空無一人的樓道,也可以更好地讓我直面內心,我漸漸體會到,之所以自己每次很容易的就可以被老白説服,好像是因為我本身就想被説服一樣。甚至當老白讓我用“騷貨”來稱呼子的時候,雖然我發出的聲音是在牴觸,但是身體卻有一種莫名的亢奮,讓我的下體都燃起火—-—這個事實雖然我可以瞞過老白,但是卻騙不了我自己…

“你還是不了何老師啊,你想讓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須要給她台階下!”老白的聲音至今還不斷的迴盪在我的腦海裏,但是這次!我聯想到的人卻不是我的美豔“騷"。而是我自己!

第二十八章、一衣帶水每次開學前兩週,都是老師們最忙的時候,各種計劃書、教案還有假期培訓的總結都需要準備,想必作為一校之長的老白更是如此,雖然他的忙碌或許更加高級,但是從本上來説也是一樣的,無非是兩個字——活着。

經過了上一次辦公室的談話,足足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沒有再見面,倒是期間有一次他臨時叫我出去吃宵夜,説就我們「兄弟倆」,喝點啤酒隨便聊聊天。雖然他説的很親切,但是我還是無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經答應了子接送她上下課,我就下意識地推掉了,然後還是照例送完子去補習,我就去健身房鍛鍊身體去了。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拒絕別人總讓我覺得心裏有愧,所以推卻的同時還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請。」子這一段時間,也漸漸地從開始的緊張狀態裏慢慢恢復了,剛從三亞回來的那幾天,我總是覺得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有時候和小寶玩着玩着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覺時偶爾也會翻來覆去到很晚。當時我一邊心疼她心裏壓力大,一邊還得不斷地用老白的理論來安自己——別太心疼她,否則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隨着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子的情緒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認了老白地觀點——其實每個人都有很強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夠的恢復能力,更何況是我心目中堅強果敢的子,過分的憂慮除了加深我們的壓力,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着那些過往的經歷,那些讓她心有芥蒂、寢食難安的場景,如今已經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子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徵,從而距離那個我心目中的「騷」形象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陣動。看起來,那些曾經令我無限憧憬的字眼——後入、口、高等等…隨着子的轉變,已經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別是在偶爾夫恩愛之時,每當我在心裏默唸「騷貨」、「蕩婦」這些詞的時候,好像眼前的子也會變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這種刺帶動着我的情緒不斷澎湃高漲,同時應該也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身下壓着的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錯覺,還是健身帶來的確切幫助,我總覺得我們的牀事更加情了,我的悦悦也更加愛我了,一切看起來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發展着…

終於,在一個光明媚的下午,當我甚至都已經懷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謂的計劃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來自他的信息——「方弟,儘快來一趟我辦公室吧,見面細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來,拿着手機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因為直覺告訴我,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其實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視頻設置成閲後即焚對治療我的「怪癖」有什麼幫助!

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説一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二是想漸漸地幫我消除我的「癖」,不想讓我經常重温那些錄像,導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卻在內心裏察覺到,好像事情並不是按照想象的設定來發展的——我是不能重温以前的錄像了,但是這也就導致了我總在期待一些新的內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發生,所以當我接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才會這樣無法抑制的動起來!

我有一次本想就這個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試了幾次都沒辦法開口,我總不能告訴老白説,我想「複習複習」以前的內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證過,以前的錄像為了子的安全,都已經徹底銷燬了,我還能在説什麼…算了,先去看看他這次叫我要幹什麼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長時間沒有單獨相處,讓我覺又和白如祥有了距離,開始約定好的稱呼又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了。

老白倒還是一臉絡的樣子,豪的笑了笑,然後就把我引導到接待沙發上坐了下來,説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長時間沒見。」寒暄了兩句之後,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咱今天開始吧?」我當然知道他所説的「開始」是指什麼,雖然內心一陣悸動,但是不得不承認,我這個人骨子裏彷彿帶着一絲虛偽,不想展現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於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識問道:「啊…你是説…什麼?」老白卻不給我退怯的空間,他用那雙鷹目凝視着我,嘴角挑了一下説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方弟,我現在叫那個騷貨過來。」説完就拿出了手機。

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着明白裝胡塗了,而是緊張地小聲叫道:「什麼!?我還在這呢!」

「別怕,方弟。」老白説完號就已經撥出去了,一邊等着子接電話一邊抓着我的衣袖給我不停地説道:「我早有計劃,等會給你説,別緊張。」老白的這幅架勢嚇得我不輕,於是我趕快給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就一動也不敢動了,生怕接通後子聽出異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會兒乾脆就把手機的外放打開,輕輕地放在了我們面前的茶几上。

「嘟…嘟…嘟……」伴隨着電話的忙音,我甚至都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間裏突然變得無比安靜,這時我不連呼都屏住了,因為雖然電話無聲無息,但是我卻看到了屏幕上定時器的跳動——00:00…00:01…00:02…

「何老師,怎麼也不説話啊?」白校長髮現電話已經接通後,温和的笑着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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