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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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出生後，我們的負擔一下子加重了不少，加上還要請保姆，子堅持要求晚上出去做輔導補貼家用，因為在鋼琴方面的造詣頗高，所以有不少家長希望她能給孩子單獨輔導，畢竟如今高考的壓力越來越大，很多學習不好的學生家長只能通過藝考讓孩子走一個更合適的大學。

也正因為找子輔導的人多，所以子能夠從裏面選擇一些同小區的或者臨近小區的輔導，基本也沒有什麼安全隱患，再加上子是個看起來柔弱其實卻很成果敢的女人，所以我對她也非常放心，晚上一般也不用接送，都留在家裏批改作業或者上網休閒。

「我來吧，你休息會兒，等會還要去上課嗎？」逗完了兒子後溜達到了廚房，我問子。

"沒事，熱熱就能吃，我們剛吃完。等會七點半要去小安家輔導，我們就沒等你，先吃了。"小安是隔壁樓的學生，正在鋼琴考級。聽説父親是個經商的，出手很闊綽，所以子對近期的「金主」也是十分認真，不敢怠慢。

看着子為生活奔波的樣子，不覺有點心疼，結婚已經五年了，才發現最近真的很少這樣認真的打量自己的子了。

從側面看過去，子那白皙的俏臉、淡淡的柳葉眉十分養眼。子不是那種嬌小玲瓏的南方美女，但是卻恰好長了一張緊緻的小臉，一説話豐滿的粉間便出一排整齊的銀貝般的牙齒，顯得極為標誌，最引人的是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眼睛不大但卻黑白透亮，裏面永遠飽含着一潭水，這和她健康的生活作息分不開，整體面容都顯示出健康的粉。一尾到頂的馬尾更加凸顯了子的嬌美，因為子從小到大都沒有燙染頭髮的習慣，覺得染髮一是對頭髮不好，二是會顯得不端莊，故而她的髮質一直很好，柔順又黑亮，只是偶爾用一些髮飾來點綴馬尾，家裏各種各樣的頭飾也是最多的，這也是子的特點之一。

子１６８的身高在北方人中並不算高，但是因為從小開始練習舞蹈造就了完美的曲線，看起來卻比實際要高一些。她不是那種早的類型，部以前並不突出，但是因為後來懷孕生小孩的緣故，圍突然上升了一個台階，去年剛剛淘汰了一批以前Ｂ-ｃｕｐ的內衣，説平時上班的時候箍的不過氣來。加上現在孩子才一歲，還沒有斷，子本來皮膚就很細滑，現在整個部因為水的存在更加柔軟。由於常生活中部不適時的聳動總是讓子覺十分煩躁，所以她現在繼續用罩把一對白脂玉兔緊緊的包裹了起來。整體來説，子玲瓏的外形，優雅的姿態，略帶一絲羞澀的談吐，讓人看了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愛，子給人的覺就如同一朵美麗的茉莉花一樣，潔白無暇，清新淡雅，芬芳撲鼻。

我們同年進入學校工作，當時子姣好的面容，優雅的氣質就引得很多男老師的記惦，甚至還有很多外面單位的男老師通過介紹慕名而來偷看子上課。學校裏和我關係最好的魯陽當時也是眾多追求者這一。這小子教語文的，和我這種內向的理科男不太一樣，在各方面都比較活躍，追求的也是轟轟烈烈，當時我們在一起住單身宿舍，晚上他就時常在宿舍發，經常和我探討「你説何老師是處女嗎？」

「你説何老師哪裏最，我覺得是她豐滿的股，嘿嘿，今天我專門在後面跟着她上樓來着，學過舞蹈的體態就是不一樣，上個樓還要把股翹起來，看得我後面去廁所打了個飛機」

「今天去聽何老師上音樂課了，看着她張開紅發音的樣子，真想…嘿嘿嘿」諸如此類的話題，總之是越説越過分。由於我比較內斂，一般都是他説我聽，但是即使這樣，我還是經常被他描述的畫面搞得下體硬的像鐵一樣。

沒辦法，誰讓那個時候青年教師都很飢渴呢，不過後來何悦選擇了我，我自己都很驚訝。魯陽後來也在校外談了個女朋友，結婚生子，大家的人生都步入了正規。只是有時候晚上躺在牀上會突然想起住單身宿舍的子，想起魯陽坐在牀上給我絮叨的那些話，看着身邊睡的子，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慾火，搞得無法入眠。

談戀愛後何悦曾經和我透，最終選擇了我，是因為覺得其他人都很輕浮，她在藝術學院讀的大學，看多了這些濫情男女，自己特別討厭那種人，當時就想好了要找一名踏實穩重的理工科男託付終身，所以才給了我表現的機會。後來逐漸發現，子確實如她所説，屬於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大家閨秀，一直在搞對象期間都止我做過分的行為，頂多就是讓我親親抱抱，假如我蟲上腦按上了她的房或者部，就會生氣好幾天，説我不尊重她，後來我也逐漸的就放棄了。

直到新婚除夜，子的臉漲紅的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才羞羞答答的把第一次給了我。

之後的子也是平淡無奇，子何悦整體來説格比較冷淡，又有一點大小姐的驕傲脾氣，喜歡主導生活中的各項事務。我正好是個比較沒有主見原則的人，一方面不和她有過多的爭執，各方面都能讓着她，另一方面我也比較踏實心細，能夠方方面面照顧到她的受，所以我們兩個人婚後雖然比較平淡，但是情已經不斷昇華，雙方都覺無法離開對方，可能這就是夫之間最深的愛吧。

我唯一的不滿可能就是牀上的夫生活，子的冷淡、驕傲和主導的格在牀笫上也顯的十分明顯，做愛時給我訂了很多規則，比如説必須關燈、必須先洗澡、必須戴套、必須用傳統的體位，不許亂説話、不許動歪腦筋，不許內等等，我簡直能總結出來幾個必須、幾個不許，甚至還有幾個嚴。

但是即使這些都遵守，我們還是不能很順利的做愛，剛才説了她不許我做一些挑逗情緒的前戲，再加上子本身就覺得是為了滿足我，所以力也不集中。

導致下體經常特別幹，可以説是一點水也沒有，子又有點潔癖，對一些潤滑劑、潤滑類的安全套是堅決止。再加上我們做愛又少，陰道就很緊窄，所以每次入子都要喊疼，求我今天停止，改天狀態好了在做。很多次我本來陰莖已經非常硬了，經過這樣的折騰基本上就趣全無，陰莖也軟下來伴隨着留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這樣的狀態屬於惡循環，久而久之，我們的慾也基本上很淡了，而我的能力也覺因為屢屢戛然而止的愛搞得下降了不少。

想的出了神，突然聽到子問我：「對了，老李，學生出什麼事了？」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子當做閒談聊了聊。並表示了我的苦惱，因為我覺得就算是這樣，任龍也到不了開除的地步，所以還沒想好明天怎麼處理。

「這怎麼能叫小事呢？李方，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啊！怎麼一點原則都沒有！

你不明白這對於女生意味着什麼嗎！？」沒想到子聽到這個事情後突然發難，也是，我太瞭解子是什麼人了，這種男女爛事在她眼裏就是最齷齪的事情。

子繼續像訓孩子一樣的口吻教育我，「那個任龍，我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人。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是，他的照片不是很過分，但是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情景，不就已經説明了任何問題了嗎！而且，正因為他的圖片不過分，派出所本就不會管，他還可以逃過處罰。這就是他的如意算盤！」子一雙杏目直盯盯的瞪得我，這就是有一個教師子的恐怖之處了，説起話來完全是一副教育的口吻，而且完全沒有變通的思維，對「一點點」問題就能抓着不放，而且這個問題她本來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讓我無可反駁。不過有一點子沒有説錯，我這個人確實不太有原則，聽她説完，我似乎也突然覺得，是啊，他已經逃過了社會的處罰，如果學校再不聞不問，不給他相應的處分，確實有點失職。

「這個任龍必須開除，有這麼一個學生在學校裏的話，他的這些混混做派肯定會影響到其他學生的，這對整個學校的名譽都是一種損失！而且這個事情發生了，你不處理他，你以後在班裏肯定一點威信都沒有了，同學們會覺得你這個老師很窩囊！現在學生們已經是高三的關鍵時期了，你如果不殺雞儆猴，這兩年多的心血都白費了！」

「而且，這樣的學生，我完全不想在學校再見到她，噁心！」子説完這句話，覺得光説自己好像有點太自我，不太符合老師的身份，又補充了一句，「我相信其他女老師也會很厭惡他！」説完後子氣乎乎的放下我的晚飯就走出了廚房，煞有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架勢。我只好自己端着飯菜到客廳吃飯。

七點一刻的時候，子在屋裏換上了她教鋼琴那「百年不變」的「專用服飾」，上身休閒西裝，下身黑闊腿褲，白的襯衣口有一個潔白的大蝴蝶結擋住豐滿的部，整套裝扮顯得舒適又合身。把頭髮又重新梳了梳，畫了一個淡妝就出門了。「你吃吧，困了就早點睡，我上課去了。」"哥你説都晚上了，嫂子出去咋都還得畫個妝啊，多費錢啊！"説話的是家裏的保姆——牛靜花，她是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説是親戚，其實以前也沒見過幾面，關係太遠了。牛靜花也沒有什麼別的本領，小學沒畢業就在村裏幫家裏忙了，後來到成裏打工也沒有一技之長，賺不到什麼錢。後來子懷孕生子，我找保姆的時候在老家無意發現了她，覺得非常適合，人又老實，多少還是個親戚，知知底，至少比街上隨便拉一個不知道什麼人的靠譜。

因為生活習慣和成長環境的不同，子何悦和牛靜花時常有摩擦，不過還好不是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最後都能不了了之。因為我從小是村裏長大的，知道村裏的人不像何悦説的那樣淨是病，而有很多較好的質量，比如説淳樸，帶孩子是最合適的人選，唯一的問題就是嘴碎，愛瞎猜瞎傳話，這個客觀來説確實有點討人厭。

「你嫂子那是大家閨秀，你不懂，那化妝對她們這種人就是基本禮儀，就和你上街必須穿衣服一樣，要不就是耍氓」。和村裏人解釋，我一般就會説的比較直白。「你嫂子要是不化妝出去見人，那渾身都不自在。」牛靜花一臉茫然，但是還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我其實以前也質疑過子，她給我的響應是——「優秀是一種習慣，化妝就是通往優秀的必要條件」，每每想起這個片段我都覺得子有時候也可愛的，認真的有些中二。不過像牛靜花這樣的，一天天就是肥皂洗頭，香皂洗腳的人，是怎麼也不會明白這個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