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以徹底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來到了教育局指定的當地賓館進行報道,負責報道的工作人員檢查了我的行李後,特意詢問我是否帶了手機。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他便直接丟了個信封過來,示意我關機後放進去,簽完字由他保管。我這才知道原來閲卷這幾天休息的時候也是無法用手機的,瞬間更覺得忐忑不安了起來。
發了臨時工作卡,我就來到了這幾天住宿休息的房間了,不用猜也知道,房間裏的固話也早被拆除了,而且每人一個房間,除了規定的討論環節外不允許有其他的。房間的工作規定上寫明瞭每天的工作時間和休息時間,基本上白天都是忙碌的工作,只有晚上可以在房間看書或者看電視。如果確實有緊急事情,要麼提出申請,逐級上報方可離開;要麼就可以到指定區域使用閲卷組加密被監聽的電話。總之,我估計大家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誰也不會去找那樣的麻煩…
因為數學考試的試卷還沒送來,所以第一天主要就是學習閲卷的各項規章制度和紀律。下午我們被分配了閲卷電腦和各自的職能,然後工作人員就按照職能,分組對我們進行了一下午針對的培訓。
晚上吃完晚飯,回到房間已經七點多了,累得直接便躺在了牀上。我心想這還只是培訓而已,明天要開始閲卷了,看樣子強度只能更大。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早點閲完早點離開,這裏畢竟可以説是「與世隔絕」,這期間如果子有什麼事,我還真是難以放心得下。當然,這個「有事」一方面是家裏的兩個女人能不能融洽相處,但更重要的是另一個方面——老白會不會趁着我不在,瞞着我做些什麼…
這個擔憂一直伴隨了我好多天,特別是後來閲卷時,自己越想要神集中,腦海裏那些曾經兩人同帷
媾的畫面和
子含蓄柔膩的嬌
總是不時的冒出來,敲打着我本就緊繃的神經。有一天我實在有些心神不寧,鼓足勇氣申請了專線,給
子打了個電話。我特意選的晚八點的時候,就想要「檢查」下
子是不是在家。當然,電話裏也不能多説,畢竟是在被監聽的狀態下,但至少聽起來
子確實在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那天打完電話,躺在牀上的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子之所以走到今天這步,很大程度是因為她傳統而天真的契約意識,真的是太天真!是那種沒有經歷過社會爾虞我詐,只是在象牙塔温和的氛圍中成長起來的天真。從她被任龍引入圈套的賭約,到老白給出的本就不公平的選擇。如果
子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女教師,才不會天真的信守賭約、堅守承諾…也就不會逐漸發展到如此適應、甚至有些順從的今天…但是這種天真和單純,如今起到的效果應該反過來了——既然老白已經當面告訴她這一切結束了,那麼
子內心中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契約,之後老白即便再有過分的要求,
子也有底氣去拒絕了!
當然,除非一種情況——就是子自己也願意…
但我瞭解子,她的本
不是這樣的,即便她曾有過短暫的失態和
醉,但她的本
還是理智的、傳統的,至少我
覺,單單這幾天下來,她就已經快找回曾經那個自信勇敢的自己了。
想明白了這個事情後,我在後面幾天的工作中相對安心了不少。雖然閲卷強度依舊很高,但每個人負責的也就是那幾道題,我已經能夠逐步適應,面對着不斷送進系統的電子題目,每天就是輕車路的找點、給分、送審,然後等待着不再產生新試卷補入的那一天。與之一同適應的還有與手機的「分離」,向所有人一樣,習慣了手機時時在身邊,突然看不見摸不到它,開始總覺得身體上缺少了什麼,但過了這幾天後,我彷彿
覺自己回到了純粹的年少時代,沒有急迫像催命的電話鈴聲,沒有碎片而繁瑣的各式消息,沒有如亂花
人的娛樂軟件,讓我得以安靜的享受着每個黑夜的深度,也不虧是一次返璞歸真的寶貴體驗…
就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了九天,我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想到馬上就可以結束這與世隔絕的子,見到思念已久的
子,真是難以控制自己內心的
動,我一刻不停的回到房間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然後便來到了起初上
手機的地方。
打開手機,看完並不悉的開機畫面,便是一堆消息、廣告和來電提醒的短信擠入了我的手機。我先大致過了一遍,首先檢查了下沒有
子的號碼,畢竟中間我打電話告訴過她裏面的情況。然後我的注意力就被短信裏那七八個同一個名字的來電提醒所
引了,那是我一直擔心看到的名字,也是讓我瞬間便
受到不安的名字——「白如祥」,這還沒有結束,來電提醒的最後,是一條來自他的短信——「還沒拿到手機嗎?方弟,看到消息速速回電!」我看了看時間,這些消息已經是幾天前的了…
給老白撥出電話的短暫時間裏,無數種可能的想象紛紛灌入了我的大腦,什麼事這麼急呢?光從短信裏我都能受到事情的急迫,直到那「滴滴」的忙音結束,我彷彿重返人間,再次聽到了那
悉的男
中音。
「方弟…」老白叫完我這一聲,便停頓了許久。而此時他的猶豫與踟躕,讓我覺時間都發生了扭曲,變得無比漫長。經歷了難捱的等待,老白這才消沉的開口説道:「出了點意外情況,我和何老師被人威脅了。」
「啊?」我只覺得心口彷彿受到了一記重擊,連忙問道:「怎麼了?什麼情況?」
「那王彬,那狗玩意,可能是他報復我們。」老白突然提起了這個陌生的名字,我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上次市賽的那個覬覦子的王處長。然後就聽老白繼續説道:「我和何老師推測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可能是和那個省裏的賈書記,不知道是工作上有往來,還是早就認識,肯定是早就通了氣,知道何老師有別的事兒,所以提前在她住的屋裏安了攝像頭,偷錄了我過去以後發生的那些事…然後就…」我聽到這裏,已經急的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老白問道:「然後怎麼了啊?
我老婆呢!?他威脅什麼了?」
「我不知道,方弟,我真不知道。」老白反覆的説着自己不知道,聲音裏早已沒有了平時的睿智與冷靜。這樣的對話方式聽得我更是着急,正要忍不住爆發,就聽電話裏的他繼續説道:「方弟,我本來想當面和你説的,現在我有點事過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何老師有沒有被欺負,當然,我猜測可能…多少…多少有點,是這樣,當時那個賈路明直接聯繫的何老師,就發了一段我們的錄像,然後一個地址,讓她過去聊。我當時勸她不要過去,直接報警處理。」老白的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報警,可見事情已經超出了他掌控的範圍。只是對於子來説,名聲甚至比命都要重要…我很懷疑她是否能夠接受這樣的方式,所以緊跟着問道:「那後來報警了嗎?」
「沒有…何老師猶豫了許久。」老白説到這裏,深深的嘆了口氣,才接着説道:「我勸了她半天,對付這種人就只有報警才行,但何老師最後鐵了心,説要先去和對方見一面,再説報不報警。」
「那你就讓她自己去了!?」
「當然不是,我把她送到樓下,讓她到了房間給我説下房間號,然後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馬上上去。還給了她包上藏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讓她至少把對方可能的犯罪過程存留下來,將來不至於太被動。然後那是個…是個賓館,何老師上去後,也沒給我發信息,我找都沒法找,大概三四個小時她才下來…回去的路上我再問她什麼,她就什麼都不肯和我説了,就説沒事了,不用我管…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但看她當時的狀態,反正…不太好…」三四個小時…子和一個本就圖謀不軌的男人,在賓館獨處了三四個小時!
這意味着什麼已經不言而喻…聽到這裏,我覺自己拿手機的手已經止不住的抖了起來,我只能儘量平穩住自己的呼
,向老白問道:「錄像呢?你不是讓她裝了攝像頭,看了錄像沒?到底怎麼了?」
「我沒看,我當時讓何老師錄像也只是讓她自己存留,保護自己用的。我只是問她用不用拿着錄像去報警,她説不用,就回去了…」老白説的也在理,看來他確實是為了保護子,是我自己腦子昏了,這視頻要是再他手裏,那才奇怪了。既然這樣,我這就回家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話,我都想好了,就算鑽窗户也要鑽到
子的辦公室找找,能藏的地方也就是這些了,我一定要
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老白此時在電話裏繼續説道:「你應該是剛解除封閉吧?你要是還沒回家,可以試試先問問文靜,我那天讓她找何老師談談心,主要是想着開導一下,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