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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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温存一下,卻被她不耐煩的推開。「唉…」想到這裏我再次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只有這樣的歡愉才能稱之為「做愛」吧…而我們的那種程度又算什麼呢…

「結束了嗎?」我死氣沉沉的問道。

「結束?我還沒就想結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慮我的受。」老白一邊説,還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口。

我這才突然意識到——是啊…一直只顧着揪心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還沒…不過這要是按照上次在鐘點房的表現,想讓他出來可沒那麼容易啊!看來這次子的下身還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還聽不聽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於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來。

直到我點了點頭,他才接着説道:「你老婆的畢竟用的還是少,還是很容易就會滿足,而且車裏本來就悶,當時她已經出了不少汗,估計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當時就猜到,以她的格,緩過神來肯定該鬧着要回家了。於是我這次沒等她高完全過去,又開始順着耳垂親她,因為當時也算是身體還興奮着,你老婆就沒有開始那種條件反的抗拒了,終於算是正視了身體上的受,任憑我在耳朵和脖子上來回親,來回,一下都沒躲閃…」老白的描述雖然只是於表面,但我卻能夠體會到子的狀態——如果説之前子還把身體的快當成一種罪惡,每次動情都讓她心懷愧疚、想要逃離的話,如今攀上慾巔峯的她已經神志模糊。的身體帶來的極度快,讓她的意志已經鬆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雖然,我相信,冷靜下來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為一位子、一位媽媽、一位教師的身份,但老白怎會給她這種機會?如今的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經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會再次陷入風暴的漩渦…

然而,老白接下來的描述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痛心疾首的説道:「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還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畢竟光讓何老師滿足還不夠,必須得讓她透了,總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結果,他媽的我當時畫蛇添足的説了嘴不該説的話,一下捅了簍子,何老師馬上眼睛都瞪圓了。」

「啊?你説什麼了?」我連忙問道。

「別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戲的時候,從神上侮辱了她幾句,發現效果還不錯嘛!所以昨晚也屬於為了助興,就説了句——『還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廳摸幾下就高興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就這句話,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長腿一邁,就從我身上起來了,情緒動,一邊罵我滾,説再也不想見到我,一邊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聽到這裏,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説的太過分了吧?」其實不只是這次,以前我經常有時也覺得老白説子的話太過分、太難聽了,就類似這種話,子哪裏被人這麼侮辱過,早就該生氣了才對!

沒想到老白卻反駁了我的觀點,反而和我講道:「不是,還真不是,就你老婆這悶騷勁兒,做愛的時候説點這種話,只會讓她更刺,問題不出在這裏。後來我也是趕快上去哄了她半天,着問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麼回事?」聽到老白説他去哄了子,我的心裏突然覺有些酸楚,那是種以前再怎麼看老白作、糟踐子都沒有過的別樣覺。因為在我的心裏,只有像我這樣和子最親近的人才可能會去哄她,老白…他沒必要這樣啊…只不過,即便心裏有些不舒服,我還是不的問了下去。

「是這樣,你老婆有個事一直憋着沒説,可能也是不知道該和誰説吧,怪不得從舞廳出來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個老王,他媽的狗的…」老白第一次罵人罵的這麼難聽,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憤怒,只好繼續聽他説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時候詐你老婆,説他媽什麼你老婆和我的爛事他早就知道,讓你老婆以後怎麼陪我,也要怎麼陪他什麼的!你老婆告訴我的時候衣服還沒來及穿,説着説着就抱着衣服大聲哭了起來,看樣子真是被他嚇到了。」

「什麼!?」我聽到老白的話,只覺得身上一陣冰涼,心想完了!怎麼毫無關係的人都知道了!那豈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連忙焦急的問老白:「他怎麼會知道!?」

「他知道個!」老白再次説到這個事情的時候還是很憤慨,可想而知他剛聽時的狀態。只見老白這時一臉的怒容,接着和我説道:「他什麼都不知道,純屬是看你老婆單純,一下被他給唬住了!唉!其實文靜當時和我説了,説和他跳舞的時候老被套話…但是文靜社會閲歷豐富,什麼都沒説。也怪我,當時沒當回事,沒想到你老婆一被問就慌了,也不説話了,真就任他隨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問她被摸了哪裏,就只是哭着搖頭不説,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唄!這不是就是默認了啊!?」原來是這樣!我馬上也回想起了那個王處長和韓文靜説的話,怪不得…我靠,現在已經顧不上過程如何了,結果是已經被他逮住了啊!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子會被嚇到,我現在都心裏像是炸了鍋一樣,連忙抓着老白的胳膊問道:「那怎麼辦啊,老白!?怎麼辦啊!?」

「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齒的説道:「我直接電話打了過去!你昨天看視頻可能以為我很尊重他,其實就他那慫樣,他媽的要不是為了朋友,給他點面子,就這種級別的我還不放在眼裏!所以我撥過去以後,就一頓雞巴、的,帶着髒字把他狠罵了一通,最後就給他説了三點——一,敢動我的女…不是,敢再動何老師一下,絕對找人給他雞巴剁了!二,敢出去亂嚼舌頭,不管我從哪裏聽到的風言風語,我都記到他頭上,狗嘴給他打爛;三,鋼琴比賽上,一個多餘的別放,保證得讓何老師晉級省賽。」老白頗有綠林風範的把三點説完,這才看起來情緒放鬆了一些,他回過神來,突然衝我笑了一下,語氣也緩和了,説道:「抱歉啊,方弟,失態了,確實當時太生氣了,現在想想還有點生氣。這狗…這老王真不地道,後來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電話,打了過去,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麼都沒説,就説喝的高興,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麼的,不過這電話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傳達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麼意思。」老白的這番話,讓開始還膽戰心驚的我突然就釋懷了。也許這就是他的威嚴和個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既然説讓我「放心」,我就覺得,那肯定就沒問題了。只是不知道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子是怎樣的狀態,畢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讓我遇事多忍讓,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飯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終還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處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馬上就談到了子——「我打完電話,看何老師還是保持着開始的姿勢沒動,手裏的衣服也還沒穿,應該是沒敢出動靜,在認真聽我們對話。我看到她的眼神,當時就猜到這下穩住了,應該能把她勸住再做一會兒。因為怎麼説呢…一是她沒再哭了,二是…怎麼説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麼冷了,我朝她看過去,覺她甚至還有點…有點不好意思,背過我去假模假樣的開始套她的連衣裙。」老白形容的很費勁,覺他絞盡腦汁也沒找到自己認為合適的詞彙,但是我已經受到了他想描述的覺——那應該是一種女人被保護後不自覺產生的温柔和嬌羞,畢竟,子從來沒有被我這麼的保護過,而且老白的方式還有些…霸道…但也正因為面對的不是我,所以子的理智讓這種情緒一閃而過…

雖然此時覺到了兩人之間一種奇怪的苗頭,我還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畢竟子還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對我有信義,我心裏那不敢説出的擔憂應該只是自己了吧…

老白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態變化,而是繼續講着:「這次我決定換個方式,我看氣氛也合適,就順手打開了車載音響,放了首優美的輕音樂,而且,我那車之前改過氛圍燈,算是比較高端吧,可以調節的那種,我就調成那種柔黃的淡光,何老師的皮膚上也覆蓋了一層柔光,反正我是覺得好看,覺的。只能説女人都是官動物,當你老婆意識到這種環境的時候,明顯就覺有點侷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邊的時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麼放。

然後我就主動輕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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