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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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清楚地記得生產那天的情景,當時在病房裏陪產的是姐姐石香蘭。在姐姐的鼓勵下,她熬過了女人一生之中最大的痛楚,順產下了一個六斤多重的小女嬰。

當她在疼痛之中睜開淚眼,第一眼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時,她立刻就從內心深處湧出了強烈的母愛。真是太可愛了!那圓圓的小臉蛋,粉嘟嘟的嘴,胖乎乎的小手小腳,還有那好奇張望的眼神,全都透着天真無,簡直就像個降臨凡間的小天使。

是的,天使!雖然是魔鬼的女兒,但長大一定是個天使……

「啊呀!」石冰蘭忽然低低驚呼一聲,伸手捂住了部,小心翼翼地挪到沙發邊坐下,先扯掉領帶,然後一顆一顆解開警制服的紐扣。

覺到自己又溢了!

自從生產之後,她的水就十分旺盛,一點也不亞於曾被餘新取笑為「大牛」的石香蘭,甚至頭的程度還更在姐姐之上。平常只要一想到女兒,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出現哺畫面,水就會立刻如開閘一般分泌出來,而且又快又急。

這真是件尷尬事!

正因為如此,石冰蘭每天上班不得不準備四、五個罩備用,而且每個罩都是特製的超大罩杯加水海綿墊底,足以收不少水,但即便如此,差不多每隔兩個小時也必須另換乾淨的罩,否則就會「滿溢而出」了!

這給石冰蘭帶來了無窮煩惱,最大的煩惱是每指揮通兩小時,就不得不讓同事頂替一陣,自己迅速奔回辦公室換好乾淨罩,再回去十子路口指揮。

不過很奇怪,今天從早上八點執勤到十二點,居然一次也沒換過罩。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見到餘新後心緒煩亂,腦子裏一次也沒想起過女兒,所以才延緩了水滲透的速度,直到現在才剛好滿溢。

警制服的紐扣全部被解開了,石冰蘭剛剛掉整件制服,突然有敲門聲「砰砰砰」響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轉頭大聲問:「誰啊?」

「是我啊。」門外傳來警大隊隊長的聲音,用洪亮的嗓門嚷道:「你還沒下班嗎?嗯,我跟你説一聲,今天下午你還是回家休息吧,我另外安排同事接替你工作!」石冰蘭愕然道:「為什麼啊?我可以上足一天班,沒問題啊!」

「不不,你應該早點回去陪你先生!」只聽大隊長抱歉的笑道:「剛才孟隊長大架光臨,多虧她提醒,我才知道今天是你先生『出來』的子啊!咳,你怎麼不早説呢?這麼重要的子,你應該去接你先生,好好跟他團聚才是!再讓你上足一天班就太説不過去啦,以後大家都會罵我太不近人情了!」石冰蘭一聽就急了:「您別聽小璇的,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您還是讓我上班吧……」她邊説邊站起身,走過去想打開門面對面説服上司,但才走兩步,猛然醒悟到自己上身制服已褪下,僅剩一個貼體罩在身,哪裏方便開門呢!

「行啦行啦,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就這麼説定了啊,不然孟隊長以後改罵我了!好了,我還有個電話要接,先走一步了,拜拜!」説完,這位大隊長就邁步離開了。他來得快,去得也快,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

石冰蘭氣得狠狠頓了一下足,咬牙切齒地説:「就算不上班,我也不回家陪你們,看你們怎麼辦!」她想反正女兒有姐姐石香蘭代為照顧,也不必要擔心,於是繼續低頭更衣。

這時她上身僅穿着個象牙白的半罩杯罩,儘管有海綿墊底,但罩杯還是基本上被打濕了,空氣裏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在透窗入的陽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對原本就堪稱波霸的超級巨,現在又隆重「升級」了。就算是這樣H罩杯的特大尺碼罩,也只能勉強兜住那對西瓜般大小的巨碩球,絕大部分雪白肥膩的都擠壓在外,不僅令人到沉甸甸的額外負擔,更帶來一種壓迫呼的視覺效果,堪稱超級震撼!

不過石冰蘭自己看在眼裏,卻只覺得悲傷、恥辱和丟臉,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噁心。

她甚至不願意多看自己這對傲絕人間的巨一眼,直接將浸滿汁的罩摘了下來,放進了擺在桌上的一個紙袋中。

然後她伸手到旁邊另外一個紙袋,準備摸出一件乾淨的罩換上。

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個紙袋赫然是空的!

離家前準備好的另外四件乾淨罩都不見了!

石冰蘭呆住了。

——難道警大隊裏出現了「內衣小偷」?

——不,這是不可能的!這間辦公室外面走廊就裝有監視器,誰進入過這裏一查就知道!

石冰蘭只沉了一秒鐘,就立刻想到拿走四件罩的人是誰了。孟璇!毫無疑問一定是孟璇!

這小女警剛才來到這裏,不單給警大隊長下命令迫自己放假,而且還故意拿走了所有乾淨的罩,令她除了選擇儘快回家更衣外,再沒有其他好辦法解決困窘!

這真是欺人太甚了!

石冰蘭怒氣上湧,冷笑一聲,在心裏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應該説是過去的自己——都絕對不肯相信的決定。

她先拿起杯子,耐心地將雙裏的水輪擠盡,然後也不戴罩了,就這麼撿起警制服披在身上,一顆一顆地扣好了紐扣。

——你們以為我不戴罩就不敢出門嗎?嘿,你們錯了……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害羞、自尊心特別強的石冰蘭了!我這就出去讓你們瞧一瞧……到時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先頂不住覺得丟臉!

心中泛起一股輕微的報復快,石冰蘭拉開辦公室門,昂首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穩、很慢,每走一步,前豐滿無比的雙都是一下劇烈抖動。如果邁的步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動的幅度就以幾何級數增加,並且很容易就會積累成洶湧澎湃的,令她自己都到抖得太厲害了,不得不放慢步伐減輕口的震盪

不過,她卻還是堅定不移地向前走着,很快就走出了警大隊。

由於是中午吃飯時間,同事們基本都到飯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歸,所以沿途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尷尬。

石冰蘭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出了警大隊後四下一望,沒看到餘新或孟璇駕車來接她,反而意外地發現有一輛電視台的採訪車停在不遠處。

她正想悄悄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採訪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手持話筒,帶着個扛着攝像器材的助手直撲了過來。

「石隊長,我是F市電視台的記者曾潔。我想採訪一下您……」石冰蘭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搞錯了,我早就不是什麼隊長了!」

「抱歉抱歉,我叫慣口啦!」女記者追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恭維説:「雖然您已經不在刑警總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説,您仍然是本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警花』!」

「謝謝,過獎了!」石冰蘭冷淡地説:「我已經公開聲明過了,今後不再接受媒體的採訪。您請回吧!」女記者卻不依不撓,亦步亦趨地追着她,半懇求地説:「我就兩個問題,最多耽誤您五分鐘……要不,三分鐘也行!」石冰蘭不容商量地搖搖頭。過去一年來,媒體對她的各種污衊報道令她傷透了心,尤其是在「槍殺前夫」的問題上,不管她如何回應,最後報道出來的都是負面消息。每一次採訪,對她來説都猶如往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後來聲明「封口」,對所有記者的來訪一律拒之門外、閉口不談,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擊,但隨着時間的過去,公眾的視線被其他新聞引,媒體對她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最近三個月採訪者更是完全絕跡。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又有電視台的記者重新臨門。

「聽説您先生今天出獄了,但是您卻沒去接他,請問這是為什麼呢?」女記者完全不識趣,索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手持的話筒幾乎碰到了石冰蘭臉頰。那助手更是「敬業」,一路小跑衝到了石冰蘭前面,扛着攝影機對準她倒退而行,將現場發生的情形一一攝入鏡頭。

石冰蘭厭惡地避開,一言不發加快腳步,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回答一個字。

「有人向我們報料,説是因為你們夫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離了,請問是真的嗎?」

「如果關係長期不能好轉,您會考慮離婚嗎?」

「有消息説您先生在監獄裏就委託了律師,準備跟您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您打算怎麼應對呢?」女記者連珠炮般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加油添醋,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石冰蘭的反應,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女兒」兩個字一入耳,石冰蘭霎時就像中了魔咒一樣,就到雙尖一顫,兩股熱無聲無息地泌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抬起雙臂抱在前,緊張地停下了腳步,全身僵硬得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一口,生怕引起更大的洪

女記者還以為這個問題擊中了要害,神大振,興高采烈地再次將話筒湊上:「這麼説消息是真的了?餘先生這麼想要撫養權,難道您女兒的確是他親生骨嗎?早在您被魔沈松抓住強暴之前,您就已經懷上了餘先生的孩子?」左一句「女兒」,右一句「孩子」,就像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石冰蘭暗叫完了,只覺得尖就像失控的水龍頭一樣猛然放開,更多的熱汩汩而出。

她的雙臂本能地抱得更緊,隔着制服用力頂住兩粒蒂,想把水暫時堵截住。

但偏偏這個女記者自以為聰明,接下來的問題全都針對「女兒」而發,令前一對「水龍頭」漏得越來越厲害。

「我還要上班,你有什麼問題明天再來好不好?我保證,明天一定接受你採訪!」無奈之下,石冰蘭只得含糊其詞,隨口敷衍起女記者來。

就在五分鐘前,當她憤怒走出辦公室時,心中自暴自棄的念頭達到頂點,對於自己的形象絲毫也不在乎。但一旦發現電視台的攝影機就在眼前時,這巨女警麻黃素後悔了。她完全想像得到,假如自己真空上街、水溢出的樣子被媒體播放出去,將會給警大隊帶來多麼嚴重的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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