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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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的極度愉悦和心理的極度滿足，令阿威很快就忍不住了，部猛然向上起，將最深的送進這巨女警口中，龜頭幾乎捅進了咽喉裏，彈跳着出了一股股。

石冰蘭被嗆得幾乎要咳嗽起來，但她卻以最大的毅力忍耐住了，不過咽喉卻不由自主的動着，一口接着一口的起來。

一連了七、八口後，洶湧的熱才戛然而止，原本硬的身也逐漸軟了下來，開始從小嘴裏退出去。

石冰蘭忙加緊口中的龜頭，舌頭一絲不苟的在馬眼上「打掃」着，直到將最後幾滴也全都了出來，才依依不捨的吐出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裏，兩個人都沒有説話，只有息聲仍在迴響。

最終還是石冰蘭打破了沉默：「看來，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是的，謝謝你．小冰……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姐姐，才肯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真不曉得要怎樣報答你才好……」阿威做出動的樣子，用手背抹着眼角，彷佛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石冰蘭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半靠在椅背上，神疲倦的説：「好啦威哥，這些話，你留着將來對我姐姐説吧……現在我真的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嗯，那就趕緊回家吧。要不要我扶你上樓？」

「不用！我還想在這裏待一會兒，收拾一下再上去。不過請你原諒，我今晚就不送你回去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自己叫計程車就是啦！」阿威連聲説着，知趣的起身穿好褲子，打開車門鑽了出去，揮手道別後，就一溜煙奔進了夜中。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後，石冰蘭立刻身坐起，滿臉倦容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振奮的表情和炯炯發亮的雙眸。

她伸手到座位底下，摸出了一條手帕，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

手帕上有好幾道污穢的痕跡，散發着一股悉的腥臭氣息！

那正是剛才她被迫嚥的的味道！

今晚忍受了這麼多屈辱，目的無非是想用最自然的方式，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采取到，而且完全不能引起對方懷疑！雖然，付出的代價比預期的更大，但目的總算是達到了，不至於白白犧牲相。

聞着讓人慾嘔的臭氣，石冰蘭一陣反胃，差點吐了出來。她忙收好手帕，勉力拿出手機，發出了一條簡訊。

做完這幾個動作，她已渾身痠軟，無力的躺在座椅上，疲倦的連手指也不想抬起了。

——今晚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心裏有個聲音在質問自己。石冰蘭臉苦笑，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過去那種百分百的、強烈的自信心。

而造成自信心嚴重削弱的原因，則是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份ＤＮＡ檢驗報告！

報告上寫得很清楚，由她腹中取出來的胎兒羊水，與市立醫院得到的血清經過對比後，雙方的ＤＮＡ完全不相符，絕對不可能存在任何血緣關係！

這個結果對石冰蘭來説猶如晴天霹靂！她在震驚中足足發呆了一個小時後，還是無法置信，難道之前的判斷全都錯了？難道真是自己看花了眼，誤會了無辜的「威哥」？。

霎時間，她心中的沮喪真是到了極點，對自己的眼力和信心也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我不可能錯！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原因……一定是魔施展了什麼詭計……或許，一開始他就是預謀好的，故意用其他男人的來使我懷孕，這在技術上並非不可能做到……對了，一定是這樣！他早就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會被檢測ＤＮＡ，所以才會利用楚倩止我墮胎，以便為他自己埋下最有力的罪證據……

雖然自我寬的找到了「理由」，但石冰蘭心裏清楚，這個理由未免也太勉強了。她在痛苦中猶豫了許久後，終於下定決心，今晚要最後試探對方一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辨明真相！

於是，在飯局中藉着一點酒意，她娓娓道出了多年前的驚天往事，並且骨的向對方暗示，她願意用身體來滿足他。

這一招果然奏效，對方大概是驚喜興奮過頭了，無意中説錯了一句話。

——男孩已經被女孩騙過好幾次了，怎麼知道這次是否又是一個騙局呢？

這句話令石冰蘭心臟狂跳，立刻確信眼前之人絕對就是變態魔！

只有警局裏的專案組和魔本人，才知道「男孩被女孩騙過好幾次」，眼前這男人若只是個一般良民，絕對沒有可能知道這一內幕的！就算是隨口猜測，頂多也只會猜被欺驅過而已，絕對不會深有觸的説出「好幾次」的！

這無疑是目前為止，對方不慎暴的最大破綻．而且對方自己還沒有察覺！

石冰蘭動得無以復加，嘴上隨口與對方敷衍，腦子裏卻迅速盤算着念頭。雖然説這是個大破綻，但以對方的狡猾，要抵賴並非難事，要想將他抓捕定罪，還是必須掌握最直接的證據才行。

於是，這才有了剛才警車裏她忍辱負重的這一幕場景……

現在，想要提取的樣本已到手了！不過，整個計畫只能説成功了一半，是否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就要看後續行動執行的如何了。

石冰蘭勉力振作神，正在反覆琢磨具體行動步驟時，突然有警笛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又一輛警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鑽了出來，快步走到近前。

微弱的星光下看的分明，赫然是女警孟璇！

石冰蘭忙搖下玻璃，對她揮了揮手。

孟璇奇怪的問：「你怎麼還待在車裏啊？他不是已經走了嗎，你怎麼還不回家？」石冰蘭勉強擠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等一下我還要回警局一趟，懶得再爬樓梯上去了，在這裏等你也是一樣的！」孟璇點點頭，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她嗅了嗅鼻子，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蹙眉説：「好濃的味道啊！難道……你們剛才就在這裏……」石冰蘭沒有回答，默然片刻後説：「算上今晚，你跟蹤他已經三天了，覺如何呢？魔究竟是不是他？」

「百分之九十九是他沒錯！」孟璇用肯定的語氣説：「雖然體態偏胖了些，聲音也有差異，但身高、肩寬、走路的姿勢和説話的語調都幾乎一模一樣！就連現在這……這的氣味，都令我有很悉的覺！」石冰蘭啞然失笑。慘遭強暴後，這小女警的格雖已有了很大變化，但還是有不少地方仍保留着過去的天真。就比如這種情用事的、輕率就做出判斷的病，就仍然沒有改正過來。

別的不説，單是「的氣味」這一點就未免可笑。又不是狗鼻子，哪有可能連這種細微區別都分辨的出來呢？更何況，她在被魔強暴之前仍是個處女，而之後也從未與其他人發生過關係，這時候隨便哪一個男人的讓她嗅到了，恐怕都會本能的到「悉」的。

「你笑什麼？不相信我的話嗎？」孟璇鋭的注意到了石冰蘭的神態，瞪眼説：「我對魔的悉程度並不亞於你，別忘了你經歷過的一切，我也一樣經歷過！」這話有些刺耳。在這一刻，這小女警彷彿又變得陌生了。過去的她，是絕不會用這種敵意的語氣與石冰蘭説話的。

「我當然相信你的判斷，小璇！事實上你的判斷跟我完全一致！」石冰蘭温和的説：「而且你有一樣優勢更是我沒有的，那就是魔對你的信任！他至今仍不知道你和我暗地裏已經和好如初了！」

「和好如初？呵，呵……隊長你怎麼比我還天真？你難道不知道嗎，有些東西失去了以後，就永遠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孟璇淡淡地説，原本可愛的蘋果臉上，充滿了憂傷。

石冰蘭心中一陣難受：「為什麼呢？我上次不是已經説了嗎，雖然你曾經在魔威下欺騙過我，但我能理解你是為了阿宇才會……」

「夠了！我不准你再提阿宇！這個稱呼不是你叫的！」孟璇然變，氣呼呼的樣子就像個面對情敵的小女孩，眼光中的敵意更加濃了。

石冰蘭只得改口：「我知道，你是因為王宇才不得不屈服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怪你……」孟璇再次打斷了她，圓臉上出嘲諷之：「隊長，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你仍然覺得做錯的那個人是我，所以是你在寬宏大量的原諒我，是嗎？」石冰蘭愕然，一時不知如何措辭。

「小璇，這不是誰原諒誰的問題！」她誠懇的説：「還記得嗎？加入警局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曾經對着警徽發過誓言，要一輩子維護正義和司法公正，絕不與黑惡勢力同合污……那些神聖的信念，難道……你已經動搖了嗎？」

「神聖信念？嘿，那只是你的信念，不是我的，從來也不是！」孟璇動得脹紅了臉，聲音也提高了，彷彿想把心中所有怨氣全部倒出來。

「今天我就跟你説實話吧，隊長。我考警校也好、加入警局也好、積極破案也好、拚命掃除黑惡勢力也好，全都是為了阿宇！不是我自己有那些所謂的神聖信念，也不是我自己喜歡做這些事，而是因為要討阿宇的喜歡，我才不惜汗、淚和血！我並不像你，有那麼崇高的理想和正義戚，肯為破案犧牲一切。我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孩，唯一的夢想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就是這麼簡單。」石冰蘭再一次震驚了，她忽然發現，並不是孟璇變得陌生了，而是她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這個小女警。

「對不起，小璇……我真的沒有想過要破壞你的夢想……上次我已經解釋過了，一切都是魔的陰謀。他故意……」

「現在説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孟璇打斷了她，斬釘截鐵的説：「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到現在都仍然在恨你。我們已經不可能『和好如初』了！」石冰蘭臉灰白，只到四肢更加痠軟無力了，癱軟在椅子上息了好一會兒，才苦澀的説：「既然你這麼恨我，為什麼又要主動幫助我對付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