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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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説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魔的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自從姐妹倆越獄逃跑失敗、被抓回魔窟後,她們不僅受到了殘酷的懲罰,而且看管上比過去更加嚴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蘭,魔現在對她的警惕程度,簡直堪比任何一個被囚的恐怖分子!鎖住她四肢的手銬腳鐐就像生了似的束縛着她,就算是在合體歡的時候,都不再輕易取下來了。

再加上囚室裏還安裝了監視器,石冰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困的辦法了,不過她每天還是會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姦,不管內心是多麼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熾熱的情慾彷佛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噬。

過去是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嚐到情慾的絕頂快。「」對她來説,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成了一種再悉不過的覺。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唯一還能令石冰蘭略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訓練有素的温馴奴一樣,被迫服從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裏還暗暗燃燒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亂的生活,那麼就算她有着鋼鐵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石冰蘭的確對此到不寒而慄,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慾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生的人間慘事。那就是——因受孕!

被俘後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本是昭然若揭。上個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説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儘管心裏仍然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裏卻已絕望了,確信自己的肚子裏真的已經有了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同身受之下,無形中也使她受到巨大的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着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魔生兒育女的工具,石冰蘭就無比恐懼,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儘快逃出去,儘快把孽種打掉……

這句話在心裏無聲地吶喊着,石冰蘭動得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鐵鏈之後,神又開始變得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體的躺在牀上,雙手雙腳都戴着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着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牀頭的鐵欄杆上,就好像拴着一隻真正的母狗。前的雙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自然而然的在拔地聳立着。

望着自己這對高聳的峯,石冰蘭清澈的眼睛裏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才更深刻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房是多麼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錮在牀上,不像從前在家裏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球整夜都墜在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着,令她的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的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蕩的姿勢。

用不着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的「F市第一警花」,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牀上任人擺佈。

由於被姦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着,任憑剃光陰的私處毫無遮掩的暴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細的狹小口,現在已經紅腫得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悽慘撕裂開的小。儘管人的陰道本身還是相當緊密,兩片柔也還是呈現的深紅,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蕩。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石冰蘭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噁心,到自己跟女一樣的骯髒。而烙印在雪白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得這麼污穢下賤了,忠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裏盤旋,令石冰蘭心裏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摯愛的丈夫,就是靠着這種情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她心裏卻常常充滿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裏,被姦污的女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之八九也不能倖免。

石冰蘭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着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湧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嚴已幾乎被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牀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夢,夢到主人的大雞巴呢?」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不然至少也會冰寒着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

「我問你話呢!」阿威冷哼一聲,伸手魯地抓住她前那對赤着的碩大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捏着,並用手指練地捻那兩粒紅豆般的細頭。

「冰奴……沒有作夢……」她忍着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雞巴?」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幹得你高不斷呢……」

「沒有!」石冰蘭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醜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笑,愛不釋手地玩着掌中充滿彈的大團。這對巨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前,反而更令人到那種充滿咚的沉厚結實。

他情不自地低下頭,貪婪的舌輪着巍峨峯頂上尖,很快就令那兩粒可愛的紅櫻桃俏立了起來。

「啊……嗯嗯……」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着省嘴息着,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輕顫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是多麼,尤其是像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儘管她心裏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隻手繼續玩着她飽滿的雙,另一隻手順着這具惹火的體向下滑動,很快摸到了雙腿之間那隱秘而人的縫,手指練的逗的陰蒂。

一陣陣酥麻的快意從下身傳來,石冰蘭本能的到羞愧,可是這種被男人玩着羞恥部位的覺又是那麼難耐,她的全身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呻起來。

「哈,這麼快就濕了,真是不要臉的婦!」沒多久阿威就笑着出了手,湊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見食、中二指間有絲絲的水光在閃爍,散發出一股成靡的氣息。

石冰蘭急促的着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事每天都要經歷好幾遍,她已經習慣到麻木了,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彷佛故意要刺她,用沾滿水的手指沿着温暖的縫輕輕划着,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摁了進去。

「呀……」石冰蘭羞叫一聲,整張俏臉都唰地紅了,眼本能的緊緊收縮了起來,想阻止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可是由於水的潤滑,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了將近半截,指尖魯地刮擦着嬌的直腸粘膜,在她緊密的門裏肆意挖

「每天都給你灌腸,你這個下眼是不是已經有快了,嗯?」阿威獰笑着口吐污言,心裏有説不出的興奮。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石冰蘭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她開苞是個巨大的遺憾,現在只能在門的處女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處」情結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着將陰莖入,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美女的眼開發成最帶,將來第一次破就要令她達到高,進而身不由己的戀上這種變態的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冰蘭無地自容地哽咽着,全身心都被強烈的羞恥所佔據,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地顫抖着,兩粒粉紅頭也堅硬立了起來,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隱隱帶着三分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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