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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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點頭稱是,這才站起身來,再次假裝走到洗手間門口「望風」,那當然是啥危險都空有,就連剛才那兩個傭人都不知去哪了。

他再返回隔間,就見到石冰蘭正緊蹙秀眉,右手探入裙子裏搗鼓了幾下,然後將。一團皺巴巴的草紙扔進了馬桶。

顯然,這巨女警是在擦拭下體和大腿上沾染的。她大概原本還想將那條徹底髒了的丁字褲下來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加上阿威已經回來了,打手勢示意一切安全,如此良機實在一秒都不宜拖延,於是她只好咬牙忍受着私處傳來的黏乎乎、髒兮兮的噁心,跟着他快步走出了男洗手間。

穿過走廊,沿着樓梯到了底層,面見到賓客們正紛紛從大廳裏湧出來,就好像電影院散場似的,形成擁擠的人

阿威和石冰蘭忙加入到人之中,一齊向大門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聽到身邊的客人在議論紛紛,原來孫德富不知如何突然暈倒,已送往醫院急救,眾人自然也無心繼續跳舞了,今晚的舞會就此正式結束。

「哈,冰蘭!你在這裏呀,總算找到你了!」忽聽身後傳來驚喜的叫嚷聲,阿威回頭一看,原來是蘇忠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正穿過人羣擠到了石冰蘭身邊。

「你剛才到哪裏去了?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聽到丈夫這略帶埋怨的語氣,石冰蘭俏臉微紅,含含糊糊的支吾了兩句,還鬼使卑台瞥了一眼阿威。不管是因為情勢所也好,為了保命身也好,剛才她總是瞞着丈夫,和另外一個男人躲在洗手間的小隔間裏,發生了一些很不應該的逾矩行為,這不能不令她到內心有愧。

「蘇先生,您好啊!」阿威卻神自若,主動的向蘇忠平伸出手,笑咪咪的説,「剛才您夫人是跟我在一起,她對我刑訊供了半天,差點把我嚇死了!」

「是您啊,好久不見了!」蘇忠平認出了對方,儘管兩人只有數面之緣,但他還是禮貌的跟對方握了握手。他以為是子的「職業病」又發作了,舞會半途突然想起什麼案情,所以離場去審問人家,心中頓時釋懷。

「她當警察的就是這個脾氣,工作生活都不分了,希望您別介意哦!」

「我當然不介意啦,石隊長讓我有了一次特別難忘的體驗。」阿威一語雙關的説着,同時意味深長的望着石冰蘭,只見她俏臉微紅,轉頭躲閃着丈夫的眼光。

「我們也因此而改善了關係,加深了友誼。是吧,石隊長?」阿威卻還不肯放過她,假裝隨意的又追問了一句,石冰蘭只好點了點頭,神更見尷尬。

阿威心裏泛起一股惡作劇的興奮。他這是當着蘇忠平的面,不痕跡的輕輕調戲了一下石冰蘭。想到這巨女警被迫讓自己佔口舌的便宜,而且當着她丈夫的面,晚禮服下還穿着一條被自己髒、斑斑的丁字褲,那種覺真是説不出的

——嘿嘿嘿,姓蘇的蠢驢,要是你知道,此刻你老婆正「攜帶」着濃濃的走在你身邊,而且那全都是我上去。你會不會氣的吐血呢?哈哈哈……

蘇忠平哪裏知道阿威心中的念頭,跟他又客套了幾句後,就挽起子的手臂,順着人一起走出了大門。

阿威跟在後面,出了大門後就向夫倆揮手告別,找到自己的車子坐進去,點火開走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回味着在那小隔間裏的美妙享受,今晚的收穫真是太豐富了!可以説是既飽了眼福,又過了手足之癮,最後還徹底宣了一回慾望。

想一想,那具玲瓏浮凸的魔鬼身材,幾乎每個部位都被自己碰到了呢!

所不同的只是碰到的輕還是重、是否骨而已……單是親手觸摸到的部位,就有足掌、膝彎、大腿、股、纖和脊背;生殖器更是基本頂着她大腿內側、乃至深入到盡頭……唯一可惜的是對她那對巨的接觸還不夠親密、時間還不夠長,但也已經是空前的驚喜了……

阿威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發出「嘿嘿」的笑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思緒,想起出來時聽説孫德富昏倒了,心中不泛起一絲歉疚。

看來老孫頭説的那什麼「紀念品」,對他真的很重要呢,所以才會氣昏過去吧……不過,我剛才幾乎碰遍了石大全身,可以確定她並沒有帶走任何東西呀!那紀念品又沒被拿走,真搞不懂老孫頭為啥那麼想不開……

阿威滿腹疑竇,同時也很牽掛孫德富的安危,很想馬上掉頭到醫院看望一下他,過轉念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警方現在嚴密盯着孫德富,而自己之前對石大表示過對孫德富的反,總不能這麼快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還是稍等一些子另找理由上門去看望比較好些。

打定主意後,阿威踩下油門,加快車速返回了魔窟。

第二十九章榮譽的巔峯數後的清晨,F市刑警總局。

石冰蘭坐在辦公室裏,清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手裏的一張單據,俏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動,就連雙手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

這是一張DNA化驗報告單,上面明白無誤的寫着一個結論——經鑑定,瞿衞紅的的確確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鑑定的樣本,來自於瞿衞紅遺留下來的一小截髮絲,而這髮絲,正是石冰蘭冒了巨大風險,從孫德富的書房裏偷拿出來的!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好些天了,但是回想起當時那一刻的情景,石冰蘭還是猶如被石頭重重擊中了口般,心裏充滿了震撼、痛苦、憤怒和驚駭。

當時她打開書房的保險櫃後,首先摸出來的是一本相簿,翻開來一看,裏面果然全部都是瞿衞紅的照片。這些照片大多數是黑白的,也有少數彩的,看的出年代已經久遠,全部都已微微泛黃了。但是照片上那清麗俗的容、高雅出眾的風姿和一顰一笑的動人表情,卻都還是活生生的無比鮮明,彷佛真人躍然眼前。

這些照片的背景,大部分正是在孫德富負責過的那個農場,起初還都是些正常的生活照,但翻了十多頁後,相簿裏已赫然出現了衣衫半褪、坦的半照!而且越往後翻頁,照片上的瞿衞紅衣服也就穿的越少,到後來竟出現了一絲不掛的全照!儘管是黑白的,但她那漲紅的俏臉、含淚的羞恥神也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這些全照裏,瞿衞紅不僅被迫的光溜溜,擺出面對鏡頭張開雙腿、或是翹起股的種種蕩姿勢,更令人駭異的是,她還同時遭受着慘無人道的待!有的是她正痛苦的在地上滾動掙扎着,身上滿是一條條的鞭痕;有的是她被全身赤的吊在半空中,下體處居然擺放着一支蠟燭,正在嗤嗤的燒着她的陰

不過最令石冰蘭震驚憤怒的,還是相簿的最後三張照片!那居然是三張瞿衞紅的遺像。第一張顯然是在某醫院照的,她緊閉雙眼,蒼白的遺容顯得説不出的安祥、寧靜,彷佛在慶幸自己終於告別了這個吃人的痛苦世界;第二張,她身上的衣服已被光,出了豐滿的雙和帶着斑斑血跡的下身;第三張,她的遺體居然被放進了一個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裏,就像實驗室裏的動物標本似的,永遠的保存起來!

由於當時時間緊迫,加上光線昏暗,石冰蘭並沒有完全看清楚,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容器、究竟放置在農場的何處。她強忍着悲痛,將相簿放回原處,伸手繼續在保險櫃裏摸索着,很快又給她找到了一小團烏黑的髮辮,和一雙小巧的繡花鞋。

石冰蘭憑直覺到,這一定都是母親的遺物!於是她小心的取了其中一絲秀髮,用透明膠黏在自己手上,使之不至於掉下來,然後她關起櫃門悄然離開了。

這之後遇到阿威,由於石冰蘭帶走的只是細細的一縷髮絲,因此阿威本就沒有察覺。次返回警局後,石冰蘭立即將那縷髮絲送到了專門的化驗室,開始進行DNA鑑定。

在苦苦等待了數後,現在鑑定結果終於出來了!石冰蘭心中百集,一方面為確定了自己的身世而動、慨,另一方面,也為生母曾遭受過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而倍痛心、氣憤。

——這個該死的孫德富!他跟變態魔簡直是一樣的貨……我一定要將他也繩之以法,為屈辱而死的媽媽報仇!

復仇的怒火在中熊熊燃燒,石冰蘭鐵青着臉霍然站起。她已不想再等下去了,真想馬上就對孫德富採取拘捕行動。

但是,單憑自己生母慘死的「罪狀」,顯然還不足以緝拿孫德富。畢竟自己手上還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早過了法律上追究的時效。但要是再這麼拖下去的話,孫德富説不定隨時會一命嗚呼,那時不僅追查魔的線索又將斷掉,關於母親的舊案也將再無無查清之,永遠成為一樁懸案了……

該怎麼辦好呢?石冰蘭陷入了左右為難之中。幸好就在這時,負責監聽孫宅的部下傳來了一個特大的喜訊——孫德富這老狐狸終於沉不住氣了,出了他的狐狸尾!

石冰蘭聞言神大振,忙親自趕到監聽室詢問究竟。原來孫德富在生那晚暈倒送醫之後,只打了一夜的點滴,次凌晨就又返回了孫宅。然後他彷佛遭受到致命的打擊一般,變的更加沉默寡言了,基本上整天都不説一句話,令警方的監聽毫無所獲,這期間他唯一接見的客人,是一位來自美國的白人律師,不過談的都是他的身後事安排,跟案情本身毫無關係。

警方隨後暗中調查了那位名叫亨利的美國律師的不法犯罪活動也無任何勾結,只是單純的接受孫德富的遺囑委託而已。

原本警方已幾乎要氣餒了,誰知今早突然聽到孫德富用低沉的聲音打了個電話。他一共只説了幾句話,但是這幾句對警方來説卻不亞於平地驚雷!

——3號嗎?是我!我叫你處理掉楚倩和石香蘭,你進行的怎麼樣了?嗯,很好!從現在起你就給我消失,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警方無法測出,孫德富到底是將電話打給誰,也沒聽到對方如何回答,但是至少「楚倩」和「石香蘭」兩個名字,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絕無差錯!

石冰蘭聽後心急如焚,再次向趙局長提出了拘捕孫德富的請求,並且立刻獲得了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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