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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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心裏大罵着,又聽郭彪回答説:“給打了點藥哥,不打藥不行啊…這娘們太狠了…抓她時不小心讓她廢了我好幾個小弟,一個給她踢碎了一隻蛋,一個給她把鼻子咬掉了…”

!”頭罩男不客氣的打斷他:“一幫窩囊廢!!以後招人認真點,別盡找些只會吃飯拉屎的貨!什麼樣的野馬我沒騎過?!就這貨?除了高頭高點,子大點,全身能有幾兩?還野?――能野上天?!”一邊説着,一邊指着牀上那個少女,她正披着頭髮,努力的一點一點向門的方向爬去。

“對,哥説的是!小弟以後會注意的…不過,哥,不是都確認是Y市的刑警了麼?怎麼還…要不我給哥換一個?也是處兒…”

!彪子,看你那點膽兒…她媽不是警察我還沒興趣呢!

錢文這王八蛋,還她媽警長呢,連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盤來搗亂,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幫他管管!

彪子,你確定她沒大的後台吧?”

“沒!”郭彪慢慢的説道:“她爸也就是個小科長,死了兩年多了。爺爺也只是個老鄉農…媽媽吧,跟她爸離婚十多年了…嗯對了,她有個妹妹,她媽帶的――不過哥,她這個媽媽倒是個富婆,聽給我們告密的她的那個姐妹説,她媽是個什麼集團的董事長…”

!一個破商人,還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個國家麼,知道這是誰的天下麼,一個狗商人,幾個狗錢,知不知那都是共X黨暫時放她那兒的?!哪天我們她媽一個不高興,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她一個子也見不着!!

不過,她那個姐妹倒有意思,是叫什麼肖麗吧,她這個朋友來救她逃離‘苦海’,要她幫着來卧底,她要麼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給賣了個乾淨,她是不是跟人家結了八輩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這個肖麗你以後也要防着點,這麼不要臉的貨也少見…對了,彪子…”頭罩男看了一眼主攝影頭:“那個攝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讓你仔細摸摸他的底你摸了麼?”

“哎呀哥!跟你強調多少次了,這個人你可放一百個心,我老鄉,鄉里鄉村的,十八代以內都清楚得很,他還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呢…”這時那個女孩已經掙扎着爬到牀邊,然後滾落到牀下,牀下呆了一會兒,又慢慢艱難向門口爬去。

“好!執着!有一絲機會也不坐以待斃,好!我喜歡!確實夠味!”頭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讚歎,又説:“叫什麼來着?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頭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擋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滿頭大汗的女孩説:“你這要去哪兒呀?哥哥幫幫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衝男人吐了口唾沫,卻沒吐出去,掛在自己嘴角上,又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人渣!!”雖然由於給打過藥的緣故,臉還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可透過屏幕周飛還是能馬上認定,這是個難得身材、相貌懼佳的東方美人兒,不由心裏又一陣大罵:“我你媽!長這麼風騷,這不是成心過來找麼?!”

“啪!”頭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掙扎着又支起身子來,淡淡的問:“你再説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時,嘴角已見了血。

“人…”女孩又給扇了出去,周飛在屏幕裏能看出來,女孩其實並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掙扎着支起身子,這樣反覆幾次,頭罩男不由的有些惱:“彪子!去拿把老虎鉗給我!

我要把這婊子的指甲全給拔了!看她還給我嘴硬!!”

“別!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裏沒動,小心翼翼的看着頭罩男:“哥,收拾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還用得着麻煩找鉗子?哥那大雞巴一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在理!”頭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來越會説話了!!

嗯,給打了藥還這麼衝的丫頭,以前還真是沒見過,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雞巴面前這貨還能硬多久!!”

“對了哥,這藥是新進的,效果持續多久還沒個準數…是不是再打一針?我這什麼都帶着呢…”

!打個!她要能馬上回過勁來,我還求之不得呢…再她媽的打,你是想讓我姦屍麼?!”

“…”

“好了!開始吧!!”郭彪衝着主鏡頭拍了三下掌,然後慢慢的退到主鏡頭外,坐在門邊沙發上。

沈若霜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了,從那時起便一直由單親的父親帶着,媽媽則帶着妹妹回了京城孃家。

可能受父親影響,沈若霜打小就樂於助人、愛打抱不平,在每個階段的學校裏都頗有人緣。到了警局之後,由於年少不更事,接連在Y市鬧了好幾家夜總會,幸好有分管她的隊長吳軍和副局長錢文的袒護才只給了個內部警告。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某天一個高中同學找到她,説她們的同班同學肖麗在X市落於窟,讓她想辦法把她出來。

沈若霜這時候已不是最初那個好衝動的警校娃娃,再加上這次是去X市,已離開了她的職責範圍,取了以前的教訓,決定這次暗自來,先卧底慢慢把證據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兒連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裏是公認的校花,大二的時候還曾有政治委員打過她的主意,只因為錢文託自己上面關係才免了她被包養的命運。雖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卻從來沒往過,追求她的人裏面有家境、長相都很不錯的,可她就是沒覺。直到工作後與她的分管隊長相處,她才慢慢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給單親父親養育多年的緣故,她有戀父情結――隊長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親稍小,四十多歲的年紀,下有一女,家裏子也頗為賢惠。

由於隊長有家室的緣故,加上也是個顧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主動去破壞人家美滿的家庭,所以,雖然兩人間積月累、潛移默化裏情進展的很快,但很難捅破那層窗户紙。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點點的向門口爬着,以住那豁達樂觀的懷全然不在,內心深處充斥的幾乎全是憤怒對被朋友出賣的,對那個多年來沒給過她一點點關懷的媽媽的,甚至對那個正甜的戀着愛的妹妹的…,除了憤怒,又一陣陣的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到現在什麼都晚了。眼瞅着就要爬到門口,忽的一陣巨痛,給那男人揪住頭髮和衣服向牀邊拖去,然後給甩到了牀上。

“來,小霜,接着爬啊。”男人也爬上牀,在她身邊柔聲的説。沈若霜剛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身體一冷,那警衫只剩幾片破布還掛在手臂上――應該是他們特製的用來撕的衣服。

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牀外爬去,可這時候四肢無力,哪還能快得了,又“啊”的一聲,下面警褲也給撕爛,身上還完整的只剩下一條粉紅的內褲。而那內褲中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濕了一大圈!

頭罩男盯着那片濕漬,呆了一會兒,回過神後,解開褲帶把褲子內褲一併擼下去,一細長的雞巴硬硬的在空氣裏晃着――周飛看着屏幕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尺寸,而是他由這雞巴判斷,這人年紀應該不大,郭彪當他爹是綽綽有餘,可那位一聲聲“哥”叫得那麼甜,差點把他給帶溝裏去了。

沈若霜爬到牀邊,正在再次撲向地面,忽覺腳脖子一緊,又給拖回牀中央。接着一聲響,內褲也給撕掉,全身赤條條的爬在牀上,正要手腳並用的再向牀邊爬去,“啪!”的響亮的一聲,股給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的一聲,只覺下面口又濕了一些――在警校時,她就因為對痛疼的反應過於,曾被勸退過,那時她還有些委屈,以為有人故意在為難她,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這種體質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僅對痛疼極為,而且痛疼竟還能起她的情慾!

而顯然身邊這個男人已經發覺到了這一點!

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記接着一記,狠狠的扇着她股同一個地方,沈若霜只覺被他打的那一處地方已經着了起來,一記記鑽心的痛疼裏,水橫,貼着牀面的户拉着水線一點點向前挪動着,終於再忍不住,猛的一仰頭,“哇”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可那男人卻更是興奮,扇的更急,更是大力。沈若霜嗚咽大哭裏不住把身子給翻了過來,仰面向上,可高聳着的兩隻房馬上重重捱了幾巴掌,更是鑽心的痛,伸手去擋卻又給輕輕拔開,緊接着又給扇的“啪啪”作響,越來越響的哭聲裏,不由的又翻爬在牀上。

“小霜,來,討聲饒就不打你。”男人氣説。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會兒,一聲不吭,接着又緩緩向牀邊爬去。這時,只聽頭頂那男人狠狠一聲“你媽”過後,忽覺雙腿給大大的分開,給男人用連在牀兩角的腳銬銬住,然後縫一熱,只覺一個圓圓大物貼着縫劃過,大驚之下,不由的悲聲嘶叫:“不要!!”周飛要衝過去的念頭只是一閃,仍是直着雞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媽、我姐、我妹、我老婆,憑什麼要壞了自己的事去幫你?你她媽就是個仙女也還是不如我親人的一重要!

周飛把主鏡頭調近,對着兩人器的連接處,只見雞巴在縫處緩緩划行幾下後,已是油漬烏亮,卻並不進小,反而給向上提了提,兩手用力把女孩股向兩邊掰開,把龜抵在了口上!

那女孩似乎覺到危險來臨,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頸,“啊!!”的嘶叫一聲,音量之大,聲調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飛也給嚇得手哆嗦了一下。只見那女孩雙手徒勞的抓着牀單,努力掙扎着要把身子離那雞巴,可雙腿給緊緊的銬着,只能趴在原地,徒勞的掙着鏈子,脖頸拼命上着,在身上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裏,一聲高似一聲的悲鳴着!

門口沙發上的郭彪面有些不忍,慢慢把頭扭向地面,手哆嗦着從口袋裏掏出盒煙來。

女孩身上男人在飛速的一陣送後,又猛的大力向下一,屏幕裏只見那近二十公分的雞巴全沒入門之中!

只見剛還在痛苦掙扎、悲聲尖叫痛哭的女孩,這時忽的抑起頭,小嘴大張,雙眼圓睜,一聲不響的直直盯着頭頂鏡子,半晌也沒動一絲一毫,彷彿給雞巴釘在了牀上!

然後,全身忽的劇烈的抖動起來,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悲鳴着,雙手發了瘋似的在牀上急促的扒着,腳脖處已經把腳銬勒出血來,瘋狂晃動的小臉早已給淚水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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