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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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住雞巴，先讓雞巴頭在
縫處輕輕上下划動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絲譏笑裏，猛的向前一
，龜頭被小緊緊含住，男人呻
了一聲，再抬頭，見少女那絲譏笑已沒了影子，眼角微含淚光，着小巧的鼻樑，狠狠的看着男人。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説：“疼吧？你喊我聲爸就饒了你。”少女蹺了蹺嘴角狠狠的説：“我是你媽！！
…
”話音未落，恍惚裏少女忽覺下面像被人用斧頭給劈開了，一
燒紅的鐵
由外到裏冒着煙的一直
到子宮裏，然後被自己的整個小
緊緊攥住。忍不住輕輕的“啊”的一聲後，少女忙緊緊咬起牙關，全身顫抖起來。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雞巴已然進去了大半，顯然
龜已見過了底。
“喊我聲爸我就會慢慢的。”男人又談談的説。少女冷冷看着男人，嘴角又現出一絲譏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點住了道，靈魂彷彿回到了前世那個昏黃孤燈下的
濕小巷……小巷孤燈下，一個少女赤
着躺在一個男人懷裏，
頭已經少了一個，全身遍體鱗傷佈滿着
，下體襠
處紅紅、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拇指與食指還在…男人死死咬着牙，渾身顫抖着緊緊抱住少女，淚水不斷的從眼眶湧出，靜靜的向下淌去，又輕輕不斷敲在少女臉上。少女兩邊臉頰高高腫起，烏黑的嘴角處凝着乾乾的黑
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燈光下，那隻右手指尖處黑黑的，還在緩緩的淌着血，上面的五個指甲已經全部沒了…她輕輕撫着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喃喃的説：“哥…我…我沒事…啊…我沒事哥…你別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帥了哥…”
…
男人緩緩把提出，讓龜搭在縫處，怔怔的盯着少女，忽的“唔…”的從嗓眼裏發出一聲只有野獸才會有的長嘯，隨着這聲長嘯身像標槍一樣扎進小，口處濺起一片水跡，清清的，紅紅的……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這時少女已給變了姿勢，跪爬在牀上，男人雙兩邊大張着蹲站在她身後，只見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發了瘋似的動，高速下雞巴在燈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彷彿一台軋路機馳騁在路面，要在所有阻擋它前進的東西上捅開一個
。已數不清了自己已經
了多少次，從底不斷湧上來的既是一陣陣巨痛又是一陣陣生命裏從來沒體驗過的快
，少女依舊一聲不吭，只是緊緊咬牙忍耐那越積越大的痛楚和快，嘴
也早已經給咬破，淚水打濕了整個臉頰，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空處，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又像在定睛匯神，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哭泣、呻出來。女人從最初的震驚裏緩過神來，喃喃的説：“她會死的…你會
死的…她會死的…你會死的…”猛的撲過去抱住男人哭着大叫：“她會死的！你會死她的！！你快停下！！
…
”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後，又撲了上去，大哭：“她不叫，我叫行麼！！爸！
…
爸！！爸！！！
…
”男人扭身回頭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雞巴從口
了出來，男人回頭再，雞巴卻陷在一處小窩處再怎麼也不進，暴怒中男人把龜頭頂在窩處，雙手緊抓少女
身，暗自運氣，雞巴硬成一杆鋼槍，向前狠狠的刺去，接着大開大合的
起來。
少女這時小嘴大張，只覺
門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裏卻又有着尖鋭的讓人發瘋的快，身體這時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仰起頭再也壓抑不住，放聲大哭。少女雙膝、兩手着牀，嘶喊着奮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擺這鑽心的痛楚，身卻給男人緊緊抓住，雙膝只能隨着兩隻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勞的邁着，門裏的雞巴卻不知是在血還是徑裏分泌物的潤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刺越深…
“爸！
…
”在收住哭聲咬牙壓抑幾息之後，少女忽的仰頭長哭、厲聲尖叫：“爸！
…
爸！！
…
爸！！！
…
爸！！！！
…
”聲帶漸近撕裂。男人卻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絲毫不歇的大大捅。
在又一連串“爸”的嘶叫聲後，在男人的中，少女身猛的向上拱起，長時間停在那裏，在男人又一陣飛速的之下，下面縫微啓，緊接着一股晶瑩的體向外
而出，打在牀單上，濺起一片白的水花。一息之後，更大的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後去，經過男人雙間，一直到女人離牀兩米多遠的呆立處，打在女人的腳面上。男人恍惚裏只覺龜被肌一陣大力的
擠捏，再也仰不住，一股白的從龜眼裏向徑深處噴去。少女又是“啊”的一聲，然後被男人重重壓進牀裏，嬌白身體在牀面深處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搐，嗚咽聲裏縫處又幾股水漬噴而出…
女人雙手哆嗦着呆呆站在遠處，看着牀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靜了下來，只覺一股體順着大腳處向下
去，也不知是户溢出的
，或是失
的
。
又不知過了有多久，男人緩緩從少女身上爬起，坐在牀上，了腦門，彷彿恢復些理智。回頭淡淡的卻是很強的命令語氣跟女人説：“把相機…還有我的衣服拿來！”這時，女人已經給男人穿好緊身衣，男人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少女，對女人説：“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訴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認識的人都會收到…她以後認識的人也會收到，嗯，就這麼跟她説…”停了停，男人又説：“這間屋的門，明兒抓緊找人修修…嗯，別忘了買加
型套…”説完男人徑直走向窗前，正要竄窗而出，少女突然從牀上抬起頭，輕輕的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麼？”男人停下呆了一會兒，回頭淡淡的説：“你認得我的雞巴就可以了。”
“我不會跟別人説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樣…”少女低着頭輕輕的説。
“以後會讓你看的。”男人想了想回答説，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説什麼，“嗖”的一聲帥帥的從窗户口越身而出。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對望了一眼，又聽樓下什麼人輕輕“啊”的一聲，女人急急的跑過去，爬着窗邊向樓下望去，男人卻早已沒了身影。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