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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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子這麼説,我心裏涼了半截,因為我思來想去,
子似乎把自己的活路全都給堵死了。
但我聽到子説親人二字,我突然間想到了陸婉的親生母親。
我曾經去見過陸婉的親生母親周志英一次,她住在鄉下的農村,看起來身體還是健康的。
如果周志英同意捐獻自己的骨髓,那是不是代表着陸婉就可以活下來。
我心裏明白,陸婉的病情已經拖不下去了,她現在必須馬上接受治療,否則病情一旦惡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在子的面前,我當然不敢這樣提,因為我不知道周志英是怎麼想的,她是否願意出來救她的女兒。
一般父母對於自己的兒女都是無條件的付出,我想這件事如果跟周志英好好商量一下的話,她一定會同意的。
子看到我的臉
有些陰睛不定,她接着問我道:“趙健,你倒底在想些什麼?”我當然不敢把真話告訴
子,於是我對
子説道:“老婆,我想知道你今天謀劃的倒底是什麼,為什麼非要從醫院跑出來。”
子説道:“醫院那地方人多口雜,不好謀劃事情,今天可是對付大熊的最好時機,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聽到
子這麼説,我心裏有些好奇,我不知道
子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她究竟想要怎麼對付大熊呢?
【第五百二十八章與子談心】關於
子的謀劃,其實我一無所知,所以我的目光盯着
子,我想知道她是怎麼樣謀劃的。
本來我想讓子主動開口説出所有事情的真相,可是
子沒有接着往下説。
所以我不得不問道:“老婆,既然我也參與到整個謀劃的事件之中,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子想了想説道:“趙健,我今天請你來,也是打算跟你商量這件事情。”聽到
子這麼説,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間覺得有些緊張,因為我知道不管過程怎麼樣,當這傷口被揭開的時候肯定會是血淋淋的。
大熊在南州的道上橫行霸道多年,現在我覺得該是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接着子又説道:“趙健,我相信你現在十分清楚,趙虎欠着大熊一筆債務。”我想了想對
子説道:“關於趙虎的這筆債務,我已經跟他溝通過了,他説帝豪的趙四會幫他兜底,再説了,實際上趙虎借大熊的並沒有這麼多年,我跟他算過實際的借款金額,可能五十萬都不到的樣子。”以我現在的身價,三百萬很難處理,但五十萬的話還是很好處理的。
但我心裏明白,子想利用趙虎的這筆債務做文章,但她究竟能做出什麼樣的文章?
子説道:“道上混的人,尤其是放高利貸的,哪個不是利滾利,不然的話大熊那麼大的開銷從哪裏來。”聽
子的口氣,大熊這高利貸放的似乎十分合法。
以前趙虎和陸峯都曾經被高利貸禍害過,我知道他們是怎麼樣盤剝他人的利益,從而使自己不勞而獲。
所以我非常痛恨高利貸,他們的財富是積累在人民的血汗之上。
我對子説道:“老婆,你哥曾經被高利貸禍害成這個樣子,難道你一點都不痛恨這些放高利貸的人?”
子説道:“我當然痛恨,可是我自己開的就是賭場,在我們場子裏也有放水的人,這些人也會給我們場子裏一些利益,不然的話我是不允許他們在這裏放高利貸的。”聽到
子這麼説,我立即明白,
子是高利貸的即得利益者,正是有許多人借了高利貸來到皇城賭博,這樣
子才能賺到錢。
我心裏明白,賭場之所以能贏錢,就是贏在了賭博規則之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永遠的好運,能夠猜到下一把是什麼牌,如果僅僅只憑運氣的話,這個勝負永遠是五五開。
可是賭場永遠不會讓你有五五開的機會,所以賭徒無論怎麼樣聰明,在規則作用之下,他們往往會輸的傾家蕩產。
這時候子接着説道:“老公,其實我今天可以很準確的告訴你,趙四不會幫趙虎兜這個底。”聽到
子這麼説,我有些急了,我對
子説道:“如果趙四不肯出面的話,那麼趙四的事情,只能由我來管了。”聽到我這麼説,
子蒼白的臉上微微
出笑容,她對我説道:“趙健,看來你還是這麼講哥們義氣。”我對
子説道:“老婆,趙虎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且這件事情是我讓趙虎去做的,説什麼我都要管。”我的語氣之中有些焦急,顯然我很擔心趙虎的安危,畢竟大熊在南州的道上是出了名的狠,借他錢的人,除非人找不到了,否則的話就沒有收不回來的。
子是最懂我心思的人,她説道:“趙健,我知道你是一個講哥們義氣的人,可是這年頭哥們義氣不值錢,真金白銀才是最為重要的。”我不得不承認,
子説的是事實,自從我當上興昌的董事長之後,我看到了許多現實的問題,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了。
雖然我做事比以前要圓滑一點,但對於趙虎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我對子説道:“老婆,你應當很清楚,趙虎是你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你怎麼可能看着她被大熊追債而不管呢!”
子對我笑了笑,她説道:“趙健,你跟我相處這麼長時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不管他,實話告訴你,今天趙虎就在皇城,我就等着大熊上門來找我。”聽到
子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懸着的一顆心終於鬆了下來,可是我又擔心
子能不能扛得住。
雖然説子手下有鐵男等一幫靠得住的兄弟,但大熊在南州的地界上混了這麼多年,無疑於他的勢力更大一些。
不過這年頭不是誰的拳頭硬就能説明問題,現在的社會早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年代,如果出現這樣的事情,那肯定是要去做牢的,因為現在的法律很完善,不允許有違法亂紀的事情發生。
所以我覺得問題的關健不在於子跟大熊之間的較量,而在於他們背後勢力的較量。
聽到子説這樣的話,我忍不住把
子摟在懷裏,在她蒼白的臉上親了一口,並且説道:“老婆,我就知道你不是撒手不管的人,如果大熊想到這裏來要債,這恐怕會有一些麻煩。”
子説道:“其實我等這一天等的很久了,我就是想讓大熊來找我。”我有些奇怪,問
子道:“老婆,你所做的事情就是將大熊致於死地,我覺得我們可以借大熊放高利貸這件事情向法院起訴,趁機讓警方把這些高利貸團伙一網打盡。”聽到我這麼説,
子冷哼了一聲,她説道:“老公,你考慮的事情還是多欠妥,要知道大熊在南州的道上混了多少年了,為什麼他一直都沒有出過事情?”我想了想,對
子説道:“老婆,你的意思是説大熊的背後有保護傘?”
子説道:“這只是其中之一,更加重要的是那些受害人手中沒有證據,所以上法庭的時候,法院往往會判他們輸。”我心裏明白,帝豪是一個高級娛樂會所,在裏面會有各種各樣的服務,大熊既然能借錢給趙虎,肯定已經做好了完整的銀行
水,不可能出現任何的紕漏。
當年我贏顧小菲的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公證員當場現場公證還錢的過程,並出示了公證書,所以就算是在顧小菲死後,這公證書還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想到這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間想到了張志遠。
雖然警方的屍檢報告還沒有出來,但張志遠的死讓我覺得非常奇怪。
我對子説道:“老婆,我不知道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張志遠死了。”當我把這話説出來的時候,我在觀察
子的表情。
曾經我也懷疑過張志遠的死跟子有關,她想把這一切都嫁禍給大熊,讓他有一個殺人的罪名,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錯的。
因為當子聽到我這麼説的時候,表情有些驚訝,她立即問道:“這不可能吧,張志遠現在正處在壯盛之年,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死去。”我想了想,對
子説道:“所以我懷疑,這有可能是一起謀殺。”當我把這個想法跟
子説出來的時候,我發現
子的臉
更加的蒼白,我不知道她是為張志遠的死傷心還是這件事跟她有關係。
從子的表情來看,這件事應該跟
子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張志遠死的時候,她住在醫院裏,鐵男陪在他的身邊,他們不可能去謀劃這些事情。
子望着我説道:“趙健,你認為誰最有可能是兇手?”我搖了搖頭説道:“這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大熊。”看到我説的那麼肯定,
子立即問道:“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我對
子説道:“因為張志遠死了,對大熊沒有任何的好處,他的錢不但一分都要不回來,而且還有可能會扯上人命官司。”
子説道:“趙健,我不得不説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張志遠死了,大熊就有逃
不了的干係,這一點你明白嗎?”其實這時候我已經明白,如果屍檢報告證實張志遠是被謀殺,那麼大熊找張志遠要債的事情就會成為警方排查的重點,就算他跟這件事扯不上關係,他那些要債的手段也會成為警方打擊的重點。
我心裏明白,只要警方的屍檢報告一出來,大熊就有可能面臨着牢獄之災。
既然我有這樣的想法,大熊肯定也會有,我想他現在的子肯定不好過。
不過説來説去,雖然大熊是暴力討債,但只要證明張志遠之死跟大熊沒有任何關係,大熊就算有罪,他也會找人來頂罪的。
我望着子,問道:“老婆,你是不是知道張志遠是怎麼死的?”我問的問題很突然,
子用驚訝的目光望着我,她心裏是在懷疑,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子説道:“趙健,其實當年張志遠對我有恩,我上高中的時候,上學的錢還是張志遠捐助的,你覺得我可能去害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