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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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麼説,方心怡的眼睛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神彩,她想了想對我説道:“趙健,你覺得我小姨有沒有可能是兇手?”我不知道方心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她既然把這話説出來了,我當然要知道她心裏的想法。

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為什麼會這樣問?”方心怡説道:“因為我跟我小姨父溝通過,他説小姨經常往自己家帶小白臉,我小姨父覺得這子過不下去了。”張志遠的境遇讓我想起了這個社會的複雜,老闆娘敢把小情人往自己家裏帶,這説明她已經不在乎張志遠的受了。

畢竟張志遠入獄之後,他們連基本的夫情份都沒有了,而且我覺得老闆娘這樣做,肯定也是羞辱張志遠的意思。

我低頭仔細分析着方心怡所説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抬起頭來,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認為是老闆娘的那個小情人殺了張總?”方心怡聽到我説這樣的話,她的目光中出讚許之,她對我説道:“趙健,看來你還是比我想象的那聰明的多,我正是這樣想的,否則的話我想不出我小姨父之死的第二個理由。”我不得不承認,方心怡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為了安方心怡,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這些事情都不是你要擔心的,現在的科技很發達,警方一定能查找出張志遠的真正死因,如果老闆娘真的是無辜的,我相信警方一定會還他一個清白的。”方心怡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我,她眼睛中的明亮神彩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方心怡説道:“趙健,你一定以為,我之所以要追查我小姨父的死因,是為了替他討還一個公道。”方心怡能説出這樣的話來,這不得不讓我驚訝了,因為她所説的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我問方心怡説道:“心怡,難道你真正的目的不是這樣嗎?”方心怡想了想説道:“趙健,我小姨父雖然對我有恩,但他人已經走了,關於他的利益得失,其實我並不十分在意,我在意的事情就是怕這件事情牽扯到我的小姨。”聽到方心怡這麼説,我立即明白了,原本方心怡真正關心的,還是她的小姨秦婧怡。

對於方心怡而言,秦婧怡恐怕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雖然説表面上看起來他們劍拔弩張,但事實上還是血濃於水。

接着,方心怡又説道:“其實我心裏明白,我小姨以前之所以對我不好,就是因為興昌公司我是有繼承權的,當年我爺爺和姥姥把興昌的一半股份留給了我。”如果方心怡的母親還活着,那秦婧怡自然無話可説,她是小的,從分財產的角度來講,肯定是大的優先。

雖然現在法律規定財產的繼承權是男女平等的,但父母一般都會將自己的財產留給兒子,而為女兒準備一份嫁妝。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是認為老闆娘的那個小情人殺了張志遠?”方心怡説道:“這是有可能的,因為我小姨跟我小姨父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的情,可以是我小姨父看不慣我小姨把情人帶到家裏來,他肯定跟這個情人起了衝突。”我不得不説,方心怡的判斷有一定的邏輯,但這也僅僅是邏輯而已。

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可千萬別低估了現在警察的能力,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樣,老闆娘不可能從警局出來。”顯然,我這話是從好的方面去想,但還是打消不了方心怡心中的疑慮。

方心怡對我説道:“趙健,警方只是沒有掌握證據而已,所以才還小姨一個清白,可是隨着這件事情追查下去,我生怕小姨會出事情。”我望着方心怡,此時方心怡的眼睛裏充滿着深深的擔憂,她知道她説的事情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一個現實。

為了安方心怡,我接着説道:“心怡,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你小姨捲入其中的話,我想她肯定已經跑不掉了;如果她是清白的,我相信任何人都為難不了她。”但是當方心怡聽到我這麼説的時候,她接着説道:“趙健,你知道嗎,昨天大熊的人去小姨家討債,這引得小姨的非常不滿,因為討債的人已經嚴重打亂了他們的生活。”我想起張志遠昨天被關狗籠子的事情,我對方心怡説道:“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當時張志遠不去報警?”方心怡對我説道:“大熊在道上的勢力有這麼大,報警能有什麼作用?”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們此時唯一相信的應當是警察。大熊這明顯是涉黑了,我相信警方一定會出來管的。”【第五百一十四章讓我難做的要求】隨着社會的進步,法制的完善,現在的社會治安已經越來越好的,以前社會上那些黑惡勢力都被警方掃除乾淨了。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子之所以不再經營皇城的賭場,肯定也是有些事情擺不平了,要不然的話她不會這樣做。

因為子不讓我手道上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這其中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但顯然這是社會的公平正義向那些不法份子發起的挑戰。

其實我也痛恨這些黑惡勢力的存在,他們經營着違法的勾當,設下圈套,讓許多人傾家蕩產。

可是我一想到子,這種想法完全改變了,因為我掛念的是子的安危。

不管在任何時候,人都是從自身的角度去考慮事情的,他們只會去計較自己利益的得失,而不會去在乎別人的受。

這時候方心怡的目光盯着我,她説道:“趙健,你真的相信警方嗎?”我説道:“那當然,現在政府提倡的就是依法治國,如果這個社會沒有法制,那麼一切都會陷入混亂之中。”聽到我這麼説,方心怡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我隱隱能覺到,似乎是我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深的那弦。

方心怡對我説道:“趙健,實話跟你説了吧,我不相信警方,因為大熊能在南州橫行這麼多年,沒有警方的庇護,這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聽到方心怡説這樣的話,我不得不説方心怡的話很有條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貪慾,只要貪慾存在,就會有腐敗,也許警方的人被大熊收買,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大熊在南州地界上已經橫行十多年了,他的事情肯定有人報警過,可是最後這些事情都是不了了之。

方心怡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姑娘,她當然會分析這背後的原因,這也是她為什麼會説出這番話的真正原因。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説道:“心怡,現在的社會已經跟以前大不相同了,我相信你回到南州以後,應該注意到這些。”隨着科技的進步,只要警方認真去查,現在幾乎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所以這年頭敢犯罪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了。

方心怡説道:“趙健,你這話説的雖然沒有錯,但冰凍三尺非一之寒,大熊在南州的地界上橫行那麼多年,他如果沒有背景的話,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我心裏十分清楚,如果真的有人上了大熊的那條破船,那肯定是下不來的,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因為這些人也沒有退路。

當然他們最希望大熊能夠收斂,停止不合法的生意,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那麼他們這些保護傘出事的概率會大大的降低。

可是大熊做慣了這樣賺錢的買賣,又怎麼會輕易的收手,雖然説隨着嚴打的到來,他背後的保護傘已經停止了問他們要好處費,可是往年那些收受的錢畢竟還在,這等於他們有把柄抓在大熊的手裏。

當方心怡對我説出那樣的話的時候,我心裏明白,方心怡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

但是我心裏清楚,只要出了人命官司,他們背後就算有天大的保護傘,這也是沒有用的,因為誰也不敢為人命官司買單。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想到這我就把這件事情跟子牽扯進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件事情跟子沒有任何的牽扯,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是她謀劃的。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道:“心怡,你相信警方,現在誰也不敢枉法,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大熊有關,那麼大熊鐵定會付出代價,而且會把他以前的事情都給扯出來。如果沒有,大熊恐怕也會成為警方重點的打擊對象。”我心裏明白,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大熊再也不要想在南州放高利貸了,他那來錢快的買賣算是徹底完蛋了。

我心裏明白,大熊手下養着一幫小弟,如果他入不敷出的話,這些小弟很快就會作鳥獸散掉的。

想來想去,我都覺得這是子對付大熊的第一步。

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你不要擔心,也許這就是大熊滅亡的開始,想要搞掉大熊這個黑勢力團伙,那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我的意思無非是想告訴方心怡,這個世界上惡有惡報,無論什麼樣的因果,到最終都會來最後的報應。

但方心怡似乎心有不甘,她對我説道:“就算是這樣,可是付出代價的人也不應該是我小姨父,他們在南州這樣猖狂,難道就真的沒有人出來整治他們。”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説道:“心怡,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沒有絕對的公平,就像有的人長命百歲,子孫滿堂,平平安安的去世。但是有些人年紀輕輕就身患絕症,躺在病牀上忍受病痛的折磨,生命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痛苦。”接着,我對方心怡説道:“心怡,我們還是不要聊這些難過的事情了,你小姨走了,不如我們聊一些輕鬆的話題。”如果是情侶之間的約會,聊的話題一般都會很輕鬆,可我們本就不是情侶之間的約會,方心怡約我來的真正目的只是為了增加她的底氣。

要知道現在老闆娘之所以能過上較好的生活,甚至是包小白臉,這源自於她在興昌的股份,這些股份每年都在給他創造利益,張志遠當政的時候,在虧損的情況下都一直在給她分紅。

現在我主政興昌,雖然老闆娘從骨子裏認為她擁有興昌的股份,興昌的分紅是她應得的,但我這個董事長至少可以做點手腳,讓她的分紅少拿一些,這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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