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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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已到了關鍵時刻,怎奈花心上的酥癢早已傳至四肢,想要更快更深的套雞巴,卻是使不得氣力。」好寶玉,來幫我一把。」寶玉不待仙子多言,早將環着警幻柳的雙手向下探去,大力住了兩瓣的豐,快速的托起放落。一時間屋內體撞擊的啪啪聲,二人私處研磨的咕咕水聲伴着寶玉的息和警幻的聲匯成一片。

「啊!來也!拿起,都拿去……」隨着最後一下,警幻用盡全力狠狠的將玉壓下,令那花蕊死死抵住了寶玉的雞巴。頓時花蕊開,將熱的龜頭都包裹了起來。子宮中大量滾燙的陰澆在龜頭之上。寶玉只覺龜頭鑽入更窄緊的一處所在,不一會,一股子熱便順着馬眼鑽入,瞬息竄上至小腹處,凝於肚臍。不由得神為之一震,自覺神清氣。等到那股子熱止了,警幻這才將繃得筆直的身子軟倒下來,將頭枕在寶玉肩頭,臉上一片嫵媚的滿足。

「蠢物,這次可都給了你了,滿足了吧?」

「嗯?仙子姐姐又要説笑,只一次而已,我都還沒有身,怎麼就説都給我了?」寶玉説罷,便捧着警幻的俏臉,吻上了兩片櫻

警幻這才發覺,那雞巴猶自在自己花蕊中搏動,竟是沒有身。警幻心道:「怪哉,這蠢物竟是進的如此迅猛?只這一回合就將我積蓄了幾個月的情慾都榨了去,自己卻還未身?難不成我終是要敗在他下了不成?」寶玉只覺那股子暖都聚齊在丹田處沉積,又轉至四肢百骸,身子説不出的通透,又似有使不完的力氣。便吐出警幻的香舌道:「仙子姐姐,你這情慾之真是不可多得的仙釀,轉在我肚子裏積蓄,這滋味可不是人間女子所能及的。」

「嗯?是何種受,你且細細的於我説説?」寶玉便將那暖從馬眼入聚而又散的情形描繪了一番。警幻不由得一驚,心道:「這蠢物混混沌沌,我幾番點化都不得開竅,如今卻如何習得這聚陰滋陽之術?難道是無師自通?」待要細細追問,寶玉卻抱着警幻站了起來,雞巴仍在警幻小之中。

「好姐姐,再多賞我一些吧。」

「啊……寶玉,我真是都給了你了……」

「嘿嘿,仙子姐姐休要騙我,你既是不給,我就只好自己來取了。」説着,竟是站立着,兩臂抄起警幻的腿彎,雙手託着警幻兩片豐上下拋,聳動了起來。

「啊……好……得好深……再深些,頂進花心裏了。」警幻雙臂緊緊纏住寶玉的脖子,只到身子如同沒了重量一般,飄飄忽忽的如在雲端。整個身子只剩下小和花心,被寶玉的雞巴得一陣陣痙攣。本還未退去的高如今又被喚醒,一的從花心處傳來。

寶玉了幾百下,只覺警幻的雙臂不住的向下滑,已是無力再攬着自己的脖子,便端着她來到桌前,一股腦將桌上茶盅杯盞推在一旁,將懷中美人放在桌上,兩手攥着警幻的腳踝,像兩邊一字分開,令玉蛤大大分開。」姐姐如何這般小氣了,還不給我?」

「寶……寶玉,姐姐真……嗯嗯……」不待警幻説完一句話,寶玉又已經暫足力氣,全力用雞巴夯了起來。每次都是盡數將雞巴入,又快速出,毫無技巧可言。警幻雙手沒得着落,只好將兩臂伸向兩旁,抓着桌子邊緣,以防被寶玉頂走。

寶玉只大力,將桌椅都搖動得框框作響。又了幾百下子,只覺脊柱一緊,遂咬緊牙關,又大力砸了十來下,這才將龜頭抵住了花心,將那至陽之悉數噴在警幻深處。警幻的花心早已被頂開,瞬時只覺得一股子熱熱的陽衝入子宮深處,一股接着一股竟不知有多少,只覺小腹都被填滿了一般。自己修行早已不知幾世幾劫,卻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快,只覺腦子一片空白,身體空靈,如同飛起來一般,又如墜入了萬丈深淵,卻不見底。

寶玉瀉完,見不得方才那種熱,正想是不是還是自己疏於修煉,不得要領,剛要發問,卻突地到那陣悉的熱又來了,徑直鑽入馬眼。寶玉忙死死抵住花心,唯恐遺漏了一絲。待那暖聚而散盡,這才鬆懈下來。尋警幻做謝,卻發現警幻早已暈了過去。

寶玉輕輕退出雞巴,將警幻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牀上蓋好被子。只見警幻雖是閉着雙眸,卻是眼角含,面紅,嘴角朝上微微揚起,那面分明只是剛剛被愛郎澆灌了的紅塵佳人,哪裏還有仙子的仙風道骨?

寶玉看得心憐,輕輕的在警幻額頭一吻,道:「好姐姐,你且好好睡,我卻是等不到去取那三女之落紅來救可卿了。卿卿在津想必是極苦的,我怎麼還能再讓她多等上這許多時?如今既是死,我也要和卿卿死在一處。」説罷,起身穿好衣物,輕輕掩了房門出去,想着那同可卿遊玩誤致津的舊路,頭也不回的去了。

知後事,下回分解。

四十回(下)曲終人散千古幽幽人去樓空萬古離愁卻説寶玉努力回憶着舊時情景,輾轉來到一條黑溪邊上。只見荊棘遍地,虎狼成羣,更有那許多叫不出名的野獸伺機而上。寶玉不由心中害怕,卻想那可卿仍在津中受苦,只得咬緊牙關,繼續前行,來到溪邊。靠近,方看得清楚,哪裏是一條黑溪,卻是一道深淵,裏面黑氣繚繞,不見底細。只覺陰風陣陣,吹得人站立不穩。

寶玉正猶自發愁,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遠遠傳來歌聲。一老者撐着一木舟飄飄駛來。」老神仙,老神仙!」寶玉高呼。那老者聞得,撐了筏子靠岸過來。

「公子有何貴幹?」

「老神仙,我要去津,可否載我一程?」老者笑道:"區區小事,公子只管上來便是。」説着,將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寶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謝,一腳便踏上了木舟。卻突然腳下一空,再看那木舟,竟是有舷無底。寶玉大驚,卻已收不住腳,失足便跌落入那萬丈深淵之中。

「稟大王,那小子醒了。」寶玉昏昏沉沉,聽得有人説話。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殿堂之內。堂上正坐一人,身長超過三米,體型魁梧,面目焦黑,一雙銅鈴般的圓眼瞪着,眼中出火光。獅子鼻下一張擴口,裏面參差着一嘴獠牙。

旁邊有人喊道:「大膽小賊,見了獄王還不下跪?」寶玉這才顫顫的跪了。

獄王一拍桌案道:「哪裏來的小賊,竟敢死闖津,該當何罪?」寶玉忙道:「獄王明鑑,我乃京城榮國府上榮國公後人,今為尋愛,不慎跌入津,還望獄王贖罪。」獄王又是一拍,道:「混賬!我管你什麼榮國公榮國母的後人,來人吶,給我拉出去,炮烙!」早有小鬼蜂擁而上,不顧寶玉口中大呼冤枉,竟是拖着朝店外走去。只見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許火光搖曳,不時傳來一聲聲慘叫。

眾小鬼將寶玉拖拽到一處所在,只見地上若干火坑,每個坑裏都燃熊熊烈火,坑上橫一青銅柱,有一抱細。小鬼將寶玉帶至一無火坑前,雙手雙腳縛在銅柱上,大喊一聲"火起!」頓時坑內烈焰攛掇,不一會兒,就已將銅柱燒的通紅。

寶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燼。那通紅的銅柱直燙得寶玉皮滋滋作響。寶玉疼得嗚哇大叫,眾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腳哈哈獰笑。

待寶玉正在受苦之時,只聽一聲嬌喝:「混賬,還不快放下我相公!寶玉,你且忍忍,我這就來救你!」寶玉隨是被縛無法回頭,看不到人,那聲音卻是死都記得,正是可卿。

「可卿!可卿!」寶玉不由得大呼起來。

可卿飄然而至,幾下撂倒了一眾小鬼,無奈那火坑中火焰兇猛,方一靠近,頓時頭髮都烤焦了一片。可卿見寶玉吃苦,也不管那許多,竟是要隻身踏上銅柱。

身後卻有一聲大笑傳來:「哈哈哈,小美人兒,原來他就是你的相好,這下你終於是肯出來了。看你還往那裏跑?」

「哼,獄王,快放了我相公,不然我……我……」可卿本想説出些子狠話,卻也知道自己這點道行和獄王本無法抗衡。説出來也無濟於事。

「哈哈哈,你就乖乖的陪我一起看你這小白臉相公如何嚥氣,待到他魂魄消散,我再來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如今你且來。」説着,一隻大手便伸向了可卿。

「可卿!卿卿快跑,別管我!」寶玉不能回頭,卻也猜的身後事。只顧高聲大喊。

「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津啓是她説走就走的?」可卿見無路可逃,竟是一步登上了銅柱之上。剛一立足,頓時嘶嘶聲想起,稚的腳掌早已被燙起一片火泡。可卿緊咬銀牙,忍着劇痛,穩住了身子,一步步朝寶玉走去。

每走一步,都要費力的將粘在銅柱上的腳拔起,帶下一大片血,頃刻在銅柱上化作青煙,發出陣陣刺鼻的氣味。

終於來到寶玉身處,可卿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便趴在了寶玉身上。」相公,如今,我們又相逢了。」

「娘子!娘子!」

「相公,我們一家三口,從此……再也必備……分開了……」可卿的聲音已經漸漸若去。終於在愛人身上沒了氣息。

「獄王!納命來!」又是一聲嬌喝。竟是衣衫不整的警幻,提着三尺青鋒直奔獄王而去。獄王不由得一皺眉頭:「警幻小妮子!我守我的津,你坐你的孽海情天,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這是瘋了?」

「少説廢話,害死我妹,燒死我寶玉,如今我便是跟你拼了!」説着便劍刺向獄王。獄王單手輕輕一撥,便挑開了劍鋒,又回手一掌摑在警幻臉上。打得警幻如斷了線的風箏,摔出去十幾米才落地。

警幻又跳將起來,用衣袖拭去了嘴角的血痕,又是衝了上去。獄王大怒:"好,既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莫怪我不客氣!説着,從背後出一柄門板樣大斧,着警幻劈了過來。警幻舉劍格擋,只聽倉的一聲,手中青鋒劍頓時斷成兩截。那巨斧力沉,砍斷了警幻的寶劍仍不停,咔嚓一聲,斜斜的砍入警幻肩頭,幾乎將她砍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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