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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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説我大嫂子藥死那回,我再也沒經歷過這種事,那夏家兒子又混鬧,我真的是唬得沒了主意,還好是你來了,將事情捋順了,又安撫我那些話,竟是句句説到我心坎裏,我才知道,來這邊子雖長,府上人也多,可唯一知道我的心的,竟只有你一個了。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好苦好累,心裏就想,以後再不問這些雜七雜八的俗事,只能將自己這一輩子託付給你也就知足了。可我知道我是沒那個福氣了,一則媽媽身邊少不了我,二則,也聽説老太太給你和黛玉定下親了,唉,只嘆自己的命吧。」

「傻丫頭,什麼福分不福分的。你不知道,那晚上你在我懷裏哭,我的心就像被幾把刀子剜着一般,我只想讓你一輩子都不再受這樣的委屈了,就這麼抱着你一輩子,可是我也以為我沒那個福氣,沒想到今……」不覺中,寶玉已經將胳膊攬住了寶釵的香肩,輕輕將寶釵的頭攏像自己。

寶釵雖是仍有些害羞,也沒有抗拒,只將臉低垂着,身子也有些僵硬,口中仍道:「自打前兩聽了我哥哥被改判斬監侯,我孃的病就一下子重了,我更是怕,只怕萬一娘有個好歹,就只剩我孤零零的一個了……」寶玉忙安道:「姨媽的病定會好起來的,寶姐姐只管放心。」寶釵嘆了口氣道:「娘這病都是因為掛念哥哥才得的。如今熬成這樣,大夫換了多少,藥吃了多少副,總部大好,如今又一重似一了。沒想到,媽在這病中將我給了你……她一輩子勞,如今這般光景還要為我打算,我……」説着再也忍不住,倒在寶玉懷中哭了出來。

寶玉雖心疼,卻也知道光語言也不好勸,便緊緊摟了寶釵讓她哭個痛快。寶釵哭了一會兒,方自己止住了,擦着眼淚道:「這好子卻要哭哭啼啼的,看我越來越不懂事了,一到了你這裏就像個小姑娘一般。」寶玉道:「好姐姐,這才好呢,你若在我面前也端着我倒不自在。你心裏有苦只管在我這裏哭就是了。」寶釵道:「寶玉,從今兒起,我就是你的人了,真的娘,這關節上還想着我,將我的終身託付給了你,雖然算不得是夫,我也知足了。」寶玉道:「好姐姐,天地都拜了,高堂也拜了,怎麼就不算夫?」寶釵心中一酸,卻強笑道:「那還沒過門的林妹妹才是你的正呢,我將來只算個妾也就知足了。只希望你能將我和襲人她們一樣看待也就罷了。」寶釵本想再説湘雲,終是止住了,只偷偷嘆了口氣。

寶玉不住急了:「寶姐姐,今只是太過匆忙,又不好違背姨媽的注意。等將來姨媽的病好了,我還會回了老祖宗,要再用八抬轎抬了你去,怎麼會這麼委屈了姐姐?」寶釵搖頭道:「老祖宗給你定的黛玉,還是能混改的?好寶玉,我不求什麼名分,只要能將這輩子託付給你,能看看你就夠了。」寶玉知道寶釵説的都是實情,只嘆了口氣,又將抱着寶釵的手緊了緊道:「好姐姐,你放心,我賈寶玉後自然給寶姐姐一個名分,即便不能,也只把寶姐姐當夫人一般看待。」寶釵心中一暖,怕他又胡亂説話,忙出一隻軟軟的小手抵住了他的嘴道:「好了寶玉,你的心我是知道的,且不用亂説了。」寶玉果然住了嘴,將寶釵的小手握在手裏,輕輕在白的手背上親了一口道:「好姐姐,好香,今可是破例擦了什麼香粉?」寶釵羞道:「你何時見我用過那些東西?」寶玉道:「我知道姐姐平是不喜歡那些東西的,只是今姐姐這身上怎麼這麼香?」寶釵見寶玉説的正經,也自己嗅了嗅道:「哪裏有什麼香氣?」

「好姐姐,可是你又吃那冷香丸了?」寶釵搖頭道:「好些子沒吃過了。」

「那我可要仔細聞一聞了。」寶玉説着,便將寶釵的小手又送到鼻子下,輕輕嗅了起來。慢慢的,又順着胳膊一路朝上,來到了寶釵香肩處:「香氣越發的重了些,只怕就要找到頭了。」一面説着,又略過寶釵香肩,卻是順着脖頸一路往上,只覺得那股子淡淡的香氣是透過那雪白的肌膚散發出來的,寶玉忍不住輕輕伸出舌頭在寶釵的脖子耳垂上了一口,換來佳人一哆嗦。寶玉不敢唐突佳人,這才又往上,將口鼻貼在那梳理得順滑的烏黑雲鬢之中,狠狠地了幾大口髮香。

「寶姐姐,我聞出來了一些,你這味道是牡丹花的香氣呢。」寶釵只當是寶玉藉着這個引子輕薄自己,羞羞的低着頭道:「淨胡説,哪裏有什麼味道呢?」寶玉見了寶釵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又呆了,輕輕用手掂起寶釵的下巴頭一歪便吻了上去。寶釵一時更不知如何是好,只任憑寶玉將自己的雙都細細的吻了個遍,又覺得一條濕熱之物已經叩開了自己的櫻鑽入了口內時而伸縮時而挑着自己的香舌。面上也覺寶玉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噴在臉上,一時有些想躲避,卻又有些戀這種膠着的覺。

好一會子,寶玉方離了寶釵的笑道:「原來真是牡丹花的香氣,竟是從寶姐姐的口裏散發出來的。好香好香!」寶釵卻只微微張着小嘴不住氣,就如溺水之人剛被拉出來一般。寶玉又笑道:「原來寶姐姐的小嘴是這樣香甜的,可惜到了今才能一親芳澤。」寶釵已經調勻了氣息,復又將一張小臉低下去道:「哪裏……哪裏是第一次呢?」寶玉不由呆了呆:「寶姐姐,怎麼就不是第一回?」

「你可都忘了,前些年我還在園子裏住着,有一回在滴翠亭裏,你……」説到此處已經羞得再也説不下去了。

寶玉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來那會子無意間輕薄了寶釵,非但親了她的小嘴,還摸了那兩團軟軟的玉,遂笑道:「該死該死,我竟然都忘了,真是該打了。那會子姐姐還惱我呢,好些子都不和我説話的,我怎麼都能忘了?難得寶姐姐記得這麼清楚。」寶釵嗔道:「人家……一個女孩子家頭一次被……被那般輕薄,怎麼能不記得清楚?」寶玉笑道:「寶姐姐,那會子不懂事,唐突了佳人,如今寶玉給你賠不是了。」寶釵道:「罷了,都是陳年老賬了,還提它做什麼?再者,今不是……」説道此處又止住了口。

寶玉道:「不成,還是要好好賠罪的。」説着又低頭吻了下去。這回寶釵有了些經驗,也不再覺得那般不上氣來,任由寶玉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不覺中也將那軟的香舌運作起來,與寶玉纏在一處。

又是良久,四分開,寶玉道:「那會子竟沒有注意到寶姐姐小嘴是這麼香甜的。」寶釵道:「你……那會你哪裏還有心思管什麼香不香的?只怕只顧得在人家身子上亂摸呢。」寶玉笑道:「是呢,想想那一刻真的是痴了,腦子裏想那麼抱着你的。不過那會子我才知道寶姐姐原來真的是那麼豐腴的。」寶釵又小聲道:「又亂説了。」寶玉呆道:「難不成我又記錯了?」

「你可不是又忘了,前頭我才來不久,害了場病,你特特的跑來看我,卻唬了我一跳,然後你就,那會子不就已經被你……被你把便宜佔了去?」一席話又讓寶玉想起那些陳年往事,不也老臉一紅訕笑道:「都是小孩子時候的胡鬧罷了,姐姐道還記得清楚。」寶釵道:「你身邊姐姐妹妹們那麼多,自然記不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可我……我是頭一遭被人那般……怎麼能不記得?」説得寶玉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岔道:「寶姐姐,那你倒茶給我卻被我掀翻了茶盞濕了你一身,怎麼恍惚看到你竟是沒穿肚兜的?」寶釵聽了臉更紅了,輕輕啐了一口寶玉道:「呸,看得可真仔細,哪裏是沒穿……」寶玉聽了笑道:「我都看得明明白白了,若是穿了怎麼能濕的那麼透徹?」寶釵道:「我從來不穿肚兜的,只帶抹罷了。」寶玉聽了奇道:「這是為何?」

「哪來的為何?」

「好姐姐,你就告訴我把。」寶釵拗不過,才小聲道:「我……我那裏太大了,穿肚兜不舒服……」寶玉這才恍然大悟,又從方才解開的領口處偷偷望了一眼,卻是看不真切。人便嘿嘿笑道:「好姐姐,如今就讓我好好看一看她們的廬山真面目吧。」寶釵聽了一顆芳心跳的更快了,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低頭扭着自己的小手。好在寶玉也沒有想等着寶釵答應,兩手便已經顫顫的伸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將一顆顆盤扣解開了。

終於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寶玉將寶釵的外套了下來,果然見裏面一抹鵝黃抹纏繞在前,寶玉嚥了口口水,便去寶釵背後探索那繫帶。平裏的女子穿的都是肚兜,只需輕輕一扯便開了,即便有抹也解開便是了,誰知寶釵這抹竟與別個不同,寶玉摸索了半晌也沒找到門道,因急道:「好姐姐,這,這要如何是好?」寶釵見寶玉的窘態,強忍着笑道:「這還要讓人家親自動手的?」一面説着,卻將手在腋下輕輕一拉,才有了頭緒。

寶玉笑道:「原來是在這裏的,難怪我尋不着。」説着便順着那頭緒一圈一圈轉了好幾圈「寶姐姐,別人都是隻一圈就夠了,怎麼你要繞這麼多圈?」正説着,終於繞完了最後一圈,寶釵前兩團柔的美再沒了束縛,忙不迭的跳了出來。寶玉見了,不由呆住了。

卻説寶釵早已羞得閉了眼,只覺得抹被除去了,雖是身子一陣輕鬆,心中卻更緊張了。可等了許久竟不見下文,也不住好奇睜開了眼,卻見寶玉正張着嘴兩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口,寶釵忙下意識的用兩隻手臂去遮掩,那兩隻細細的胳膊卻哪裏擋得住?反而將兩團飽滿的美擠壓的更讓人噴血。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喃喃道:「老天爺,怎麼能這樣豐腴的?平裏穿着衣物只覺得大,如今才知道,竟然大成這樣。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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