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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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林晚榮眼光鋭利,大小姐不斷揚起的腳腕上,一抹鮮亮的紅引住了他眼球。

“沒什麼!”大小姐面羞紅,急急跳入小轎中,正要吩咐轎伕開行,卻見那林三也硬生生的擠了進來,與她並排坐在了一起。

“你,你要做什麼?不準胡鬧!”蕭玉若心中急跳,酥急劇起伏,聲音都有些顫抖。

林晚榮微微一笑,將她腳腕抬起握在手中。那鬆散了的衣裙處,出細膩如玉的肌膚,不帶絲毫瑕疵,光潔滑,便如觸摸到了一方上好的美玉。一抹鮮豔的紅繩,緊緊纏在她晶瑩的腳脖上,那斷了的繩線接頭處,也不知被誰編織成了一雙美的蝴蝶,展翅飛,神態動人。

林晚榮心中一陣動,昔泛舟西湖,錯綁紅線的場面便又點點憶上心頭,仙兒劍斷紅繩、大小姐肝腸寸斷,那一幕一幕,就如雕刻在心裏,終生難以抹去。

情不自撫摸着那光潔的腳腕,林晚榮温柔道:“這紅線,你就一直綁着麼?”

“我才不是呢。”大小姐俏臉暈紅,倔強的偏過頭去:“這是我自己綁的,可不是綁錯了的那次。”

“那次是真的綁錯了麼?”林晚榮微微一笑,將那繩線散着的那頭緩緩解開:“那就再來一次,看看這次還會不會錯!”一端的紅線,牢牢綁在大小姐晶瑩的腳腕,另一端卻被林晚榮拿起,笑嘻嘻的在玉若面前揚了揚:“大小姐,你可看好了,這次也不知道是綁對了,還是綁錯了——”他彎下去,正要往腳踝上纏繩,大小姐臉羞紅,輕聲道:“錯了,錯了!”錯了?林晚榮愣住了!

見他發傻的樣子,大小姐撲哧一笑,白的小手指點在他額頭:“你怎地變成個傻子了。”她低下頭去,眼睛不敢看他,聲音中卻有着叫人心顫的温柔:“我是女子,便應綁在右腳,你是男子,自然要綁在左腳——笨!”林晚榮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就犯糊塗了呢,幾天不泡妞,手藝都生疏了。

“謝大小姐指點。”林晚榮嘻嘻笑着,將那紅線牢牢綁在自己腳腕,兩個人緊緊擠在一起,那綁緊的紅線將他二人拉在一處,再難分離。

“林三——”大小姐心中急顫,珠臉潤紅,緩緩靠在他肩頭,淚水和笑臉,一起湧上。

林晚榮得意的嘆了口氣:“嘿嘿,這次綁得可緊了,我看還有誰能把它砍斷——”話聲未落,便見一抹銀亮白光,帶着呼呼風聲,向他二人腳踝抹去。

第四百五十四章心跳我不是眼花了吧?林晚榮大叫一聲,身子急轉,正護住蕭玉若,那腳下的紅線依然牢牢綁在二人腳踝。二人面面相望,大小姐目光似水,撲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轉過頭去,就見一個嬌俏的女子,手持一汪秋水寶劍立身面前,眉如柳,眸似秋水,鮮紅的小嘴微微張合,酥間,臉蛋時紅時白,甚是惱怒。她身着一襲淡紅衫裙,風塵僕僕,似是行了遠路匆匆趕來。

“仙兒?!”林晚榮大喜,跳下轎子,正要躍步上前,忽覺腳下陣陣牽絆,低頭望去,那紅線將他與大小姐二人綁的緊緊,絲毫動彈不得。秦仙兒望着那拴的牢牢的絲線,紅緊咬,哼了一聲,不發一語。

“仙兒,你怎麼在這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林晚榮哈哈乾笑了兩聲,臉卻是尷尬,仙兒這丫頭就像和大小姐有仇,上次也是她劍斷紅線,叫大小姐傷心絕。這一次差點重蹈覆轍,幸虧我機靈。

秦仙兒不答他話,上上下下打量蕭玉若一眼,冷笑道:“這不是蕭家大小姐麼?你用那紅繩綁住我相公幹什麼?他從山東回來那,你不是將他趕出了蕭家麼?”大小姐俏臉生暈,緊緊拉住林晚榮衣袖,輕道:“秦小姐何出此言?我何時趕他了?那是他帶些亂七八糟的女子回家門,我勸他幾句而已。倒是秦小姐你,何時嫁於他為,怎地口口聲聲叫他相公?”

“那便是你不知了。”秦仙兒上前一步,拉住林晚榮的手大聲道:“昔我與相公徜徉微山湖,落孤舟,由我師傅親自做媒,我已與相公拜堂成親,結為恩愛夫,哪用得着你知曉?”蕭玉若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淡淡搖頭,笑道:“恩愛夫?我看倒是未必,秦小姐眉不散、髮髻未盤,分明還未做人婦,哪裏恩愛了?”林晚榮驚喜地看了她一眼,大小姐知曉的不少啊。見他目光炙熱、有如實質,蕭玉若臉蛋發燒,低頭輕聲道:“你望我做什麼?這些是孃親教我的。”夫人還有這本事?真沒看出來啊。林晚榮嘿嘿直笑,目光在蕭玉若身上打量,似要看出點什麼。大小姐面熱心跳,輕呸一聲不去理他。

蕭玉若一語點中秦仙兒心事,仙兒擔心的就是這個,見大小姐含情脈脈、説還休的模樣,她哼哼了一聲,眼珠微轉,嬌媚柔聲道:“相公,什麼叫做人婦?難道妾身每與你同牀共枕、去了衣衫任你輕薄還不夠?”論起潑辣,十個蕭玉若也不是秦仙兒的對手。聞聽秦小姐言行,大小姐心驚膽顫、臉蛋火熱,忙捂住臉頰轉過身去,心中暗啐一聲:好一對姦夫婦。

秦仙兒鶯聲燕語,雖是風塵僕僕,卻難掩華麗嬌俏,她秀臉暈紅,酥高高起,驕傲無比。

林晚榮急急了口口水,果然不愧是安狐狸調教出來的弟子,就連勾魂也是一般的風韻。

“相公,”秦仙兒拉住林晚榮大手,柔情意盡現,羞羞低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將我變作婦人?妾身不要別人笑話。”的,要人命啊,林晚榮心中噗通噗通直跳,急急拍了拍脯。望望頭垂到前羞澀滴的大小姐,再望望臉紅耳熱嫵媚輕笑的秦仙兒,他心中又喜又驚,一時不知該要如何自處。

兩個女子見他不説話,便都沉默不語,互相別苗頭,誰也不肯低頭。

已深,長街空寂,一陣寒風吹來,林晚榮抖擻了一下身子,嘻嘻笑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回家再談吧。大小姐,我能坐你的轎子嗎?”他二人腳上的紅線還綁在一起,想要不允也捨不得,蕭玉若紅着臉嗯了一聲,稍微動了一下,挪出些位置。

見他真要坐轎子,秦仙兒一急,拉住他手正要説話,林晚榮在她小手捏了一下,騷騷道:“不怕,這轎子大,大家一起坐。”他笑着鑽進轎中,便挨着蕭玉若坐下。二人肌膚相觸,温熱柔軟的覺叫他心裏一熱,忍不住拉住大小姐玉手,蕭玉若對他甜甜一笑,正要説話,卻見秦仙兒竟也擠入了轎中,笑嘻嘻的挨着林三另一邊坐下,雙手緊緊摟住他胳膊,豐滿的酥不斷擠壓着,甚是人。

“你這是做什麼?”大小姐面一變,羞惱加。

秦仙兒伶牙俐齒,哼了一聲道:“這話當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與我相公相擁而坐,又要做什麼?”

“那個,起轎,起轎!”見勢不對,林晚榮忙大喝一聲,小轎子晃晃悠悠起行,二女望他一眼,同時哼了一口,撇過頭去。

這轎子不大不小,林晚榮坐在中間,兩個女子緊挨在他身邊,一邊温柔,一邊嫵媚,卻都不説話。

“大小姐,你這幾,在宮中過得好不好?”他拿住大小姐的小手,細細撫摸,輕聲問道。

“尚好。”蕭玉若不冷不熱。

林晚榮碰了個軟釘子,又對身邊的秦小姐道:“仙兒,你是從四川回來的麼?安姐姐她可好?”

“比我好。”秦仙兒秀眉一黯,眼中淚珠就要湧出。

世上最難填的是醋海,這他媽哪是左擁右抱、齊人之福,簡直是坐監牢啊,林晚榮苦着臉,輕嘆了一聲:“大小姐,仙兒,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叫你們一起坐轎,是有什麼不軌之心?”大小姐白他一眼,小鼻子裏哼出一聲,就你那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仙兒卻甚是乖巧,拉着他衣袖温柔開口:“相公,我是你子,你對我不軌,也是應該的。”這話説的,林晚榮白眼一番,甚是無奈。

“瞧你們説的,我是那樣的人麼?”林晚榮嘿嘿連笑幾聲,面逐漸正經,忽地長聲一嘆:“就算我想對你們不軌,怕也是沒那時間和功夫了,過不了幾,我就要和你們分別了。”

“相公,你説什麼?你要到哪裏去?”秦仙兒大驚,忙緊緊拉住了他衣裳。蕭玉若也是神一緊,偏頭看了他一眼,不自覺的握緊他大手。

“我將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林晚榮苦笑着望了蕭玉若一眼:“大小姐,以後蕭家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你説什麼?”蕭玉若大驚失,不自覺淚珠就湧了上來:“你要離開我們家?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

“同不同意都已經不重要了。”林三臉上的神説不出的凝重,拉緊了秦仙兒:“還有你,仙兒,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其實,你還有個姐姐,叫做青璇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秦仙兒忙捂住他嘴,委屈道:“父皇與我説過了,只是我實在接受不了。她師傅欺負我師傅,我與她在金陵打過架,她還要搶走我相公——相公,你説,她哪裏做的像姐姐?我就偏不認她!”林晚榮大汗,這丫頭還真有股子倔勁,説什麼誰搶誰相公,大家都是一家人,肥水又沒到外人田裏,全灌溉你們了不是?

“你想不認,那就不認吧。”林晚榮嘆了一聲:“青璇是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大不了把你們兩個人分開,一個安置在金陵,一個留在京城,我每天騎着寶馬,金陵京城來回的往返,這樣總行了吧?”大小姐在他手上揪了一下,目光幽幽,低下頭去哼了一聲,心裏酸楚。瞅準秦仙兒發愣的功夫,林晚榮在她耳邊輕輕一笑:“大小姐,你這幾不在府中,府中出了大事你還不知道吧?”

“有何大事?”蕭玉若臉悽苦,似是提不起一絲興趣。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們家的兩位小姐,都許配了人家了。”林晚榮嘿嘿乾笑兩聲。

“什麼?”大小姐驟驚,將他大手抓的生疼:“母親怎能這樣?許配給誰了?你這傻瓜,怎地不阻止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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