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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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瞥了一眼徐姐姐,心忖道:”完了,完了,這氣味……徐姐姐一定都知道了,羞死了!”徐芷晴扭過俏臉,望着屋外,暗罵道:”林三你這混蛋,如此作賤凝兒,真是魔來的。”屋內氣氛越發沉寂和壓抑,然而又有幾分旎緋暈。

夜深人靜,倆女聯牀而卧,洛凝由於前夜也是同徐姐姐這般親近,所以倒沒有什麼不適應,便褪去外衣,便上牀休息。

徐芷晴穿着杏薄縷,輕輕蓋着一襲軟煙羅衾,雪白的玉足出被褥,腳趾好似寶石般晶瑩,秀髮有些散,更添一份成的慵懶風情。

眼見芷晴姐姐俏麗容顏和身姿,洛凝再度驚豔,不由自主地朝徐姐姐靠去,她有意無意地將頭靠近芷晴姐姐飽滿的雙峯,一股清幽宜人的香飄過,頓時一陣心曠神怡。

洛凝情不自地伸手去摟住徐姐姐身,並將頭埋在豐碩的峯之中,頗待撒嬌地道:”徐姐姐,你好久沒抱凝兒睡覺了,今夜抱抱我好不好?”徐芷晴垂首吻了一下凝兒額頭,柔聲道:”凝兒説什麼都行,姐姐也好想再抱抱凝兒。”洛凝咯咯一笑,便要闔眼休息。

但洛凝抱着徐軍師,在她耳邊説悄悄話,説的是今天洛凝和林三在微山湖歡好的事情,兩人看宮畫冊,後面白,嘗試各種姿勢的情形。

被窩裏的徐軍師聽着芳心慌亂,卻罷無能,忍不住想象起來他們情時的場景,下體花裏的汁都出來了。

兩女就在這旎的氣息中慢慢入睡。

徐芷晴今夜做了個夢,一個惱人地夢,她夢見在一池水旁,就如那夜誤會,只是夢中的她並沒有象那一般反抗。反而和林晚榮兩情相悦,恩愛的很。她不斷地告訴自已不要靠近他去,就算守寡也不嫁這個三四妾的花心大蘿蔔,可是不知怎地。

夢裏的她卻偏偏貪婪地去享受林晚榮給予她的美妙受。就在這時,她忽又發覺自已被趕出了紅綃帳外,那裏邊承受着林晚榮柔情意的人,分明便換成了凝兒。她又是傷心、又是難過,可是她想撲過去,卻被巧巧和蕭大小姐阻住,兩個人拉住了她,她本無力掙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林晚榮和凝兒親熱。徐軍師在夢中無比憤怒,無比委屈,卻邁不了步,張不開口,閉不了眼。她正急地芳心碎,卻忽然一頭冷汗地從夢中查來。

徐軍師這才發現偌大的一張凝兒的大牀上。剛睡覺時規規矩矩的凝兒已經都滾到了她的身邊,跟八爪魚似的,不但壓住了她的雙手,還壓住了她的雙腿,徐軍師不啼笑皆非。可是想想夢中一幕,自已竟然甘心悦媚於林晚榮身下,心中實是不忿。

子夜時分,濟寧一片寂靜,唯有打更的聲音偶爾響起,糊間,徐芷晴覺到凝兒呼有些沉,抬眼一看,只見洛凝美靨暈紅,吐息如蘭,呢喃道:”大哥……別鬧了,嗯嗯,人家好睏啊!”徐芷晴發覺自己的手正放在凝兒大腿,想必這妮子夢見林三又在對自己動手動腳。

”傻丫頭!”徐芷晴輕笑一聲,這小妮子嫁了人後,盡説些不害臊的夢話。

想到這裏,她不由生出一個古怪念頭,便想逗一下這乖丫頭,於是手心輕輕地在她腿上摩挲,手法極盡温柔。

洛凝似乎受到影響,美靨越發紅潤,吐了一句話:”大哥……凝兒前後都腫了,怪難受的。……別再人家了!”徐芷晴渾身燥熱,輾轉難眠,一張眼亦是出東方,渾身上下更是被熱汗濡濕,單薄的睡衣幾乎透明,裹不住曼妙身段。

第三百九十章抓的太緊雨綿綿延延,直到傍晚時分還沒有停下。這種陰冷天氣,便連馬匹都睏倦不止,更別説是人了。路上泥濘不堪,又正趕上這段官道年久失修破敗不堪,運銀的馬車不時陷入泥中,要靠着官兵推動才能前行,這種情形下,推進速度可想而知。

的,”胡不歸吐了口口水,將雨披摔在一邊,出滿臉的大鬍子:“這樣走下去,再走十天也到不了京城。誤了抗胡大業,咱們就是千古罪人。山東的這羣狗官都是做什麼吃的,連個官道也不修一修,破敗成這個樣子,野驢都不走的道,讓咱們官軍過?”他手下的這些兵馬都是臨時調配的山東駐軍,一個百户抱拳道:“胡將軍您多年未回故鄉,自是不知這其中情形。咱們山東的税銀,每年也有大幾十萬兩,可都被朝廷一文不剩的提走了。趕上前兩年,還有白蓮教鬧內亂自立為王,百姓兩頭税銀,貧苦不堪。即便是想修這官道,上頭的大人們也湊不出銀子,實在是為難。説句大不敬的話,這官道不好走,怨不了別人,只能怨朝廷上的大老爺們,他們本就沒考慮過咱們山東的地方建設問題。”論到朝廷的是非,胡不歸也沒轍了,只得哼了一聲:“晦氣,真晦氣。還是跟着林將軍好,有他一人在,誰吃虧都輪不到咱弟兄吃虧。若有朝一他執了朝綱,以他的聰明才智,些銀子建設地方,那是手到擒來。”

“胡大哥你在發些什麼牢騷?”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胡不歸轉過身,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只見林大人也不知從哪裏尋來的一把小小油紙傘,舉在頭上剛剛遮過個頭頂,扮出個假斯文模樣,在這萬軍之中顯得不倫不類,煞是可笑。

“在説這官道呢。”胡不歸咂了咂嘴,無奈道:“下雨天,到處是泥窪,馬車陷進泥裏起不來,今天這一天時間,大軍才走了十幾裏地,這樣下去,還沒到京城,咱們人馬都耗死了。咦,林大人,你在哪裏尋來的這小傘?與您的威武雄壯比起來,真的很另類呢!”

“沒辦法,老婆心疼我,非得給我把小傘。就他媽這麼個小玩意兒,又不遮雨,拿在手裏還是累贅,要不是老婆一片心意,我早丟了。”林大人將凝兒千叮嚀萬囑咐相送的油紙傘折了起來,嘻嘻笑道。

“原來是洛小姐相送的,難怪將軍如此愛護。能有如花美眷相伴,將軍可是豔福不淺啊。”胡不歸臉上出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兩個人一陣放大笑。

林晚榮立定身,朝前望去。前面是一座險峻的大山,高聳入雲,威武拔,氣勢甚是不凡。官道自山間綿延而過,便似是懸在山樑上一樣。林晚榮眉頭一皺,這麼一座大山,藏上數千人都不成問題,這條路晚上可走不得。

已暮,風雨又大,前面的銀車推進非常困難,林晚榮沉思一會兒,毅然道:“胡大哥,叫弟兄們紮營吧,今不走了,咱們便在山下駐紮一晚。”

“這麼早便紮營?”胡不歸不解道:“今我們行進速度太慢,若不往前趕上一程,怕是更要耽誤了行程。”

“那也沒辦法。”林晚榮沉聲道:“這風大雨大的,車馬行進困難。前面又是山地,地形險要,泥濘不堪,若是摸黑冒進,只怕危險更大。安全第一,吩咐弟兄們停馬紮營,嚴密警戒。就在此地駐紮一晚,明一早再走不遲。”胡不歸往前望了一眼,只見前面的官道綿延到山上,崎嶇拐彎,甚是難行,數萬大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到了山下。若是此時不紮營,今夜便只能歇在山上了,押運着三十五萬兩庫銀在山上過夜,怎麼都不踏實,還是宿在山下穩妥。當下點點頭,對林將軍的英明決定深表贊同。

“對了,胡大哥,斥候都派出去沒有?”見胡不歸把將令傳了下去,大軍停了下來,林晚榮又道。

“派出去了,十餘個小隊,二百餘號兄弟,都是機靈人,預計今天后半夜便能返回。”胡不歸答道。

林晚榮心裏稍微安定了點,正要轉身回去,就見遠處行來一個人影,撐着一把油傘,踮起小腳向此處行來。

“徐小姐,你怎麼下車來了?”見徐芷晴長裙濕了大半,頭髮上沾滿雨絲,林晚榮愣了一下,趕忙開口問道。

望着遠處的重巒疊嶂,徐芷晴微蹙眉頭,輕輕開口:“前面山陡林密,今天不能前行了,要趕緊紮營才是正經。”這倒是和林晚榮的觀點相同,聽胡不歸説林將軍已經下令紮營,徐芷晴點了點頭,一手提起長裙,踏着雨水繼續往前行去。

胡不歸急忙攔在她身前:“徐小姐,前面已經紮營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我想到前面山上看看去。”徐芷晴腳步不停,淡淡言道:“這是往京城去的最後一道坎了,若是賊人再無異動,那他們便沒有機會了,我不相信他們會如此輕易放手。”徐芷晴神倔強,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胡不歸為難地看了看林將軍。林晚榮苦笑一聲,這丫頭個剛強,易疏不易堵,當下點點頭,朝胡不歸道:“胡大哥,你去安排弟兄們駐紮下來吧,注意加強守衞,崗哨延伸兩裏,動哨換班巡邏,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我陪徐小姐到前面看看去。”徐小姐搖搖頭,小鼻子裏哼出一聲:“要你陪什麼,我自己能去得!”你這丫頭頂嘴上癮了?還造反了你!林晚榮面一整,板着臉道:“我説去,那就得去!此行是我領軍,不管你服不服氣,都得聽我的。若敢不聽軍令,我管你是誰,一樣砸板子打股!”説到打股,他心裏忍不住一蕩,想起那夜偷摸的美好覺,眼神又忍不住偷偷的瞥了過去。

徐小姐似是想到了同一件事,臉上發熱,惱怒的低下頭去,輕哼一聲:“不要臉!”只是見他此時神態,與平裏嘻嘻哈哈完全是兩種模樣,竟也頗有些威嚴,叫她再也不能頂嘴。

雨是越下越大,似乎沒有一點停下來的跡象,沿着坡路往前行去,積水越來越多,越來越難行,前面的將士們已經停下了腳步,正在紮營。

走了幾步,聞見後面的腳步似乎離得遠了些散亂了些,林晚榮回頭望去,只見徐小姐長衫濕透,長長的秀髮在風雨中飛舞,油紙傘刮破了好幾處本遮擋不住風雨。徐芷晴銀牙緊咬,一聲不吭的跟在他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踏着水窩前行。

自討苦吃的丫頭,林晚榮無奈搖頭,趕回去幾步,正要將手裏紙傘遞給她,徐小姐倔強搖頭:“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雨點飄落她臉上,更映的她臉頰晶瑩剔透,一塵不染,林晚榮嘆口氣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看過了回來向你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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