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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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經過昨夜的連番鏖戰，我已經在體上已經滿足她了，可聽看起來媽媽還是那麼慾求不滿，似乎只有那小才能讓她滿足。

我不懷疑是不是我太弱？難道説我的能力甚至比不過一個孱弱的小鬼，可能嗎？

「呼——。」我笑着呼出一口氣，怎麼可能。

本想跟去偷窺，但老實説，我真的很累，這會兒趴在欄杆上，睡意一直不停侵襲着腦海，不過我想安安靜靜休息一小會兒也不成，剛閉上雙眼，我這該死的腦子就開始不停去回想昨夜媽媽體的香軟。

肥被得啪啪作響的美妙旋律彷彿猶在耳邊，我用力晃了晃腦袋，強行拋飛靡的回憶，可沒消停一會兒，腦子立刻又被其他猥瑣的念想所佔據，或是我以前看過的黃圖和AV，或是昨天給我口的小美女緻的小臉，甚至是看到場上的學姐和學妹，我都忍不住去想象着她們衣衫下有着怎樣的景象。

不知不覺間，我盯着場意了很久很久，膨脹的下體在繃緊的內褲中變得越來越硬，我無奈地大力進一口氣，短暫的平復後，從欄杆上站直了身體。

我不能滿腦子只有慾，我要想真正得到媽媽，就應該振作起來，立即行動才對。

問題是，我一時也想不到該如何行動，癥結還是我能掌握的信息太少太少。

我的王牌是監控程序，當下媽媽和劉晨北的手機裏都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要説唯一的收穫就是媽媽昨夜在我睡着後用社軟體發出的一條信息，不過只有一句話，「現在我去見斌斌。」對方是一名陌生的網友，媽媽隨後也刪除了這條記錄，我多少有些費解，就覺……好像媽媽在向誰彙報一樣，但對方應該不是顏斌吧？無論如何，當前的關鍵還是在於顏斌，若是能監聽到他的手機，相信很多疑問都將刃而解。

只可惜我沒有動動手指就遠程給他裝上的技術，最簡單的辦法是守株待兔等他來我家，可他那麼謹小慎微，不知會等到何時，或許我可以想辦法個釣魚鏈接讓他自己點，但我想他也沒那麼蠢，那樣做還不如直接去偷他的手機，要不是劉晨北那狗的還不值得信任，我真想直接去拜託他幫幫忙。……想了小半天，當我掃過場一角，偶然的發現讓我的目光隨即一凝。

居然又在球場上看見了顏斌。

他身上換上了一身球衣，正雙手撐着膝蓋，氣吁吁地站在台前邊的一小塊空地上。

小片刻後，他打直身板，緩緩後退，再幾個大步向前，用他稀爛的腳法將草坪上的足球朝着牆壁大力去。

周圍活動的學生雖然很多，但他看着像是獨自一人，我不由心生疑問，他現在應該在泳池那邊和媽媽幽會才對。

思考了小片刻，我打開手機一看，媽媽的定位是在禮堂內，沒在泳池那，想想也就明白了，估計因為媽媽開會暫時走不開，所以他才在場上踢球打發時間。

不過我立馬再一想，他要不就把手機留教室裏，要不就帶身上，照理來説，他肯定會隨身攜帶手機。之前看他去泳池那邊身上都還穿着校服，而現在換上的是一身球衣……我看場上這麼多人，他也沒地方放，那八成，他會把手機留在泳池那裏。

由於天氣轉寒，學校上個月就已經停止了游泳課程，泳池大門已被幾大鐵鏈緊緊鎖上，照理説沒人能進得去，他們選那兒偷情，倒也合情合理。

既然他們能進去，那我肯定也能進去，若現在摸過去，豈不是有就機會安上監控程序？得虧我一直在課桌裏放着此前專門準備的數據線，我瞬間睡意全無，事不宜遲，立刻動身跑回教室！

…

…短短几分鐘後，我已來到位於場隔壁的泳池外，迅速觀察一番，快步走進了舊校舍和籃球館之間的一條死衚衕，不出所料，小道盡頭拐角的台階上的小門果然沒有鎖上。

從方位上判斷，門內連通的應該是存放游泳器材的用具室，踏上一人多高的台階，我推開虛掩的小門，透過門縫偷偷朝裏看去，除了一大堆浮標之外就別無他物，當然也是空無一人。

我暗自興奮，放輕腳步，輕聲推門閃身進入其中，走過十來米，來到器具室的另一頭，面前的兩扇鐵門同樣沒被鎖上，我推開一道縫隙，就此踏入了泳池內部。

秋的陽光下，池水已經被乾多時，青瓷磚鋪設的池底上散落着大片落塵留下的污跡，舉目望去，左前方能夠看到場的一隅，因為泳池在設計上要比場高出幾米，加上鐵絲網和高牆遮擋，外面的人的很難看到泳池內的景象。

以前我就在想，學校是不是故意這樣設計，以此杜絕好之徒的偷窺妄想，雖説在舊校舍高層廊上依然能夠看到泳池的一角，不過顯而易見，他們不會選擇在光天化下辦事。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小樓，除去來時走過的器具室，還有兩間游泳教室，我靠近略查探一番後，發現兩間大門同樣被鎖得嚴嚴實實，那麼剩下的目標就很明確，我摸了摸兜，抬腳往位於泳池右側的更衣室走去。

剛剛踏進男生更衣室外的凹形牆，出現在視線裏的一道倩影立刻讓我頓住了腳步。

恍然間，我彷彿看到了媽媽坐在裏面。

定睛一看，我才發現是那名姓楊的女教師，她今天沒有扎馬尾辮，秀髮簡單栓在腦後的樣子與媽媽的髮型有幾分相似，再加上那件相同款式的深灰制服，也難怪我會把她的側影認錯成媽媽。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她心有所似的轉頭向門口方向看過來。

我瞬間瞳孔張大，反應過來後立刻抬腿向後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了出去！

「小武？」女教師輕聲問道。

緊接着耳中聽到的高跟鞋蹬蹬踏地的響聲，我扭頭看向來路，已經來不及退回到用具室，再抬頭望前一望，我立馬踮起腳，蹦跳着大跨步跳進更衣室入口前方的拐角處。

剛轉過牆角，我腳步不一頓，又遇見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

居然是劉晨北。

他低頭瞪大雙眼，似乎我的突然出現也讓他頗受驚嚇，更讓我到奇怪的是他正高高趴在更衣室的外牆上，掂起的腳下墊着厚厚一疊青磚，青磚下面是一張課椅，椅子下面還支楞着一張廢舊的課桌。

「小武，別捉老師了，來了就快進來吧……」牆角後傳來女教師略顯焦急的呼喚聲音，劉晨北眼神瞬間變得凝重，他往我身後掃了一眼，彎下雙膝，小心翼翼地從課桌上爬了下來。

「是我。」他應了一聲，快步走出了牆角。

「……晨北？小武來了嗎？」

「沒有，他一會兒會過來，先叫我過來看看。」女教師急切道，「你能不能去叫下他，我……真的很急。」

「我有些話想告訴你，我們進去談。」兩人的説話聲音漸漸變得很輕，我扭頭看向靠牆搭着的課桌，再抬頭看向牆面，剛才隱隱約約看見劉晨北在上面放着什麼東西。

通風口所在的高度目測有四米左右，我輕輕退後兩步，踮腳一望，發現那上面竟放着一個絨絨的微型收音設備，還有一部着充電寶的手機。

來之前我還特意確認他的定位在教室內，這麼看來，牆上的就是這傢伙的第二部手機，想想他剛才那樣，八成是想要偷拍更衣室內的情形。

擇不如撞，既然來都來了，不如……我耳朵貼着牆角聽了片刻，聽不到對話聲，轉頭迅速爬上牆去，果然發現他手機里正運行一個視頻錄製應用。

我摸出兜裏的數據線，連上自己的手機慌不迭地搞了一陣，給他第二部手機也安好了監控程序，萬事妥當，我再跳下課桌，打開監控程序簡單調試一番，更衣室的景象就正正的出現屏幕上。

兩人在小小聲説着什麼，女教師的神看起來很焦急，我掃向室內另一頭，在靠牆的櫃子上看到了顏斌換下的校服，一串鑰匙和手機也正正的放在上面。

只要給我兩三分鐘就能安裝好監控程序，可惜這次是沒有機會拿到了。

目光回到兩人身上，再瞟過女教師身上的裝束，我不低頭靠近屏幕，認真仔細的打量起來。……她沒穿褲子？我看了半天才看清楚，她腳踩着一雙高跟鞋，兩條腿和翹上套着齊深的黑絲襪，除此之外，整個下半身再無半分佈料遮掩，再一看上半身，原來她是把長袖外套披在背上，雖然兩手各捏住前的一片衣襟，但口依然出了一抹渾圓的弧度，讓我知道外套下是一具真空的體。

劉晨北説了幾句話，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到了長凳上坐下。

像是被安撫妥當，女教師垂下頭去，不再言語。

劉晨北迴頭走向更衣室門口，我迅速往兜裏揣好好手機，十幾秒後，他就出現在牆角處。

他慢慢走向我，瞪着我的眼神似乎很不滿，等走到我跟前，他擰着臉，用極低的聲音的説道，「你跑來這幹什麼，快出去！」

「我就是看到顏斌進來，想看看他來這幹嘛。」我緩緩回頭，看向牆面上的通風口處，嘴裏回懟道，「那你又在這做什麼？」劉晨北眉頭緊緊一蹙，低聲道，「你不要管我，我跟你説過，不要跟蹤顏斌！

被他發現就糟了，你腦子放清醒點！」

「不是沒被發現嗎，再説是我跟蹤他，被發現也跟你也沒鳥關係，你怕個鳥？

你就這麼怕他？」

「我怕他？要不是……」劉晨北憋住嘴裏的話，盯着我目光微微躍動，神忽然凝重起來，沉聲問道，「你到底來做什麼？」看樣子他隱瞞頗多，這會兒又開始懷疑我，我沉住氣與他對視，急速思索一番，將計就計，張口答道，「好吧，老實説，其實我今天跟蹤的是你。U盤裏的內容，還有你在做什麼，我有很多問題需要你解釋。」他眉頭輕輕聳動，沉默片刻後輕輕呼出一道鼻息，緩緩答道，「先跟我出去，待會兒我慢慢跟你説。」

「千萬別出聲。」他轉過身去，回頭小聲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