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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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幫哥哥含住，哥哥受不了了。」我息着笑道。

小雪捻開粘在嘴角的一的陰，美美地一笑，伸出一柔的指頭，輕輕點在了淚不止的馬眼上。

「啊——嗚。」像在品嚐點心似的，她大大張開小嘴，將我漲紅的龜頭吃進了口中。

「謝謝你……小雪。」我立刻得癱坐在椅子上，低頭看向被我烏紅的大雞巴，再看向那張彷彿長在雞巴頭上、白裏透紅嬌豔滴的小臉蛋，盡力用平靜的語調告訴她，「哥哥希望你，吃快些。」説完，我聽着下咕唧咕唧的美妙旋律，想象雞巴就在媽媽的檀口中，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當夜，家中。

媽媽身若石雕，獨身靜坐在梳妝枱前。

鏡中的臉白皙而幽怨，一對蓮目悽婉無神，不時瞟向台上一側與爸爸的婚紗合照。

纖纖的指節輕輕撥着桌上的面霜瓶，經久終於停下，媽媽卻緩緩頷首，低嘆連連，心中似有萬般糾結，難以決斷。

白天在學校，媽媽亦是如此。

她不停翻看她與爸爸，或者與我，或是我們三人的合影照片，但凡我在課間打開手機監控，無一例外，看到的都是類似的情形。

此時我焦躁異常，不住右足狂抖，輕嘆連連。

切換至書房的畫面，爸爸一如往常在睡前整理工作文件，他埋頭聚會神專注於桌面上，絲毫不知媽媽面臨的苦困，也不知此時我心中對他揮之不去的埋怨。

爸爸犯下的罪行，比我瞭解到的還要深重不少。

中午在小雪的嘴裏出濃後，我的心思就全部轉移到了媽媽身上，下午早早地回到家中，憑藉劉晨北發給我兩組密碼，解開U盤中的兩個加密文件夾。

裏面分門別類羅列着大量文件和照片，核心人物是義安商貿的老闆：其名為顏強，就是顏斌的生父。

公開的資料顯示，顏強出生貧苦農村家庭，父親早亡，母親體弱多病，自小與胞妹相依為命，但他勤奮刻苦，努力上進，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國內頂尖的名牌大學。

出身社會後，他白手起家，自主創業，歷經多年打拼，逐漸建立起集食品生產、汽車經銷、環保材料開發等多個跨領域的產銷實體，並且一舉涉足房地產開發領域。

急速的商業擴張不可避免造成資金吃緊，通過拉攏和賄賂等方式，顏強多虛構材料騙取貸款，並由此引發義安商貿騙貸案：他通過義安商貿在內等八家關聯企業偽造購銷合同，騙取城市發展銀行、招投商行等相關銀行共計2.71億元貸款。

案發之後，顏強迅速潛逃海外，其關穎在半年後同樣銷聲匿跡，夫兩人一併被相關部門列為重點失信人員和重大經濟犯罪追逃對象，至於他們幼子顏斌的下落，外界則沒有任何公開的信息。

U盤內有多份秘密賬户的資金往來記錄，並且還附帶有錄音和視頻，足以證明爸爸的上司劉文常年來違規發放貸款，並且收受鉅額賄賂，然而蹊蹺的是，案發的導火索正是由於城市發展銀行的內部檢舉，該行也成為唯一一家全額追回損失的銀行，行長劉文因此受到上級的嘉獎。

事實上，顏強當時大部分產業的實際運營情況非常良好，只要能夠再給他一定時間，補上資金鍊的缺口問題也不是很大。

因此，義安商貿騙貸案，實際上是一次有預謀的陷垢。

其中一段偷拍的視頻中，劉文同顏強商討又一次違規放貸的細節，爸爸也在場。

三人的對話透，顏強當時再次遭遇相當嚴重的資金週轉問題，因而在我爸爸的提議下，他決定和劉文聯手投資當時異常火爆的虛擬貨幣，以期賺取鉅額利潤。

結果可想而知。

從U盤的資料來看，這次投資失敗並非真正的“失敗”，數千萬的資金在經過多方轉後，大部分又匯入了上述的秘密賬户中。

這裏不得不再提到劉文，U盤內還有大量與他相關的罪證，包括賄賂領導、給其他公司違規放貸、為犯罪團伙洗黑錢，甚至涉及到幾起命案……每一起都是實打實的重罪，多多少少也牽扯到我的老爸。

一旦這些罪證披出去，我想象得到爸爸會有怎樣的下場。

顯然是劉文做局，將上述很多常人擔不起的責任都推到了出逃的顏強肩上，以至於現在看來，他死得不能再死，沒有一點翻身的機會。

不過我暫時想不明白，為何劉晨北手裏會這些文件，莫非是他從顏斌那偷來的？

…

…視線回到監控上，爸爸結束了夜間的工作，離開書房，回到了寢室。

媽媽呆滯的目光和低沉的氣難免引起了注意，他站到媽媽的身後，雙手輕輕搭上兩道香肩，「媛媛，發呆想什麼吶？」媽媽回過神來，回頭温婉一笑，手掌似無意識地拽住指邊的面霜瓶，「沒事，明天有堂公開課。」爸爸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俯頭微笑道，「你啊，就是太認真，別想啦，早點睡。」

「嗯。」媽媽面和婉，輕輕點了點頭，拽住瓶子的手掌卻悄然拽得更緊。

片刻後，媽媽的五指緩緩鬆開，雙臂移到桌面下，拉開屜，取出一隻白藥品和一個裝着藥片的透明塑料袋，柔聲道，「你也吃了藥早點睡，等着，我去給你倒水。」説完，媽媽輕輕推開椅子，優雅地站起身。

爸爸站到一旁，打直桿，對着媽媽敬了個不像樣的軍禮，「辛苦了，老婆大人！」媽媽淺淺一笑，邁着端莊的步態走出房間，而屏幕前我也更加焦慮，抖腿的力道更甚。

劉晨北説，讓我們母子亂倫是顏斌計劃的第一環，下午我就在想，顏斌是不是打算先讓我和媽媽亂倫，再同U盤裏那些罪證一起公開，這樣的話，爸爸會很慘……很慘。

當然，我也一樣。

不過再細細想來，我發現這樣的推測有些微妙。

比如説，此前我已經被拍到“強暴”了媽媽，昨晚又被拍下了很多照，那麼顏斌手裏已經拿到足夠多的素材，他大可不必大費周章再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