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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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千刀的小魔王!爾敢羞辱本宮!”皇后咬牙罵道。

小玄聽見“羞辱”二字,心中一動,猛地想起這婦人的另一樣怪異癖好來,當即照皇后上又重重地了一掌,喝道:“你怎就與別個不同,獨愛走這後邊,知羞否?”皇后低呼一聲,玉容飛霞紅染耳,哪肯回答。

“朕問你呢,敢不答話!”小玄不依不饒,再又一掌狠狠扇在婦人瓣之上,厲喝道:“蹄子,為何在朕身下?説!”皇后心尖發顫,後庭穿花與言語羞辱,正是這位娘娘的獨家癖好,兩下攻,再也招架不住,顫聲叫道:“奴奴是馬兒!正給陛下騎呢!”

“拗手拗腳的,小婦心裏邊可是不願意!”小玄繼續揮掌,婦人原本雪團就似的肥上已是紅痕遍佈。

婦兒心甘情願~婦兒願做心肝的母馬兒!做陛下的胭脂馬兒!馱着萬歲馳騁天下!”皇后水呼道,只覺男兒一杵杵戳在後庭內的腸頭之上,魂魄都酥了,什麼靡綺話兒便都傾了出來。

三個小娥見主子爬過之處,濕跡染地,經從榭外入的光一照,光亮閃閃,個個不由面燒心跳花汁暗淌。

小玄忽地想起,此時身下所騎,乃母儀天下的當今皇后,不由興動狂,乍然又喝:“還後宮之主一國之母呢,誰人知你卻是這副騷樣兒呀!”皇后羞一聲,嚶嚀道:“奴奴骨子裏就是愛騷!但只騷給你一個人瞧,只給你一個人看,你可喜歡?”小玄險些將出來,不想此前與雪妃共修歸墟本訣中的《長生鎖》立時自行躍了出來,於千鈞一髮間牢牢地鎖住了關。

焰如熾,但覺此情此景銷魂蝕骨,忽又叫道:“今兒不如把那大畫師周子衎叫來,為百羞秘卷添上一幅!名字就叫……就叫天子馴駿圖可好?”皇后聽了,只驚得一陣急掙亂扭,顫呼道:“萬萬不可,你若真敢把他找來,本宮就不陪你玩了!”

“好一匹胭脂烈馬,想把寡人掀翻麼!造反了呀!”小玄兩腿收緊,牢牢地夾住婦人,又是一連數掌,得雪紅霞亂飛。

他原本只是嘴上,見皇后羞得厲害,心中還真動了興致,尋思眼前這風光世間絕罕,如若無人記下,當真遺憾之至,繼又思到,此情此景,如若有人在旁觀摩作畫,還真是有種説不得的忌奇趣呢。

他怦怦心跳,忽然之間,有點明白晁紫閣為何每每寵幸宮人,便召周子衎在旁作畫的荒唐之舉了。

正顛倒靡亂間,皇后眼角忽地瞥見一邊的三個小娥已醒,不由越發吃羞,當即發起狠來,朝她們叫道:“既然皇上愛騎馬,你們也都過來!讓萬歲爺騎騎!”三個小娥面面相覷。

“還不快來,要吃罰麼!”皇后着惱道。

三個小娥這才慢地湊上前來。

“都把衣兒了,趴下來做萬歲的馬兒!”皇后喝道。

三個小娥生怕皇后真的責罰,只得磨磨蹭蹭地褪了衣裙,連肚兜兒亦都摘了,半捂着酥趴伏在地,個個早已羞得紅透了臉。

接下皇后朝前,便也都跟在旁邊陪着爬。

“心肝,你也去騎騎她們~”皇后嬌聲道。

幾個小娥身段窈窕嬌小,白晰的肌上透出淡淡青絡,剔透而潔淨,尖俱是嬌的淡紅之,宛如雪染胭脂一般,比起皇后的豐腴飽,另有迥然不同的青澀風情,小玄瞧得心中亂跳,然卻哪敢真的胡來。

“你去與她們耍耍嘛,我不惱的。”皇后呼道。

宮中女人哪個不盼天子恩寵,簪兒、璫兒及鐲兒三個小娥雖皆處子,卻俱是伶俐女孩,個個心竅玲瓏,也到了豆蔻初開的年紀,前次聽皇后要將她們許與皇帝,就已心暗動,此時見娘娘再又提起,便都有心邀歡討寵,一個個暈着俏臉望向皇帝,秋波悄遞眉目傳情。

小玄乜見,愈發心猿意馬。

“這三個,都是奴奴從家裏帶進來的寶貝,晁紫閣一直想要,我都不肯給,今兒你還磨蹭,莫怪我回頭改了主意!”皇后叫道。

“這醋罈子此時招架不住,才要我去鬧別個,後不惱才怪!”小玄心中不信,依然只折騰皇后一個。

“奴奴着實爬不動了……”皇后央道。

“不行,不許偷懶!”小玄正在興頭之上,哪肯輕饒。

皇后突地整個人趴伏在地,癱做一團,任男兒喝叱掌扇,也再不肯動彈分毫。

“小婦~這也由你,那也由你!卻怎的一轉眼就來耍賴!”小玄喝道,見她酥如泥團,身子又白如羊脂玉膏,心中大癢,忽朝旁邊三個小娥喚道:“扶起來,給朕駕到那邊的欄杆上去!”三個小娥見皇帝興動非常,立時依命扶抱起主子,將她搬到榭邊臨水處,高高地架在白玉欄杆之上,簇擁護着,見皇帝槍而至,便一人抱住皇后一腿,大大打開,接君王衝鋒陷陣。

皇后高坐在玉欄杆上,張着雙臂軟軟地一邊扶着一娥,雪腿大分,蛤中花汁淌溢,垂下細細地銀絲,小玄見她那模樣萬分靡褻,誘人入骨,更是冒頭槍槍至底。

三個小娥垂目偷瞧,見明媚的陽光正照着帝后的接處,但見紅脂如融,寶杵如炙,蛤內的滴滴物黏黏粘粘地攀纏着盤龍莖,隨着出入不住地拉伸縮,個個面紅心跳,似明非明地胡思亂想箇中滋味。

小玄心中忽地一動,卻是見皇后這姿勢高低恰到好處,正適合來個龍游雙,遂時上時下,高高低低地聳,在上邊的花添個二三十,又換到底下的菊窟突刺個三五十槍。

“心肝兒,怎有這麼耍的!小魔王~奴奴真要給你折騰死了~”皇后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嚶,額角的雲發墜落下來,遮去了半邊麗容,愈添風情與誘惑。

三個小娥更是瞧得心如油煎,一個個紅染雪膚桃花上臉,分外嬌媚。

皇后是個前後皆喜的尤物,吃男兒這花樣一耍,只覺美上添美,妙中增妙,不心魂俱酥,不一會,突地縮肩收腹,卻是又丟了身子,肢驀振,肥乍抬,幾股濃濃花漿高高噴起,盡灑男兒肌塊虯結的腹之上。

旁邊的三個小娥死死扶抱,無不目餳神搖,腿心裏俱似打翻了湯汁一般,其中鐲兒格外,兩腿用力夾磨了幾下,竟也偷偷地丟身子。

小玄仗着《長生鎖》馳騁,只覺關異樣牢固,悍然繼續大刀闊斧地追擊。

皇后不察他新修了秘法,屢戰屢敗,只丟得澆花水,於短短的半炷香間竟然又兩次身子。

“你怎還不來呢~唔~今兒怎個如此利!呀~怎麼好像又……又要了……”皇后哭腔呻。

小玄見她媚得不成樣子,心底有如火燒焰燎,竟喝道:“小婦,再丟一遭,便饒了你!”

“真不成了,死奴奴了,奴奴今兒真將這幾小嬌娥賜與你罷了!你愛哪個就哪個,一塊要了也行!嗚~不好了~又……又要糟了……”皇后顫聲呼道。

小玄抬眼望去,見近在咫尺的三個小娥皆嬌靨蒸霞粉頰含,正水淋淋地望着自己,心中突突亂跳,那《長生鎖》乍然一虛,陡皇后花內猛地又一股陰淋了過來,驀地堤決壩潰,盤龍寶杵着噴來的稠漿深深搗去,準準地正中紅心,馬眼緊緊嵌入正丟得大開的花眼,竟是嚴絲合縫地直接噴入。

皇后瞠目結舌,呆望着前方那對有如黑焰般灼灼燃燒的眸子,不通體酥透,赫那滅頂的快美又上了層樓,此時身子給三個小娥牢牢地捉抱住,全然無路可逃,心神一陣昏沉,那前未逝,後已至,驟又大丟起來,就在此際,面上忽起奇變,竟然模糊起來。

小玄糊望着,只道是自己神魂顛倒產生了幻覺,豈料皇后的面容驟而清晰,乍見眉目依舊,卻又似有哪裏不同,赫是千嬌百媚豔麗極絕,竟遠勝平千百倍。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之顏,幻耀着詭秘不明的異魔力。

小玄目瞪口呆,他見過的絕已經不少,但這一瞬,依然震憾之至。

那張絕麗的面容一閃而逝,小玄的心魂卻兀自醉在那驚鴻一瞥之中,但覺通體皆痹,只得個汪洋大海銷魂極絕。

在極樂的末端,他強行定了定神,再去細瞧眼前之人:一如從前,還是原來的皇后,心中哂道:“適才怎麼生出幻覺了?嗯……定是這娘娘太過可人,令我糊了……”第四回、傾囊相授雖是炎炎夏,水簾香榭中卻是一片清涼,令出了汗的人很快便會幹如初。

簪兒、璫兒及鐲兒三個小娥命宮人燒湯上茶,輕手輕腳地在旁服侍。

皇后咬着片參膏餅子,嬌嬈乏力地依在小玄懷中,指尖撥玩着他口的突起,忽若無其事地問:“適才你怎麼那樣盯着人瞧?”

“適才?適才你好似突然變了個模樣。”小玄閉着眼懶懶地應。

“變了個模樣?變成什麼樣?”皇后抬起眼皮盯着他,眸底壓掩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

“沒瞧太清楚,總之就是更……更加可人了。”小玄遲疑道,依舊沒有睜眼,心海中的那張面容太過豔麗,且似乎有着某種奇異的魔力,令他難以忘掉那瞬間的一瞥。

“傻瓜~”皇后神情一鬆,嬌笑道,“定是你那會神魂顛倒,所以眼花了!”

“誰惹的?”小玄將她摟緊了些許,笑道:“小母馬~下回真把那周子衎召來如何?”皇后抬手打他,一臉羞嗔。

◇◇◇◇◇◇◇◇◇◇◇這一自是如膠似漆温存無盡。

到了次晨,小玄醒來,又給皇后糾纏至近午方起。

小玄用過午膳,因數月未見雪妃,心中思念非常,遂趁皇后補覺之時,帶了阿福阿壽趕往棲霞宮。

到了棲霞宮前,小玄如同往時一般,命阿福阿壽在外候着,自個入內。

小玄迤邐而行,心中想到自己已有數月沒見着雪妃,而她跟自己卻是前方別,這情形甚是怪異有趣,再回想起那常羊秘境中的種種奇遇,愈造化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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