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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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譚湘雲也不説話,只是咬着嘴冷哼了一聲。

韓天抬頭看了一眼船艙的頂棚,輕輕嘆了口氣,“可惜了這船!”説着,伸手一把將譚湘雲拖進自己的懷裏。

譚湘雲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真氣都已經耗盡,本無法抵擋韓天蠻橫霸道的一扯,被他一下子拖進了懷裏。

“呵呵,難為你一直隱忍到現在才動手。”韓天輕輕撫摸着懷裏譚湘雲曼妙的身軀,“我一直以為你會在你牀上向我出手呢!哦,對了,大概是在牀上的時候你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本使不出來什麼本事吧?”

“你!”譚湘雲抬起頭來,對韓天怒目而視,卻被韓天一下子吻住了嬌豔的嘴

“呵呵,靈犀解語譚湘雲!沒想到啊,沒想到……”鬆開那香軟的嘴,韓天輕輕搖了搖頭,“我的幾個女人之中,只有你的意志最堅,竟然念念不忘要除掉我這個禍害。呵呵,如果讓武林中人知道了,怕不是要給你冠上一個大大的名頭,一代俠女之類的肯定是跑不了了!”第四百五十章輿論“你,你,你這個賊!惡!”譚湘雲俏臉緋紅,看着韓天恨恨地罵道:“我一定要殺了你,為武林除害!”

“為武林除害?這武林之中的害多了!你除的完嗎?”韓天絲毫不見生氣,輕笑着問道。

“只要能除掉你這個最大的魔頭,就能為武林保持一份元氣!”譚湘雲大聲説道,“只要有你在,這天下就不得安寧!”

“呵呵呵呵呵……”韓天笑了,笑的很開心,“只要有我天下就不得安寧?我不過就是一個人罷了,我也只是兩隻手,兩隻腳,一個腦袋,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我就算是再有本事,靠着我自己一個人能做的了什麼?如果不是這天下人心好貪,慾念難填,我能成的了什麼事?看看吧!湘雲,這天下亂了,是誰亂了?是那些食者們亂了,是那些武林門派亂了,是那些得到利益的人們亂了!貪得無厭,説的就是他們。他們家有良田無數,終身不愁吃穿,卻亂了,而斗升小民終只為温飽奔波,為何他們卻不亂?湘雲,這天下亂了,不是因為我才亂的,而是因為他們就應該亂了,到了亂的時候,不因為我亂起來,也會因為其他的事情亂起來。我,何其無辜啊!”

“你……”譚湘雲頓時被韓天氣得説不出話來,“狡辯!”

“沒錯,狡辯。”韓天輕輕點了點頭,“就是狡辯!那又如何?”

“你……!”譚湘雲惡狠狠地看着韓天,卻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呵呵,天下間的道理不過是成王敗寇,如果他們有本事,就把我抓起來殺了,我也無怨無悔,敗了不過就是敗了。既然我能玩的起這個遊戲,我就能承擔這個責任。可是,這天下不是你一個小女子的!那些人不來找我的麻煩,你一個小女子難道也為他們承擔責任嗎?你承擔得起嗎?”韓天端起桌上的美酒斟滿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你……”譚湘雲突然無話可説,對啊,整個天下都不來找這個惡人的麻煩,自己這個小女子又能承擔得起什麼樣的責任?

“靈犀解語,靈犀解語……”韓天的手輕輕撫摸着懷中的美人,漸漸的,懷中譚湘雲的呼開始慢慢重起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譚湘雲已經無法抵抗韓天的魔手肆了,只一會兒,她就已經情動。

就在這時,一陣翅膀撲打的聲音傳進了船艙,韓天回過頭來,一隻怪模怪樣的鳥已經停在了船頭。韓天伸手過去,那隻鳥主動地跳到了他的手上,韓天從它的腿部接下來一直小銅管,從裏面倒出來一張紙來。

展開之後,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又是什麼!”韓天懷中的譚湘雲已經恢復了一絲清明,掙扎着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韓天笑着把那張直跳在手裏一,再攤開手時,那張紙條已經化成了片片碎屑,然後被韓天隨手一揚,飛到了船艙之外。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譚湘雲勉強支撐起身子,一把抓住韓天的手臂。

“做什麼?”韓天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壺晃了晃,“喝酒!”説着,韓天將那壺中的美酒慢慢地倒了出來。

“啊!”譚湘雲驚叫了一聲,那一壺美酒已經被韓天淋到了她的身上,酒香混合一股女兒家的香味,這種特別的香味讓韓天

韓天慢慢俯下身去,輕輕在身下的譚湘雲身上輕輕咬了一下,那股沁人的芬芳順着韓天的舌頭,一直到他的心裏。

“那時習院來的人啪的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我們時習院是天下文宗,其他什麼學院都是狗!你竟然敢詆譭我們時習院,你看看這是什麼!’説着,就向那方文方大才子晃了晃拳頭!

…”蘭湖的一間小茶館裏,一位説書先生正在台上眉飛舞得説着書,説的是最新的段子,叫《時習院漲勢人,方才子智鬥兇頑》,説的正是方文的段子,裏面還夾雜了那位段黎段老的故事,據説是那位齊桓齊公子有一次與友人喝酒説出來的故事。沒想到飛快的傳遍了整個蘭湖,後來被一個説書的聽到,將這段子改編了一下,拿到這茶館大説特説,結果反映出奇的好。現在茶館裏的説書先生如果不會説上一段這個‘智鬥’,客人大呼小叫地就能把你趕下台去。

結果就是,方文原本就響亮的名聲變得更響了,而時習院在這南方徹底的臭了大街。

“砰!”那説書先生正説的高興,下面眾人聽得也正開心的時候。突然從茶樓的一個角落裏傳來一聲巨響,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位置。

只見那裏端坐着一名年輕士子,他自己獨佔了一張桌子,面前擺着幾樣點心一壺茶,剛才一聲巨響,正是他把手裏的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發出來的。

看到眾人看過來,那士子冷着臉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在桌上扔了幾錢碎銀子,轉身走出了茶樓。

茶樓中人面面相窺,也不知道這人發了什麼瘋。

最後還是茶樓的掌櫃的出來打了圓場,向着茶樓中的客人説道:“各位,各位,不要擔心,想來是這位客人聽到那時習院的醜態義憤填膺,這才做出這般動之舉。各位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繼續聽書,聽書!”沒多久,茶樓中再次響起那説書聲,説的還是那一段《智鬥》。

聽着身後那些客人的轟然叫好聲,走出來的那名年輕士子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走出來的這人正是凌子意。從方文那裏離開之後,他並沒有急着回時習院。他這次出來是為了與那方文溝通的,讓那年輕士子收回自己言論的,哪曾想事情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不但事情沒辦妥,而且還更糟糕了。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肯定有些問題,似乎時習院已經落入了某些人的算計之中。究竟是誰在算計時習院,他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測,時習院在北方立的院,三百年來勢力爆長,已經成為天下間最著名的書院。不過國朝太平了三百年,學風盛行,各類書院如雨後筍般出現,時習院站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太久了,好多人看不順眼。這一次的事情,搞不好就有其他學派書院的影子。

當下他也不敢亂動,留在蘭湖觀察動靜,同時寫了一份書信,派人送回書院。

時習院之中,到處都是朗朗的讀書聲,蒲連漫步在書院的石路之上,悦耳的讀書聲傳進他的耳朵,讓他覺得心情舒暢,多來的煩悶也緩解了不少。

這一段時間來,蒲連的子的確是有些不好過,針對時習院的各種言論喧囂直上,而這一切都出自於那個小小士子的一篇文章。就是這一篇文章,讓學界震動,時習院立院三百年,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讓蒲連非常的不舒服。

等到蘭湖那邊的事情傳過來之後,他更是後悔不跌,後會將凌子意派到蘭湖去處理這件事。雖然凌子意是他的得意門生,能文能武,才華卓絕。可是,蒲連忘了一件事,這一次的事情不是什麼江湖爭端,而是學術之爭,是學界的事情。凌子意雖然博學多才,可是他本身是會武的,原本會武也沒有什麼,對付那些冥王不靈的腐儒,有時候會點武倒是好事。可是這一次卻一腳踢到了鐵板上,誰曾想,那小小的士子竟然和那段黎情莫逆,這一下就有了麻煩。段黎在學界之中地位極高,有了他為那小小士子張目,尤其是他撞到了時習院對那名士子武力相,這一下熱鬧就大了!

時習院的名聲一落千丈,聽説南方已經鬧得不可開,到處都是針對時習院的種種言論,這讓蒲連頭疼不已。修身持正,有個好名聲才是立身之本,書院也一樣,名聲這東西對書院至關重要,名聲如果臭了,那一切就完了。

“子意這一次做錯了啊!”看着山風吹過林間,樹葉嘩嘩作響,蒲連輕輕嘆了一口氣,樹靜而風不止,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引出多少麻煩來。

不過,即便如此,蒲連也沒想過時習院會怎樣。畢竟這書院已經立院三百年了,三百年時間,讓時習院的影響深蒂固,誰也不會覺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會真的出什麼問題。

可是,他們不知道,三百年時間,足以讓一間石屋崩塌,三百年的時間,也讓時習院漸漸腐朽,有時候看似強大的東西,其實輕輕一推,就會轟然倒塌。

“先生!”一名童子順着石路走到了蒲連面前,向着他行了一禮,“大同禪師來了。”

“哦?”蒲連眉一挑,“這個老禿驢來了!來的正好,吩咐上茶,準備齋飯,正好有些事情要和他好好聊聊!”第四百五十一章下水時習院的一間書房之中,一名老和尚正端坐在蒲團之上,面前擺着一杯香茶,老和尚端着那杯香茶,輕輕地喝一口,然後閉上眼睛細細品味那茶香,似乎十分享受。

“哈哈哈哈……”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了一陣朗的笑聲,緊接着,房門被人一推,蒲連從外面走了進來,伸手點指那個手捧茶杯的和尚。

“你這個禿驢,這次來做什麼?不是又來蹭吃蹭喝吧!”

“呵呵,你這腐儒,這裏有什麼好齋飯讓我惦記?”那和尚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頭來笑道:“這裏到處都透着一股酸氣,聞着都要人昏過去了,也就是你這裏的茶香還能讓人覺得舒服一點。貧僧真是為這清茶可惜,去什麼地方不好,偏偏到你這腐儒的地方,當真是暴殄天物!白白費了這人間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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