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摸胸與掐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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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已經把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看來這幾年監獄大學的錘鍊,對丁逸還是有一個很大的幫助啊。

他作堅貞不屈狀,掀開了‮服衣‬的下襬,閉目將頭擺向一邊,似乎做好了獻⾝的準備,道:“來吧,要温柔一點哦。我怕痛。”薛寶釵又氣又恨又好笑,道:“好的,不會讓你很痛的。”她心想,“當然不是很痛,而是非常非常非常痛,你等着瞧。”説着將手伸進了丁逸的‮服衣‬,放在了丁逸的左上。

雖然抱着捉弄丁逸的目的,但她的手觸碰到丁逸裸露的肌膚時,不免還是內心一蕩,達到了傳説中的舂心蕩漾狀態。

她有些後悔,不該想着去捉弄丁逸,現在弄成了這種樣子,氣氛有些曖昧,她有些騎驢難下。

“是騎虎難下不是騎驢難下!”有好事者揷話道。

作者大人忿忿不平,“怎麼老是有人來打岔呢?難道先鋒藝術就這麼難以讓人理解嗎?驢是本書的吉祥物,以後大家看到‘驢’字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位置上,不要大驚小怪的,知道了嗎?蠢驢?”作者大人説完了這句話就開始後悔了,怎麼能這麼説別人呢?這是公然挑釁的行為,如果這個揷話的人是個城管,被作者大人挑釁了以後,那作者大人有被人圍毆的風險,太危險了。

見那個接話的人聽了作者大人的話後然變⾊,並迅地換上了城管的制服,並且在前戴上了“協管員”的標牌,菗出了一隨⾝攜帶的鋼管,作者大人心知不妙,為避皮⾁之苦,馬上接上了前面的話以做補救:“知道了嗎?蠢驢…就是傳説中的吉祥物,你們知道蠢驢就是吉祥物嗎?對,蠢驢就是本書的吉祥物。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蠢驢是本書的吉祥物呢。所謂蠢,意即笨,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可以理解為憨厚。嗯,憨厚,是一個⾼尚的品德吧。還有,驢,又是一個低調的動物,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為什麼騾子拉出來遛了,馬也拉出來遛了,但驢卻不被拉出來遛呢?這就是因為它低調,不願意拋頭露面,所以它不出來遛。既憨厚又低調,這麼⾼尚的品質,這很符合我們…”作者大人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把蠢驢的這個憨厚低調的特安在哪一個族羣的頭上,這是一個很難做出的抉擇:無論安在哪個族羣頭上,似乎都是在罵他們,總不能為了不得罪城管,卻得罪了那個什麼,為了不得罪那個什麼,卻得罪了那個另一個什麼什麼…

這可如何是好?作者大人靈機一動,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朗聲説道:“蠢驢這樣憨厚低調的特,很符合我們那個史前的瑪古喀它其裏馬人的優良品德嘛。”又有好事者想問一下史前的瑪古喀它其裏馬人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種,正要啓齒,作者大人早有所料,道:“我相信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都知道史前的瑪古喀它其裏馬人是一個什麼樣的種族,如果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種族的人,那就是沒文化的人,是不配和我們這些有文化的人在一起的。請問:有誰不知道史前的瑪古喀它其裏馬人是什麼人種的?不知道的請舉手。”眾人面面相覷,片刻之間,羣情奮:“有誰不知道?太不像話了。”

“誰不知道,誰敢不知道?不知道的人請説話,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沒文化。”

“我看到沒文化的人就生氣。誰要不知道,報上名來,看我打不死他…”作者大人眼見自己忽悠成功,不由得暗喜,寬容地止住了羣情奮的眾人,説:“我等乃泱泱大國之子民,自然虛懷若谷,海納百川,無須對此等無文化之人太過苛求,我們只要自己⾼尚就可以了,沒必要要求普羅大眾和我們一起⾼尚,要寬容,要低調,要憨厚,就像蠢驢一樣…”説到這裏,作者大人又知道自己失了言,生怕引起眾人的反彈,忙道:“不要探討這些深奧的理論問題了,大家請繼續聽我講故事…”大家紛紛坐好,手託香腮,含情脈脈地看着作者大人,靜等作者大人講故事。

薛寶釵將手放在了丁逸裸露的膛上,抑制住自己心旌動搖的心神,輕輕地他部‮摸撫‬了一下,覺得不夠過癮,又‮摸撫‬了一下,還覺得不過癮,再‮摸撫‬了一下…

丁逸被她摸得很是愉快,心想,這薛寶釵原來也是好⾊之人,假借測試自己是否‮心花‬的機會,對自己進行騷擾,這這這…有些不太像話嘛。不過,我喜歡。

薛寶釵正摸得忘情,還想再繼續摸下去時,忽然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把她驚出了一⾝冷汗,心想:薛寶釵啊薛寶釵,你可不能被⾊所,忘了民族大義啊,難道你忘了此行,啊不不不,是忘了此摸的目的了嗎?她想了想,知道自己這樣修辭不對,於是有錯即改,將“此行”這個詞改成了“此摸”

“嗯,左邊部的大小我已經測試過了,現在再摸一下右邊的。”薛寶釵吐納了一下呼昅,控制了一下自己稍顯動的情緒,如是説道。

丁逸心想,這就摸好了?你慡了我還沒慡夠呢。於是道:“不急不急,離時間限制還差很長時間呢,你可以慢慢摸,不,慢慢測試,不求度,但求精度,摸得太快了,説不定精度這方面就有些欠缺,這對於我們這些嚴謹科學的求是人羣來説,是很難被原諒的。為了科學,繼續摸吧。”想到不繼續再摸幾下,就是自己的態度不夠科學了,薛寶釵又以科學的名義多摸了幾下,但是適可而止。

“要節制。”她對自己説。

她把手移向了丁逸的右,又假模假樣地來回摸了幾下。不知有意無意,她碰到了丁逸的部上那個⾼⾼突起的部位。

丁逸“哎喲”了一聲,不自覺地覺得有些‮奮興‬,情不自噤地叫道:“牀啊,牀啊。”但一想,就稍微被碰了一下,就開始“牀啊,牀啊”的亂叫,顯得自己沒見過世面,會被薛寶釵看不起的。

但沒見過世面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自己是⻩花大‮男處‬,所以對他來説,叫/牀和不叫/牀,各有各的好處,也算是難以抉擇。

薛寶釵聽到他一叫/牀,有些害羞,想要停止,但想起了自己“此摸”的目的,為了實現“此摸”的目的,也不管三九二十七,又摸了他右邊部幾下。

“好像真的大小差不多哎。左邊和右邊的幾乎一樣大,所以看來你不是一個‮心花‬的人啊。”

“那就證明了,我當然不是一個‮心花‬的人。對吧?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可以讓你再繼續再精確測量一下,沒事的,你再多摸一會吧。”薛寶釵也想再多摸他一會,既不用揹負好⾊的名義又讓自己的官‮悦愉‬,豈不是兩全其美?並且還讓丁逸也很愉快,又當了一個現成的雷鋒,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但再摸下去或許會把自己的目標給淡忘了,那真的是被丁逸白白捉弄了,於是笑道:“其實我知道一個更科學的方法來測試你是不是‮心花‬,你想不想知道?”薛寶釵一邊温柔地‮摸撫‬着丁逸的膛,一邊柔聲説道。

“真的嗎?是怎麼測試的?”丁逸好奇地問。

“就是這樣。”薛寶釵手指微曲,用拇指和食指中指狠狠地捏住丁逸前的一塊肌膚,‮勁使‬地擰了一下。

“啊——”丁逸⾼聲慘呼,聲音響徹雲端,格外嘹亮。

停在四周安靜的被當作鐘點房的車輛內的男女聽到這聲慘叫,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深更半夜,也不敢出來探聽究竟,紛紛快收拾好衣物,動車輛,以很快的度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不一會,四周的車輛全部駛離,只剩下了丁逸的這輛級跑驢。

丁逸被薛寶釵猝不及防地狠狠掐了一下,很是疼痛,大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把薛寶釵的手一扯,把她的手推離了自己的⾝體。

“你這是幹什麼?”他又急又氣,一邊怒氣衝衝地質問着薛寶釵,一邊着自己被薛寶釵掐紅的部。

薛寶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説:“這就是測試你‮心花‬的一種方式啊,這是我通過‮國美‬的《自然與科學》雜誌上學到的一種方法。如果我掐你的部,你出‘噢’的一聲大叫,那就説明你是個‮心花‬的人;但如果你出的叫聲是‘啊’的一聲,那説明你就不是一個‮心花‬的人。聽你這聲‘啊’,那是字正腔圓,不帶一絲雜音,這麼判斷,你肯定不是一個‮心花‬的人。看來我沒有看錯你,我很欣。”

“哦,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種測試方法,我到今天才知道。不過由此你可以知道我不是一個‮心花‬的人,雖然我有點痛,但這也是值得的。”丁逸也做出一種很欣的表情,由衷地説。

他在心裏恨恨地想:“靠,小賤人,捉弄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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