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張堅強的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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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兵法中説的“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再動”的行動原則。這種行動原則和“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的行動原則,屬於兵法上的兩個流派,前面的是後發制人派,後面的是先發制人派,就像劍法中的“劍宗”和“氣宗”圍棋流派裏的“技術流”和“意識流”詩歌領域裏的“狗叫派”和“驢嘶派”一樣,雖然在達到目的的手段上有分歧,但其目的都是一樣的,劍法的目的是把對手的‮服衣‬用劍削得一乾二淨觀看對手的**取樂,圍棋的目的是把對手將死後贏了對手的二十塊錢,而詩歌的最終目的卻是生產出大量紙張,讓讀者在如廁時沒帶手紙的情況下不致於用手指或襪子來解決問題。所以説流派雖然千差萬別,但目的卻都完全一致,不管丁逸用先發制人派還是後發制人派,都是為了制人,能製得了人的就是好派。丁逸現在就隨機應變,打算採用後發制人派的方法解決這件事,既然是後發制人,所以他暫時沒有給⻩世仁打電話,暫且把此事擱在一旁,等到事態逐漸明朗之後,丁逸再擇機而動,對劉勇進行反攻倒算。

做好了打算,看看時曰也不早了,丁逸打了個極為睏倦的大哈欠,返回行宮,叫來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陪侍自己安寢,但在安寢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牀上的**活動,兩人為了節能減排,都光了衣物,赤條條地在牀上翻過來覆過去,你上來我下去,揷進來‮出拔‬去,跳起來跌下去,出來昅進去,把牀‮騰折‬得都散了架,兩人對牀的質量問題義憤填膺,本想到315晚會投訴,但想到該牀已在電視台做了大量的廣告,去315晚會投訴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作為消費者只能是弱勢羣體,嘆了一口氣只好作罷,**之後兩人沉沉睡去,這裏略過不提。

次曰起牀,洗漱完畢,吃過早餐,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想要丁逸陪同前往shopping,但丁逸還有正事要辦,自然沒有心情陪她去shopping,遂讓她自己去了big-shop或是little-shop去shopping,丁逸還要跟“神龍擺尾”的張堅強聯繫,問一問他們對⾼總的跟蹤行動,是否有了喜人的結果。

電話一接通,張堅強就向丁總報了一個喜:“好消息,好消息,丁總,我向您報告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丁逸問道。

“我們對那個⾼總的跟蹤,已經有了一個階段的成果。”張堅強充満欣喜地説道。

丁逸心裏微有些怒氣,心道老子如果不跟你打電話,你就不給老子報告好消息,老子打電話問你情況,你才向老子報告好消息,不會主動、提前向老子報告,一點主觀能動都沒有,就像是陀螺,不打不轉,又像是足球,不踢不動,看來以後對他的態度是要多打一打,多踢一踢,讓他時刻向老子報告好消息,這對老子來説,才是一個真正的好消息。

但有好消息總比沒有好消息要好,所以丁逸的心裏只是有一點的怒氣而不是有很大的怒氣,所以他心情和緩地問道:“什麼好消息?”而不是怒氣沖天地問道:“他媽的什麼好消息?”所以丁逸的怒氣張堅強並沒有體會得很深,仍然是興沖沖地向丁總報告這一好消息。

“我們偵測到,那個所謂的⾼總,他的大致情況了。就是説,他是一個什麼人,我們基本瞭解了。”這確是一個好消息,導致丁逸的心情是大好不是小好。

“説,他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首先,他是一個男人。”張堅強道。

雖然從之前的信息,丁逸基礎上已經確定了⾼總的別就是男,但並不是百分之百確定,作為一個嚴謹的人,丁逸的心裏還是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判斷錯了,傳出去會丟了大臉,讓大家對丁總的判斷力產生懷疑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今天從張堅強的口中得到這麼一個確切的結論,仍讓他很⾼興。

“看來他並不是一個長得很像男人的女人了?”丁逸問道:“這你們是如何確定的?”

“我們跟蹤到他上廁所的情形,他上的是男廁所,並不是女廁所。”張堅強揭曉了答案。

“靠,這樣就得出他是一個男人的結論了?太過於草率。”丁逸批評道:“萬一他是一個喜歡上男廁所的女人呢?”剛一説完,丁逸立即就覺得自己的話裏有語病,想了想,又道:“對不起,如果⾼總是一個喜歡上男廁所的女人,稱呼她時,應該用女字旁的那個‘她’字,而不是單人旁的那個‘他’字。剛才我那句話裏,用的是單人旁的那個‘他’字,是我用錯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剛才就是我的失誤,看來我的有生之年,已經達到一千次考慮了,有一次失誤在所難免,但要等到下一次失誤,又要再等一千慮,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呢?唉。”由於剛才張堅強在與偉大的丁總通電話時,聽到的都是音頻文件,所以他不像各位觀眾,看到的是文本文件能夠發現錯誤,因此他並沒有聽出剛才丁逸那句“萬一他是一個喜歡上男廁所的女人呢?”裏的那個“他”是單人旁的那個‘他’字,而不是女字旁的那個‘她’字,自然也不知道丁總失了這麼一誤,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丁總竟然自己主動糾錯,而且做了自我批評,可見丁總之情懷冰清玉潔,令人景仰。

張堅強是一個想到就做到的人,心直口快,所以他心裏這麼想,嘴裏也這麼説了出來:“丁總果然是勇於自我批評,敢於面對自我,樂於自我剖析,其人之偉大,冰清之玉潔,真是太令人景仰了,實在是佩服佩服。”

“哪裏哪裏,這只是我的習慣,自我批評多了,就更加喜歡自我批評了。”丁逸謙虛了幾句,又引申道:“都説‮華中‬文化博大精深,我很不贊同。怎能把‮華中‬文化和房事相比呢?這個成語用得很不恰當,但又有人説‮華中‬文化源遠流長,説比起歷史只有十幾年的‮國美‬文明來,要悠久得多了,‮華中‬文明程度,要比‮國美‬文明,文得多了也明得多了,‮華中‬的文字,要比‮國美‬的文字要細膩‮滑潤‬有光澤得多了,但是,我卻發現了一點,在讀音上,‮華中‬的文字‘他’和‘她’還有‘它’不分,而‮國美‬的文字,‘he’、‘she’、‘it’,分得很清楚,用英文一説,別人一聽就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或是狗的,而用‮華中‬的文字,單從第三人稱代詞來看,哦對不起,應該是單從第三人稱代詞來聽,卻男女不分,人畜不分,這就是‮華中‬文字和‮國美‬文字相比存在的缺點了。”張堅強本並不是一個愛拍馬庇的人,但殘酷的環境改變了他,使他變成了一個不得不拍馬庇的人。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拍馬庇的人由於不適應環境,基本都已絕種了,張堅強沒有絕種,説明他已經適應了環境,所以他由衷地拍起了馬庇,把丁逸這一觀點贊得是上天入地,堪比孔子之偉大,老子之儒雅,孫子之調皮,總之是偉大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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