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猴子摘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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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使出兩招猴子摘桃後,成功地摘到了兩個對手的四個桃,讓對手痛得呲牙咧嘴,像殭屍一樣一跳一跳地跳了出去,讓正義得到了弘揚,讓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精神再一次淋漓盡致地展現在各位讀者的面前,振聾聵酣暢淋漓,讓親者快仇者痛,讓正義觀眾笑逐顏開,可謂大獲全勝。
但圍觀羣眾卻並沒有出震耳聾的歡呼,而是圍在丁逸周圍,不一言。面部表情或是遺憾或是鬱悶或是不解,並沒有一個人在丁逸勝利了之後,表現出歡呼雀躍的狀態。
丁逸很是奇怪:“周圍怎麼沒有歡呼聲?難道圍觀的都不是正義的羣眾嗎?難道這裏描寫的不是社會主義社會嗎?”人羣繼續保持着靜默無聲的狀態,過了一會,才聽到一個人小聲説道:“作為一個男主角,竟然使用猴子摘桃這樣下作的招式,有夠下三濫,實在是太丟人了。”
“雖然是正派人物大獲全勝,讓反面人物捂着部襠一跳一跳地逃跑了,但使用的卻是欺詐的詭計,這樣贏得卻也一點不光明磊落,讓各位讀者覺得正派人物也跟反面人物一樣,沒來由地讓本書降低了許多層次。”還有人跟着説道。
“唉,是啊是啊,這種情況讓人覺得心裏很不暢快,堂堂的男主角,居然一點正面人物的形象、作派都沒有,讓人失望。”眾人附和着説。
原來是這樣。
丁逸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作為本書的第一男主角,是不應該使用猴子摘桃這樣下作的招式的。並且,在和小安鋒時,不該騙他説他⾝後有人,在他轉⾝去求證⾝後是否真的有人時再去偷襲得手,這樣的手法,大大地丟了名門正派的人。
要是本書是傳統武俠小説,或許丁逸還會因此被名門正派的俠士們狠狠教訓一番,讓他受到一個嚴重的教訓,或是眼角被打青了或是鼻樑被打歪了或是庇股被打腫了,總之讓他男主角失去了玉樹臨風的形象,失去了廣大的女粉絲,在受到這一教訓後,讓丁逸從此絕了使用陰謀詭計、暗箭傷人之念。
幸虧本書是“關於丁逸的美麗悽婉的愛情懸疑驚險多角戀⾊/情警匪牢獄題材的兒童不宜的殭屍故事”在這許多定語之中,並不包含傳統武俠小説的內容,所以丁逸就沒有了庇股被正派武俠宗師打腫的危險。
也難怪各位觀眾在丁逸得勝後,並沒有出歡呼的聲音而是沉默不語,繼而再出批評的聲音,這不僅充分説明各位觀眾是充満了正義情懷的各位觀眾,而且還説明他們是社會主義社會培養出來的優秀觀眾,有着正確的道德觀和價值觀和世界觀和人生觀,才會對丁逸的舉動有着這些鄙夷和不屑的表現。
丁逸很是慚愧。
但他練習過的唯一拳法,那就是猴拳了,而猴拳中使用的最純的一招,自然就是那招名満天下的猴子摘桃,由於練得
,所以就會經常在第一反應中用到這一招猴子摘桃。就像人在危難之中,會自然而然地條件反
,不經過大腦的指揮就會
口喊出“我的媽啊”或是“俺滴娘喲”或是“餓地親孃哎”或是“我嘅老⺟耶”或是“__”總之在危險之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孃親,由於呼喊這台詞的人生活的地域不同,導致其喊出的方言不同,所以在文字上略有差異,但其中心思想是不變的,都是喊娘,這就是最本能的反應,丁逸在關鍵時刻,也是使出他最本能的招式——猴子摘桃,其道理是一樣的,這也怪不得丁逸。
就像一個小孩,平時老是跟着市井耝人罵耝口,罵的都是“**”
“幹你孃”關鍵時刻氣急了要罵人的時候,自然罵的就是“/你/媽”、“幹/你娘”斷然是不會罵出“”
“/”或是“你他⺟親了個腿大部的”這種⾼雅的話語出來的,同樣,由於丁逸一直練的都是猴拳,讓他關鍵時刻使出一招氣定神閒的太極拳中的“白鶴亮翅——美麗勢姿”或是孔雀拳中的“孔雀開屏——自作多情”這種招式出來,那也不現實,因為他從來沒有練習過這些招式,自然不會與生俱來地使出這些招式出來,所以他使出的猴子摘桃式,也是可以諒解的,讓我們各位偉大的觀眾們諒解他吧。
各位觀眾在作者大人的勸解聲中平息了怒氣和失望之情,慢慢地散去了。此時屏幕上,為了突出主角,只有丁逸、謝薇和她的美女混血兒朋友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
其他無關人等全部被作者大人用馬賽克屏蔽掉了。
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自從丁逸出場,她的一雙妙目就一直眨也不眨地地看着丁逸,片刻也沒離開他的⾝體。
看來她也是北方的狼族和南方的狼族都喜歡的既美麗又略帶些花痴既還帶些衝動的那種類型的女演員。自從丁逸在她面前閃亮登場打跑了那兩個醜陋的流氓,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的一顆芳心,就牽繫在了丁逸的⾝上。
儘管丁逸採用的是欺騙的手段才打跑了那兩個醜陋的流氓。
儘管丁逸使用的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猴拳。
儘管丁逸運用的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猴拳中的令人難以啓齒的猴子摘桃式。
儘管丁逸被圍觀的正義羣眾所鄙夷所不屑。
但這都不影響她的一顆略帶些花痴的芳心牽繫在了丁逸的⾝上。
她那略帶些花痴的芳心正在怦怦跳着,她的眼神熱切地看着丁逸。
丁逸走上前來,先對着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説了一句,“姑娘,你還好吧?這些流氓壞分子沒影響你對社會的信心吧?其實這個社會上,還是好人多啊。”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見到英俊的男主角丁逸和自己説話,不噤臉生暈紅,像一個初戀的小女生,並且像的是一個早期文藝作品裏初戀的小女生而不是像現在的文藝作品中的初戀的小女生,表現的狀態是不知説些什麼好,只是“嗯”了一聲,當作對他的回答。
丁逸剛才只顧和小安、阿德這兩位自己手下的哼哈二將演出對手戲,並沒有仔細看清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的相貌,此時和她對話時,才仔細看清了她的容顏,不噤在心中也讚了一句。
“作者大人,我恭祝你萬壽無疆⾝體健康喲。”丁逸的心裏,又及時地拍了拍作者大人的馬庇。
他的江洲司馬白居易之心,作者大人一看便知。
丁逸已從一人御了方然和孫蘭二女這一事件中,嚐到了極大的甜頭,所以他此時的心理狀態,自然是希望這一幕能夠再度上演。能讓他實現這一願望的,有且只有作者大人一人了,所以他適時地拍起了作者大人的馬庇。
他的心中的另外一個願望,那當然是,牀/戲自然要經常演的,要天天演月月演年年演,這個方針是堅定不移的,也是毋庸置疑的,對天天演牀/戲的這種情形,通過與作者大人這麼些年的合作,丁逸是有所瞭解有成竹的,所以他的
福生活並不是一個奢望。但是,丁逸卻有個更⾼的要求,牀/戲的女主角如果能經常
地換換人,那是最好的了。但這一切全部都掌握在作者大人的一枝筆上,所以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起了作者大人的馬庇。
他的願望是,上次的牀/戲女主角是方然和孫蘭,這次最好能換成是謝薇和…
由於丁逸此時並不知道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的名字就叫做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如果直接把上面的那句話寫成“上次的女主角是方然和孫蘭,這次最好能換成是謝薇和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那就穿了幫露了餡,各位觀眾就會問了,丁逸事先並不認識這位姑娘,但現在在描寫他的心理狀態時,他卻把這位姑娘的名字在此處提了出來,事先不認識卻能提出這人的名字,這豈不是一個很大的破綻?如果本書這麼描寫,豈不是很大的不嚴謹?
因為作者大人是一個很嚴謹的人,所以演員丁逸只好裝作不知道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的名字就叫做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就明知故問了一句:“敢問姑娘貴姓?”
“免貴,姓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説。
“啊?”丁逸大出意外,道:“我原先還以為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是你的名字呢,結果竟然是你的姓。那你的名字叫什麼?”丁逸貌似誠懇地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卻沒想到又露出了破綻。他自己千掩飾萬掩飾,想掩飾自己事先已知道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名字的事實,所以才在上文中假⿇假⿇地問了一句:“敢問姑娘貴姓?”做足了功課,卻沒想到剛才自己説漏了嘴,説出了“我原先還以為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是你的名字呢”這種沒水平的話,不自知地露出了馬腳。
馬腳就在他話中的“原先以為”這四個字上:既然存在“原先以為”這就表明了此前知道,所以原先才會以為,如果此前不知道,那就不存在原先會以為,因此這句話還是表明了演員丁逸在事先是知道這位女在劇中的名字叫做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的,這就是丁逸在不知不覺中露出的馬腳。
但本書也不是什麼大製作、賀歲片,所以稍微露出一點馬腳來也無所謂,各位觀眾笑笑場也無傷大雅,作者大人對此也不予過多考慮,仍然按計劃安排阿里提裏木汗爾明娜回答丁逸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