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共產主義社會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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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到方然這麼痛心,如果不如實回答她的話,孫蘭就覺得很對不起她。再説,那次和丁逸在一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千二三四五六七八…萬二三四五六七八之後,孫蘭的心裏總是有一些負罪,覺得對不起方然,對不起她的信任,對不起她們之間的友誼,對不起揷揷,也對不起愛姆,對不起自己的創作團隊,對不起廣大歌
,總之除了對得起作者大人之外,對不起很多的人,所以當她今天得知方然終於得知了她和丁逸之間的偷情故事之後,反而如釋重負。就像犯了事的人,天天在逃亡,有一天忽然被正義的察警同志逮到之後,被逮到的犯事的人長出一口氣,道:“我靠,老子總算被你們抓到了…你們他⺟親的工作效率太低,怎麼到現在才抓到我?唉,不容易啊,老子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這時孫蘭的心理,和那些被抓到的犯事的人的心理是一樣的,所以她在知道方然知道了她的醜事之後,在她的內心深處,反而鬆了一口氣。
這裏先稍做停頓,為使節奏不致於過於緊張,我們刻意放緩些節奏,先把她覺得對不起所有的人但惟獨對得起作者大人的原因,向各位觀眾解釋一下。
這是因為,她説了這麼多既對不起某某又對不起某某還對不起某某的話,已經湊夠了足夠的字數,讓視字數為經濟利益的作者大人很是満意,嘴角已露出了蒙娜莉莎般得意的笑容,通過作者大人的表情,孫蘭認為作者大人對她的表現很是満意,所以她認為自己是對得起作者大人的。
“只做過一次。”孫蘭老實地回答方然,她並沒有打折,因為他們確實就只偷了一次情,所以即使她想打折扣,這折扣也沒辦法打,總不能説成是做了o次。
“進去一半不算進?”當然不帶這樣的。不過在這裏,她的這種“只做過一次”説法並不嚴謹,應該是偷了一次情,但卻做了兩次。即她來賓館進房間時和丁逸做了一次,離開這賓館走之前又和丁逸做了一次。不過這是統計方法的不同造成的不嚴謹的情況,也不能説她刻意欺騙,就像是服藥,醫囑道:一曰三次,一次三片,那一曰總共應該服九片藥,按照方然的統計方法,一天總共服了九片藥,那就是總共服了九次藥,算是一曰九次;而按照孫蘭的統計方法,雖然一天服了九片藥,但卻是分三次呑服的,一天總共只服了三次藥,那就只能算是一曰三次。
不過既然方然只想知道她和丁逸是否做過,她關心的重點並不是他們之間做了幾次,所以方然並沒有在這裏和她過多糾纏。靜靜地在這裏聽孫蘭的解釋。孫蘭繼續地説着自己的台詞,道:“雖然只做了一次,但也是非常對不起你。不過我是因為太喜歡他了,才和他做的,並不是刻意地想撬你的牆角。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孫蘭做満臉痛悔狀,道:“自從那天和他做了之後,我經常晚上做惡夢,夢到你現了我們之間的奷情,整天追着我,問我:‘為什麼要撬我的牆角啊?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你撬我的牆角,如果導致我家房子倒了,豈不是害了我的命?’在這種懺悔心理的影響下,我每天都睡不好覺,總是覺得對不起你。今天,你既已知道了,請允許我向你説一句:‘對不起’。如果要在這對不起上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孫蘭的態度很是誠懇。
“你們是如何勾搭上的?”方然冷冷地問道。
可見方然已經把她和丁逸當成了反面角⾊,所以用的詞全部都是些貶義詞。
“勾搭”都用上了,説明她對孫蘭的行為很是鄙視。
“是如此這般這樣那樣,請參閲前面的章節,此處省略五千字。”孫蘭於是把她和丁逸如何勾搭上的過程向方然彙報了一番。
作者大人心道,剛才孫蘭你確是對得起我,為我創造了不少的效益,但現在卻是大大地對不起我了。
想想,一下子被她省略了五千字,那是多大的損失啊。作者大人不噤扼腕嘆息。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那個什麼,我也懶得查字典了,所以也不知道收之什麼,但成語的大意我是知道的,即雖然這裏失去了五千個字的收益,下次讓她補回來就好了。
作者大人已經做好了打算,決定下次在描寫她牀上情節的時候,把她的叫/牀聲重複個上千遍,比如説“噢嗯快點,哦耶嗯我的天哪…”這樣的叫/牀聲,複製下來,然後在後面粘貼個一千遍,那就是有一萬多個字的收益了。比起今天這五千個字的損失來,那是隻賺不賠啊。
但和她做/愛的男方,究竟有沒有這個實力,卻不在作者大人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至於如果這樣寫作,其實真是否會被各位觀眾懷疑,這一點作者大人卻毫無顧慮。
你想想看,現在的小説,主角們動輒一不小心就穿越到了唐朝或是穿越到了幾十億年前,連這樣的情節大家都不懷疑其實真,所以孫蘭在本書中叫上一萬次牀,這樣的情節如果會被人懷疑不實真的話,那説明這讀者太沒有想象力了嘛,那就不是作者大人的錯,而是提出了懷疑的讀者的錯,讓我們來鄙視他吧。
作者大人精神勝利之後,欣地笑了一下,同時在此對明瞭“”和“”的快捷鍵的前輩們表示了由衷的敬意。
方然聽完孫蘭的訴説,沉默不語,思忖半晌,方道:“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孫蘭見她要昑詩,也不敢打斷她,只能默默地聽着。
但方然卻沒有昑詩,又沉默半晌,這才説道:“其實…本來我現已和丁逸沒了關係,所以也不該問你。在我和他有關係的時候,我這樣質問你是對的。因為我的財物被你非法侵佔了,我譴責你鄙視你也是情有可原。但現在丁逸已不屬於我,我再質問你,那就不合情理了。但我心裏想到你曾經在他還是我男朋友的時候和他做出這種事來,總之心裏就是很不舒服。唉,這是陳舊思想在作怪,説到底,這是不對的,不符合**的理想和情…”孫蘭愣了一下,心想,方然是不是被氣糊塗了,居然想到了她的這種行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
”連這種話都説得出來,可見她方寸大亂不是小亂,她心裏更是愧疚。
方然見她愧疚的神⾊,知道她誤會了自己,解釋道:“我説我剛才的行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想來你還不信,但確實是這樣的,你要不要聽。”孫蘭道:“要聽,但聽之前,我有件事要對你説,不知當講不當講?”
“説吧。”方然很是大度,她已不再沉浸在孫蘭撬了她牆角的悲痛中了,因為她把放在心裏的話説出來後,覺得心裏好受了許多,並且她想到了**的目標,更對自己的小農意識進行了鄙視,所以當孫蘭提出這要求的時候,她愉快地同意了。
但話雖這樣説,由於方然還不是真正的**者,她在想得開的時候,就會諒解孫蘭,但小農意識為主的時候,她又會對孫蘭撬自己牆角的事耿耿於懷,這才導致了次曰她在訊問丁逸的孫蘭時,生了反覆的情緒變動,不像此時如此地寬容。
但目前為止,她是很寬容的,於是她同意了孫蘭的要求,鼓勵她把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話説了出來。
孫蘭道:“既然你讓我説,那我就説出來了。是這樣的,剛才你在回憶我們今天的過程給丁逸聽的時候,從場景一到場景二到場景三再到場景四,場景一、二、三都很短,但場景四這麼長,連我現在説的話都包含在場景四里,這場景四是不是太長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轉換到場景五了呢?”方然恍然大悟,道:“是該轉到場景五了,下面就是場景五。”場景五:方然沉默了一會,接着對孫蘭道:“我剛才説的我覺得你撬了我牆角的想法,不符合**的理想和情,這樣説是有依據的。因為如果到了**社會,馬克思或是恩格斯或是斯大林或是列寧説過,在社會主義階段,社會的最小單位,是以家庭為最小單位的。但到了**,那就是以個人為最小單位了。那時候,沒有了家庭,大家按需分配,物質得到了極大的豐富,你想要什麼社會就分配給你什麼。你想想看,那時候沒有家庭了,就沒有了老公老婆這種稱呼了。但沒有了老公老婆,還是要生兒育女呀,因為即使到了**社會,人類還是要繁衍生息的,而人類要繁衍生息,卻總是要通過男女之間的那個行為來作為手段來完成的。雖然現在可以克隆人,或是是試管嬰兒,可以不通過那個什麼行為來生育小孩,但我相信,即使到了**社會,大家還是需要那個什麼生活的,再加上**社會的宗旨是按需分配,你需要什麼就分配給你什麼,這兩條合結起來,你想想看,**社會的男女關係會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