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方然的奇怪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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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丁逸道:“我在前面開,你們跟在後面。反正也很快,就一個小時的車程。你們退房嗎?晚上是住在那裏還是回來住?”方然搖了‮頭搖‬,道:“不退。我們沒在那裏訂房,現在是旅遊⾼峯期,要是把這裏的房間退了,那裏訂不到房怎麼辦?玩好了再回來就是,如果一天結束不了,明天再去就好了。反正路程這麼近。”丁逸原本也沒有退房的打算,“李阿花級大飯館”這‮店酒‬的名字雖然很民族化,讓人聽起來覺得不太上檔次,但卻是一間二十八星級的‮店酒‬,住在這裏確實很舒服。如果再換‮店酒‬,確實⿇煩,還不一定能找到好的‮店酒‬。於是同意了方然的説法。

薛寶釵在吃飯期間,真的並沒有刻意做出和丁逸親密的動作,這並不是説明她不在意丁逸,也並不説明她不在意競爭對手方然,而是她在自⾼⾝份。

如果方然出現了,她就故意表現得和丁逸有多親近一樣,説出去會讓她到很丟臉。假設他們本⾝就這麼親近,那在方然面前表現一下,那也説得過去,但本⾝並沒有達到這一程度,如果刻意表現出來,那反而讓人覺得她不自信了。

就像武林⾼手不屑於偷襲,妙手神偷不屑於搶劫一樣,薛寶釵也不屑於做出這樣**份的舉動。

“如果丁逸喜歡我,我不刻意做出這種和他親近的姿態,他自然也會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他不喜歡我,我在她人面前表現得和他再有多親密又有何用?只能讓她人看了好笑。所以,我不會故意表現出來的。”這是薛寶釵的想法。

她雖然不刻意表現出來自己和丁逸的親密,但當聽到方然和孫蘭並不和他們搭同一輛車,她的心裏卻是很⾼興的。

只要這個潛在敵人離丁逸遠一些,自己就‮全安‬一些,那當然,自己的心情就好一些。

由此可見丁逸在她心裏的位置。

四人吃過了早餐,回到‮店酒‬的房間裏,帶了些必備的東西,就驅車向大雞/雞山進了。

丁逸在前面領跑,孫蘭開着那輛級跑狗緊跟着。

從後視鏡裏,丁逸能看到她們的車。丁逸並沒有開得很快,那輛級跑狗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他的後面。距離保持得非常好,既沒和他們靠得太近,也不會遠到丁逸從後視鏡裏看不她們。

“你想不想和她們在一起去玩?”丁逸問着坐在⾝邊的薛寶釵。

薛寶釵沒有答話,自顧自地看着前方。

“怎麼了?不⾼興了?”丁逸又問道。

“沒有。”薛寶釵答道:“既然這麼巧,在這裏碰到她們了,一起玩玩又何妨?不過…”

“不過什麼?”丁逸問。

“不過我覺得方然今天有些奇怪。”薛寶釵道。

“奇怪?她哪裏有些奇怪?”丁逸反問。

“我也説不上來。”薛寶釵答道:“她昨天酒喝多了,我對她並沒有這種奇怪的覺,但今天她清醒過來以後,我卻覺得她有些奇怪。總之,是一種不太自然不太舒服的覺。”

“是嗎?”丁逸不置可否,又反問了一句。但他的心裏似乎也有同樣的覺。

他覺得早上方然看着孫蘭的那一眼,似乎有些説不出的含義在裏面。

而奇怪的是,孫蘭竟然好像有些怕她。一看到方然的眼神,她就改了口,開始按照方然的意圖説話了。

就像一個欠了鉅債無力償還的人,和她的債主在一起時,當然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債主不⾼興,雖然這是一個眾人皆知的道理。但作者大人還是想在此再跟諸位講一講這個道理。為了便於理解,特編寫一短劇本,以該短劇舉例説明如下:劇中人物:欠債人女、債主女、満族。天氣狀況: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地點:不詳。時間:不詳。羣眾演員:無。導演:去和女演員‮覺睡‬去了。

不過即使導演不在也不影響本短劇的演出,他雖然不在現場導而是到外面去搗了,但演員們還是非常敬業,在沒有導演在場的情況下,繼續能敬業地演出。

各位觀眾請注意,演出馬上開始了——:債主拎着個鳥籠,戴着個墨鏡,菗着雪茄,趾⾼氣揚地走在前面。台詞:“誰説女人不能拎鳥籠?誰説女人不能菗雪茄?誰説女人不能戴墨鏡?我是債主,我能”欠債的低着頭,俯帖耳、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欠債的那人看到當天天氣很好,於是沒話找話講,裝作情不自噤地讚美了一下天氣,道:“好晴朗的天空啊。”但⾝旁的債主雖然作趾⾼氣揚狀,實際上那天卻是‮經月‬失調導致心情不慡,再加上她男朋友又剛剛把她給甩了,心情更是不慡。

而她男朋友的名字恰好就叫“天空”至於名字是李天空還是趙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孫天空,只要不是孫悟空、豬悟淨,只要名字裏有“天空”這兩個字的人,都會導致債主大人心情極壞。

但欠債的卻不小心説出了此時最不該説的“天空”二字,並且居然敢説出“天空晴朗”這樣的話來。

債主聞聽此言,立即大怒,心道:“這個欠債的真是不識趣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知道我今天心情陰霾,居然還敢跟我説‘天空’晴朗,故意在我面前跟我説起我前男朋友的名字,是不是在我面前示威挑釁啊?看她這囂張的樣子,好像是現在不缺錢了,想馬上還我錢了啊。”於是就狠狠地橫了她一眼。

這欠債的從債主的眼神裏立即得到了“糟糕,我説錯話了”的這個結論,聰明的會腦筋一轉,立即改口,以p的方式,忙接着説唱道:“好晴朗的天空啊,但和我想説的主題不相關啊,我今天想説的啊,是在咒罵那個李天空還是趙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孫天空啊,他真的是一坨狗屎啊,我一直在唾棄他啊,讓我們團結在一起啊,一起來鄙視他啊,同志們請注意啊,我剛才説錯話了啊,這個要被我們鄙視的啊,不是‘他’而是‘它’啊,因為他不是人啊,所以不能是那個‘他’啊,因此我們要糾正錯誤啊,要改回那個‘它’啊。”如果債主僅能從讀音上聽到欠債人的話,僅從音頻的方式,就不知道欠債的人説的“他”和“它”的區別,於是莫名其妙道:“你説唱的這是什麼歌詞?本就聽不清楚。難道是周氏風格?還有什麼‘不是他而是他’?這又是什麼意思?”那欠債人就會詳細解釋説:“要想分辨上文中我説唱歌詞中‘他’和‘它’的區別,請購買作者大人的正版小説,在小説裏,你通過閲讀的方式就可以知道‘他’和‘它’的區別了。支持正版,反對盜版。否則讓你黑屏。耶”通過以上短劇,各位讀者可以學到很多知識,一是知道了説唱樂的起源——那就是欠債的人在債主的步步緊之下,一着急,口不擇言,被出來的辯解詞,久而久之流傳下來,就形成了現在的説唱樂;二是一定要支持作者大人的正版,切記切記。三是由此可知,債務人和債權人的人際關係中,債務人通常是處在很被動的地位上的,是要順着債權人的意思來説話的,否則會有被立即追索欠款的風險。

不過據説現在有句成語,叫“欠債的是大爺”其‮實真‬含義是什麼,作者大人到目前為止尚未研究出來,因此在這裏略過不提。

今天的孫蘭之於方然,在丁逸看來,似乎也是債務人和債權人的關係。

那就是,孫蘭不得不違背自己的本意,背叛了她的純潔靈魂,不得不昧着良心,順着方然的意圖説話。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雖然當時方然酒喝多了,但卻看得出來,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方然是孫蘭的朋友,孫蘭也是方然的朋友。她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女朋友之間的關係——一個略顯清醒的女人照顧着她的酒後失控的女友人。

在各位觀眾看來,當時她們的關係就是這麼簡單。

但只是一個晚上,似乎她們的關係就變了,變得不再單純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們的關係變成這樣了呢?

丁逸卻找不到答案。

“作者大人,還能提前告訴我這是何故啊?我很好奇哎。”丁逸心説。

他這一無理要求立即被作者大人所唾棄:“你還想不想讓本書大賣了?懸念保持懸念,懂嗎?作為男主角你居然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讓我很是鄙視。”丁逸沒有在作者大人這裏得到答案,只好鬱悶地繼續着自己的演出。

“啷裏個啷,啷裏個啷,啷裏個啷裏個啷裏個啷。”薛寶釵的‮機手‬鈴聲響了起來。

“哇,你這個‮機手‬鈴聲真的好有個哦。”丁逸由衷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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