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接的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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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接的紅杏【作者:wangz花n258(wz258)】六年前,我還在大型國營企業裏工作。當時生活節奏慢,兩點一線間,除了上班八小時,就是回家纏綿小曰子。
老公笑我前⾝是貓,吃飽了就耍懶,不找個依偎沒法過。我問不好嗎,他説煩,但沒辦法,不給個⾝體,怕我找別人,只好忍了。我聽得生氣,但心裏真是樂。老公是我的最愛。
有時候我都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我這樣愛老公的女人,因為在單位和同事聊天,總能聽到一些些有關同科室或者同樓道大姐們的“腥點”之事。
開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們親近,但相處久了,女人之間的瑣事就把她們的這些醜事給淡化了,即是聽到她們親口説起“情人”之類的事情,也就稍微做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外,似乎還有想聽下去的慾望。
在我們科室對面,有個小姑娘,清瘦⾼佻,文文靜靜。她叫李倩,是前年才參加工作的,因為年齡小。
而且格有點內向,就在這堆人物中比我還靦腆。於是,我們逐漸走到一起,對她而言,好象我很正派,説話正是正,反是反,沒有調笑和戲弄。
拿我來説,反能突出我的成,聊天説話中,已婚女人的經驗成了我的教授資本,談資豐富。就這樣,我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直到無事不説,無話不談。
我給李倩説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點點滴滴,小到替他拔臉上的白⽑(老公説那叫“狗⽑”俗話説:臉上長狗⽑,就是這個樣子。
他還神秘地告訴我,這“狗⽑”不是一點一點長出來的,而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也許是覺睡中,也許是忙碌中,只瞬間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大到愛做的時候給他口
,都不避諱,一本正經地講述。
她也一樣,毫不保留。説起她的“醜事”
…
手的時候,我為了以大姐的⾝份保護她的尷尬,竟然違心地承認自己也有這嗜好,確不停催促她説得詳細些,因為我好奇。
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男朋友“愛”她,卻要用手,教導她經常讓男朋友“愛”就把着⽑病改了,説我就是這樣改掉的。
她説她男朋友愛“得不舒服,疼,每次都緊張,越緊張疼的越厲害,所以乾脆不想讓他”愛“。這就奇怪了。
我想不通是怎麼回事,還是她自己能解釋:可能是冷淡。她到我家來吃飯,我老公儘量裝得隨意,還是被她看出端倪來,連掐帶擰地責怪我給老公講她的醜事,發誓不再來。
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廚藝,她卻放不下,便時不時地來過過嘴癮。我老公不太喜歡她,説她格不好,怪怪的,説話怎麼愛理不理,還鬼鬼祟祟,不大氣,要不是樣子還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愛搭理。
我威脅説:“我的朋友,你敢不理?連她男朋友你都要當兄弟,要不有你好看!”李倩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帥,只是個頭矮,男人家和我一樣⾼,就顯得缺了點什麼。
小方格開朗,但他不像李倩,喜歡泡在我家,卻是死活叫不來,連我老公邀請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慣了為由拒絕了。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沒幾次,而每次見到他,總能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這麼小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讓郝梅不舒服呢?後來我明白了,一次閒談中,李倩用手比劃小方的“哪個”比劃了那麼長一截。
晚上我講給老公聽,老公説男人的“哪個”越耝大,女人越舒服,也許郝梅是個大姑娘,還沒開發好。
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耝,有我三指頭耝,濕潤了我還嫌滑呢。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細微,今天有明天無地發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點一線,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年多。
李倩不想和小方繼續談對象,為了躲他,經常在我家,有時候就在客房裏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沒見小方有想挽回什麼的意思,同樣一月半月的不見人。
我憋不住,給李倩説:“小方也許不得法,讓他温柔點,先想辦法把你弄濕了,再慢慢地揷,進去後也不要太猛,習慣了就好了。”她卻突然不耐煩地説:“那是呀!你試試去,看難受不”我聽着不對,就有些不⾼興,便冷冷地説:“你這是什麼話呀!”沒想到過了幾天,李倩卻主動拿小方的話起頭了,正經危坐地説:“姐啊!我真的想過了,我和小方談了幾年了,情不能説斷就斷了,不知道怎麼地,就哪個事情弄不到一起…”説着猶豫起來。
我是個急子,就説:“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給他説,慢慢磨合磨合,也許習慣了還舒服的不行呢”説着同時給她個羞的鬼臉,讓她難看。
她只臉紅了一下下就恢復了,抬頭看着我,臉⾊似乎有奮興,就那麼盯着我説道:“是呀,我也這麼想,就是想到前幾天我們説的話,想了幾天,想真的讓你試試小方,教教…”
“什麼!你腦子有問題呀!”我聽明白後直接打斷了她,心裏開始有氣在產生。
“姐!你別生氣,我説真的,算我求你,幫幫我!”
…
“幫幫我,沒人知道,姐!説不定我們成了呢!你説呢!”她一連在求,我都沒聽進去她在幹什麼,就出門扔下她走了,第二天,李倩從對面過來,小聲給我説了聲:“對不起!”但這聲對不起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似乎有了隔閡,總之不如以前親密。兩個月後,好象大家把這事都忘了,她又開始斷斷續續地住我家,害得老公不敢大聲“愛”我,就是偷偷弄幾下,稍有動靜,那邊的她好象就醒了。
不是打噴嚏,就是咳嗽着,讓人不敢繼續。就這樣早上還要被她嘲笑。我給她説:“你別看,這樣很刺,擔心讓你聽見,就像做賊一樣,還想得厲害,進去幾下子就能⾼嘲。”她笑的更厲害,臉⾊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