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去特麼的騎士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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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烈已經満臉是血,不説傷的有多重,失去了裝備優勢的他,暫時已經很難再給西蒙構成威脅。

只是暫時而已…

西蒙冷冷的繼續道:“我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這麼天真,經歷了這麼事你卻還活在正義的幻想中!”

“伯爵已經死了!你以為你殺了我一切就結束了?我現在很確定的告訴你,我死了,殿下還在。你難不成連王室一塊殺?你有那個膽量麼?一個王女死了,整個鋼鐵騎士團都得陪葬!”

“你總是跟我扯什麼忠誠,什麼狗庇忠誠!本就是洗腦,洗腦你懂麼?伯爵就是要拿忠誠的枷鎖來牢牢的鎖住你,你永遠都只是他手中的一條狗,你在他眼裏,永遠都上不了枱面!”

“因為什麼?不是因為你不夠強,而是因為你的出⾝,你的血脈,你的見識,你對奴隸多餘的同情,你一切的一切,都讓傑拉德看不起!我真不明白,為了這樣的伯爵,你為何會甘心捨棄一切?”

“囁!”西蒙的話音未落,遠處又傳來了墮落女巫的尖嘯!

“閉嘴!騎士為守護而生,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樣想謀反,人人都跟你一樣視忠誠於無物,那南境才叫真的完了!”鮮血流過法烈的臉龐,把原本正義的騎士襯托的如同魔鬼一般。

西蒙嗤笑一聲:“多麼清⾼的忠誠,你實在太不瞭解你口中的人人了。”

“我是不擇手段,但我⾝邊的兄弟一樣願意追隨我,你知道為什麼麼?”

“你不知道!因為在我看來你特麼跟個小庇孩沒有任何區別,整天吆喝着為騎士的忠誠付出一切,你當演舞台劇麼?”

“你看看你現在,為了忠誠是個什麼樣的下場?我特麼再次跟你強調一遍,你敗了!代價就是無論兄弟或者女人,你一個也救不了,不是因為我擋了你的路,而是因為你天真,你特麼傻!”

“所以你才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傻!我是不講忠誠,無所謂正義,但那又如何呢?只要我成功了,我⾝邊的每一個人都能得到功勳與爵位,而我也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以人人都必定只會想着怎麼成為我這樣的人,至於你這樣的傻子,除了當絆腳石就是演悲情騎士,有誰願意和你一樣失去兄弟和女人,啊?”西蒙説道最後,忍不住又賞了法烈一拳!

遠處戰鬥聲漸近,似乎是聽到了這邊戰鬥的聲響。

“囁!”墮落女巫的嘶啞尖嘯再次傳開,與之伴隨的還有着某個騎士的淒厲慘叫。

墮落女巫沒有實體,如今最常見的攻擊方式就是附在一人的⾝上,用白焰包裹住穿着鋼甲的敵人,活活把人灼傷至死!

西蒙:“這個聲音聽着怎麼有點悉啊,覺有點像你那個名叫瓦雷諾的副騎士長…”

“嘭!”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把正要接着大放厥詞的西蒙給蹬到了一邊。

“讓開!”法烈把頭盔卸下來猛然扔到了一邊,怒吼了一聲!

“咳咳!”西蒙捂着嘴,嗜血刻印的反噬來了,不過他現在可沒那麼多血可以吐,只能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讓開?怎麼讓?讓你去把人救了再來抓我?”西蒙盯着對面如同野獸一般的⻩金騎士,⾝上的刻印全部快速向右臂聚攏。

“嘭!”法烈猛然一踏大地,藉着反衝擊力,瞬間一拳轟向西蒙!

“轟!”兩拳相撞,衝擊波席捲一切,怨氣如同深海巨浪朝着四周庒了下去。

“嗡!”西蒙的右臂上無數血紅⾊刻印‮狂瘋‬旋轉,而法烈的⾝上的金光卻忽閃忽滅起來。

“破!”刻印應聲潰散,在鮮血被蒸發的瞬間,西蒙一拳把法烈轟飛了出去!

然後西蒙不顧傷勢,立即追了上去,朝着半跪在地的法烈就是一腳!

“嘭!”至此,南境第一騎士徹底敗了。

法烈被西蒙一腳踹到了殘壁之下,神情有些萎靡,他其實還有防禦刻印沒有使用,然而打到了這一步,防禦刻印又能有什麼用?

只能拖延時間而已。

與此同時,遠處的喊打聲也消失了,墮落女巫也停止了尖嘯,一切迴歸了沉寂,沉寂的有點可怕。

西蒙一瘸一拐的走到法烈面前,嗤笑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麼?既沒殺了我,也沒剿滅墮落女巫。反而我們帶來的騎士團骨幹被全滅,再一次印證了歷史,君主級琊物非神明之力不可降伏。”法烈緩緩抬起頭,眼眸中的光芒正在發生變化。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不是你苦苦相,我也不會用這兩敗俱傷的計謀。”西蒙詭辯道。

法烈低吼道:“你若堅守忠誠之道,堅守騎士本分,我為何要你?”

“去特麼騎士本分,你要我説多少遍,在權力縱橫的時代裏,騎士本分除了害己害人,還能有什麼用…咳咳!”西蒙捂着嘴,血不斷從指縫裏流出來,他快要沒有時間了。

“殿下掌權我當政為何你就是不同意?傑拉德本不是一個好的南境之主,他除了騎士團什麼都不看重。満月之禍以後很快就會入冬,寒冬整整三個月,你覺得會餓死凍死多少人?

“你不是想當救世主麼?我可以満足你,我可以把這次満月之禍餘下的一半糧食都拿出來,讓你帶人去救濟流民。你手下的人我一個也不會動,全都歸你指揮!徵調出來的每一個騎士都可以供鋼鐵騎士團優先挑選!”西蒙走到法烈⾝邊,後者此時低着頭,就像沒聽到西蒙剛才的萬般承諾。

“喂,法烈!”西蒙猛地推了一下眼前的⻩金騎士。

“草!你特麼不是騎士麼?看你這生無可戀的慫樣,老子都掏心掏肺成這樣了,你的雄心呢?你⾝為男人的雄心都被狗吃了麼?”西蒙説着一腳踹在了法烈的臉上,然後第二腳,第三腳…

“要不是看你我相識多年,我特麼會管你?是!你實力是比我強,可惜你就是天真,你的天真註定你永遠贏不了我!”

“嘭!”法烈側臉一痛,他的整個腦袋都被西蒙踹進了殘壁裏。

金瞳看的撇過頭,她有些不明白西蒙已經贏了戰鬥,卻為何不動手殺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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