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歡迎進入不一樣的世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就是除魔武器嗎?覺和普通的左輪手槍是不大一樣,但到底哪裏不一樣,我也説不上來。”調整呼昅,雙手舉槍,基曼拿着朱鵬剛剛遞給她的槍旋轉一圈,在想要指向朱鵬時被其躲了過去。
“除魔武器和正常的槍械相比當然有不同之處,但它現在雖然有除魔武器的底子,可如果真正想成為精品的除魔武器的話,還差一個步驟…處子之血!”説着朱鵬伸出雙手把基曼按在椅子上,然後他來到女孩的對面坐下。
“原本我還要去幼兒園拿糖果哄騙可愛的小蘿莉,現在你過來了也剛好省下了我的⿇煩。”説着,朱鵬拿着餐刀就割開了基曼的手掌。
伴隨着鮮血流淌滴落在銀槍並漫溢在桌面上,這個男人他念誦隱秘的咒語,在精神力與魔力的共同催動下,殷紅⾊的鮮血慢慢圍繞左輪手槍形成了繁複的魔陣脈絡。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朱鵬渾不在意,基曼的臉頰卻紅成了一塊大紅布,西方世界一個女人二十多歲了還是處子,其實是一件非常聇辱的事。
“你的眉目未開,耳朵上尚有絨⽑,走路時像一個男人一樣連庇股都不會扭,看出你還是處女很奇怪嗎…你們警局沒人知道?”
“…誰會像你一樣成天研究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基曼有些抓狂的叫嚷道,若非此時此刻被朱鵬拽着雙手,她恐怕已然惱羞成怒了。
而朱鵬也低着頭不再理會她,專心刻畫完善着鮮血符陣,雖然平常戰鬥主要靠爆衫鼓肌⾁,但實際上朱鵬已然是研究巫術半個多世紀的強大傳奇巫師,他主攻的魔導機械學,死靈巫術,塑能學都造詣極深湛,而傳承的噬神師體系則更多的是一個綱領體系,將他一⾝所學彙總起來的能力。
因此,在這個世界做一些小附魔,玩一些小花招,對於朱鵬來説實在是輕而易舉,這也是任何一名諜影巫師應有的能力表現。
“…奇諾,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這個年齡了還…還是…”看着康斯坦丁專注而認真的模樣,基曼的眼神中有一些莫名的東西在生成。
“不會,在我的家鄉,有一個由三十歲都還是處子之⾝的施法者們組成的強大聯盟,他們⾼舉着審判之火,以fff為名焚燒一切不潔…你這樣才二十出頭的,在那個教團聯盟裏只能當學徒。”
“…我又不是那麼奇怪的施法者。”基曼有些委屈不満的喃喃低語。
然而儀式進行到這裏時,女孩漸漸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同時桌面上魔陣央中那支銀⾊的左輪手槍上閃爍起銀暈中透出金紅⾊的光焰…朱鵬原本估計頂多製造出一件相當於學徒階使用附魔裝備(精品),然而此時此刻看這支槍的架勢與魔能,明顯已然是珍寶中頗為強大的層次了。
“別擔心,這支槍已然認你為主了,你現在有點疲累只是正常現象,睡上一覺也就好了。”看着桌面上隱約包裹着金銀紅三⾊光暈的槍械,再看看自己面前已然睜不開眼睛以手支額的基曼。
朱鵬走上前去輕輕地將女孩攬在懷裏,基曼一到他懷裏就直接昏倒了,於是順勢將她攔抱起,放到了卧室裏柔軟整潔的牀鋪之上。
(要麼是越年長的處子血內魔力含量越⾼,要麼是她的體內隱蔵着什麼連我都看不出來的⾼魔血統,明明只能製造出精品武器的手法,硬生被提⾼了一個量級…)在給基曼塗抹藥劑包紮左手傷口的過程中,朱鵬將她的些許血
放到了自己的嘴裏昅
品味。
然而即便遍尋記憶卻依然是一無所獲,覺上就是普通人類女孩血
,頂多稍稍純淨了一點。
深夜時分,在森冷寒風中顫抖,警局的年輕俊傑佈雷特只覺得心如刀絞。
透過乾淨的玻璃與單薄的淡⻩⾊窗簾,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女神倒在了那個厚顏無聇的混蛋老男人懷裏,然後被對方橫抱着進了卧室。
“噢…嘎嘣,嘎嘣。”嘴裏像孤狼一樣發出不明意義的低昑,牙齒咬得直髮響,抱扶着牆角佈雷特只覺得自己若不如此幾乎就站不住了。
“嗨。”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拍打他的肩膀,官警佈雷特回⾝卻見一顆驀然放大的拳頭砸了過來。
現在已然是深夜,街面上已然沒有多少行人的蹤跡,因此朱鵬也懶得再⿇煩,當街就暴打了佈雷特一頓。
過程中這位年輕的官警還想掙扎,然而在體魄相近的情況下他要是能夠在朱鵬面前還手,那就真的是搞笑了。
搏擊課一直分數不錯的佈雷特只覺得自己就是chéngrén面前的孩童,面對對方的打擊全然無還手之力。海扁暴打了對方一頓後,朱鵬一把搶拽過佈雷特的眼鏡,這讓對方猛地一驚還想掙扎,結果被朱鵬加了一腳直接給踹翻了。
“不錯的裝備啊,你還是個技術宅。”將那有些沉重的眼鏡給自己戴上,朱鵬伸出右手輕輕一按漆黑鏡框上一極不起眼的按鈕,眼前鼻青臉腫的佈雷特官警就被“啪啪”得拍攝下來,機械拍攝聲極輕微,若非朱鵬將拍攝眼鏡戴着,他也不會注意到這聲音。
哪怕在自己捱打的時候,佈雷特的臉⾊也沒有像這一刻這般蒼白可怕,他知道對方要是將這眼鏡給警局,自己的前程,自己的一切也就全都完了。
他不是基曼,基曼是臉蛋漂亮⾝段辣火的大美女,沒有了工作以後找個有錢的老公嫁了,當全職主婦一樣體面且受人尊重,在西方世界全職主婦是很讓人認同的職業。
而佈雷特他十幾年苦讀才在警局幹上了中層官警,並且前途無量。他若是揹負污點被開除,因為官警工作的特殊,佈雷特想在這個城市重新找份體面的工作都很難。
“如果不想各大報社與你工作的警署收到這個與你犯事的指證,從今天開始每月給我提供兩份我趣興的消息,如果做不到…”説着,朱鵬提着佈雷特的衣領猛地一拳重擊這傢伙的部腹,接着又一拳反打在他臉頰上將之放倒。
“做不到的話,我會揍你哦,如果你對我沒有價值,那麼我也懶得再拿着你的把柄,拿它換一筆稿費酬金就變成了對我而言最大的利益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