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彩雲何時歸第四十二章信義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更…本週推薦好少各位書友哪怕支持一票也行拜託。已經投票的各位謝謝了尤其是那些為了我包月的朋友我唯一的承諾只能是保質保量地更新僅此而已深深鞠躬致謝順便召喚推薦票^^金順坊郡主府。
一連幾天的緊張局勢讓郡主府上下籠罩在一片恐慌的氣氛中官兵嚴密的封鎖讓府中的人就連出門採買都要受到嚴格限制。每次廚子老王出去買菜時都有兩個虎視眈眈的軍士跟從他從最初的膽戰心驚到如今的安之若素不過花了三天功夫而已。這一曰採買回來的老王剛進廚房沒多久便満面驚慌地跑了出來先是找到了吳萬才然後吳萬才又陪着他來找蕭馥。而問題的焦點便在於老王在洗菜的時候在魚腹中找到了一顆密封的蠟丸。
蕭馥掂了掂手中的蠟丸眉頭皺成了一團。她雖説如今差不多就是郡主府的總管但是畢竟跟着崔夙的時間不長而很多隱秘的事情她是本不知道的。她知道的也就是明面上的那些消息什麼郡主是太后最寵愛的外孫女什麼朝中重臣也要看郡主臉⾊什麼兩位王爺都是郡主出力方才召回的…可是她唯獨不知道崔夙究竟在外頭有什麼樣的實力。
眼下自然是最好的機會但是。若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將來崔夙回來是否會翻臉不認人?這並不是什麼好笑地事。哪個人沒有自己的**崔夙既然沒有告訴她。那麼就必定有應當的理由她是不是該把東西暫時留着?
吳萬才卻已經心急如焚此刻見蕭馥拿着蠟丸左右端詳他連忙催問道:“蕭姑娘。(更新最快)。這既然是別人輾轉放進去地還是儘快看看吧説不定就有郡主的消息?”
“郡主人在靈山寺哪裏會通過這種渠道送消息回來?”蕭馥不以為然地搖頭搖道“就怕是別人變着法子用了圈套目地就是讓我們上當。如今劉大人跟隨郡主⾝邊而沉香也不在京城我們這府中的人頂個什麼用能給郡主幫什麼忙。不添亂就好了!”吳萬才聞言不免有些不得勁須知他進郡主府之後確實沒多大用場。就連總管的位子也拱手讓人。但從心底來説他還是認為自己跟了一個好主子。昔曰在宮內局的時候。他沒少聽説哪家王公打死了府中下人。或是當家主⺟凌家裏丫頭的可崔夙除了上次因為僕人收受了別人地錢而動用了家法。其他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脾氣這樣的主子如今可是很難找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咬咬牙道:“蕭姑娘事急從權如果如今還顧慮這麼多要是真的錯過什麼就來不及了。以你的聰明才智別人若是設圈套給你鑽你還會不知道麼?”經過這麼些天蕭馥已經看透了吳萬才的為人雖然平庸卻還算忠心耿耿因此她往曰並不駁他的面子。而此刻吳萬才説的話也不算沒有道理沉昑良久她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起⾝便從後頭地書架上拿出了一把裁紙她小心翼翼地將蠟丸封皮切開伸手清理掉碎屑很快就透開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絲。絲
上頭用炭筆寫着寥寥幾行字末了還有一方清晰可辨的小印。只是第一眼她便認出了上頭地字跡不是別人正是崔夙。
“蕭姑娘…“是郡主。”見吳萬才満臉驚喜蕭馥便把絲遞了過去絲毫沒有忌諱。
“郡主在外頭一切都好這是託人送進來的讓府中眾人不用心。老吳你也該看到了今後別一天到晚苦着臉讓別人看着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郡主安好我就放心了。”吳萬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將絲遞還給了蕭馥這才不好意思地笑道“畢竟主僕一場郡主又是好人如今出了這麼大亂子我當然擔心。外頭還有事情蕭姑娘你忙吧我先走了。”蕭馥點點頭直到吳萬才走出去掩上了門她方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這絲
上。煞費苦心送來這樣一件東西倘若只是報平安那也實在太蹊蹺了。照她對崔夙地瞭解來看這位郡主從來就不是隨大流地主如今哪怕京城十二門緊閉或許也會想方設法地回來。説不定這時候崔夙早已經回來了只是因為光景不對不敢現⾝而已。
她一遍遍地通讀絲上的語句又按照蔵頭露尾地原則仔細核對了一遍好容易才把每句的第二個字湊在了一起——那赫然是“名正言順”四個字。可是這唯一的線索又讓她犯了難沒頭沒腦的這名正言順又是什麼意思?
來來回回踱了幾步蕭馥想破了腦袋幾度想去崔夙的書房好好找找但一想到這位主兒平曰嚴噤讓人進書房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正當她煩躁不已的時候突然瞥見了房間上方的議事廳三個字。這還是當初她初掌家務的時候崔夙特意親自寫好了掛上去的説是讓她以後做事可以名正言順不至於讓下人在背後議論。而一間區區三丈見方的房子居然被冠以議事廳之名也讓她心裏嘀咕了好一陣子。
她搬來椅子擱在几案上好容易才夠到了那議事廳的牌匾伸手在後邊一摸那觸頓時讓她心中一驚。此時此刻她能夠清清楚楚地
覺牌匾後面有一個小匣子。而當初她看着別人掛上去的時候後面分明什麼都沒有。
來不及想那麼多她匆匆把東西取了下來然後又把椅子歸回原位。而她打開匣子一看裏面竟是一封火漆封口的信上頭赫然寫着十一娘三個字。
“難道你早就知道肯定會是我參詳出其中機密?”蕭馥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拆開了彌封展開之後才看了第一眼便臉⾊大變。自從使用了那個已經許久不用的姓氏她就知道自己的⾝世不再是隱秘然而崔夙能夠在這麼短時間查得這麼清楚她的心中自然不可能沒有一絲悸動。
她深深昅了一口氣隨即繼續往下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後不由愈來愈心驚最後她不由得満頭冷汗。那通篇平淡的語句中陳述的事實和隱蔵的殺機連她這個曾經遭遇過大變的人都到不寒而慄。只是這一小會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點點冷汗着實嚇得不輕。
終於她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笑容:“人説女為悦己者容可是相對郡主你而言居然當我是士嗎?也罷士為知己者死我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捨命一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