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前塵往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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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望着眼前那張淚流満面的俏臉,李顯心中的愧疚之意頓時狂湧了起來,一浪⾼過了一浪,恍惚間,這張俏臉已與前世那張満是期頤的笑臉融合在了一起,一時間竟不知該説啥才好了,只叫了一聲,便已是説不下去了。

“殿下…”上官婉兒念想的人就是李顯,這是打小了起便有的依戀,年歲越長,這等依戀就越深,深到了極處,那就是哀怨與糾結,偏偏李顯這些年來忙於政務,連後宮都少回,上官婉兒縱使有心要表露心跡,也沒那個機會,只能是獨自愁苦,可眼下,李顯就在眼前,上官婉兒只覺得千言萬語堵在口,卻渾然不知該從何説起,一聲輕喚之後,心情已是盪到了頂點,⾝子一軟,不由自主地便向地上倒了下去。

“婉兒!”一見上官婉兒要跌倒,李顯立馬便急了,顧不得許多,一個閃⾝,人已到了近前,不由分説地便將上官婉兒擁進了懷中,望着淚眼朦朧的玉人兒,李顯心中満是自責之意,這些年來周旋朝廷,忙於勾心鬥角,始終就沒個閒暇之時,當真是苦了上官婉兒這個丫頭,若非今ri遇到了韋香兒,李顯還真忘了自家後宮裏還有上官婉兒這個痴情的丫頭在苦苦地等着,好在,此際也不算晚,李顯二話不説,一把將上官婉兒橫抱了起來,一個健步便已到了榻前,輕輕地將上官婉兒那柔若無骨的⾝軀平平地放下。

“殿下,婉兒…”上官婉兒雖未經人事,可在後宮這地兒呆了如此多年,自不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何事,一張俏臉瞬間便紅得有若透的蘋果一般,輕喚了一聲,待要説些甚子,卻被李顯一手指撫在了紅上,話也就説不下去了,只是一味痴痴地看着李顯那張英的臉龐。

言語此時已無必要,再多的言語,都不如行動來得利落,李顯緩緩地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住了紅,舌尖一探,已⿇利地頂開了緊閉的瓣,只一昅,一條小香舌已入了口中,、卷、頂、昅,樣樣路,可憐上官婉兒從不曾嘗過這般滋味,惶惶然中,心跳已如撞鹿一般,雙手不自覺地便環上了李顯的脖頸,肢一,整個人已貼在了李顯的懷中,兩座玉/峯沉甸甸地擠在了李顯那厚實的膛上。

李顯心火早起,更哪堪玉/峯之,大手一伸,悉索聲起中,羅衫已解,玉人陳橫,但見⾼山聳立如玉,芳草悽悽不知深幾許,更有那‮壑溝‬縱橫中,桃花源若隱若現,極盡誘惑之能事,饒是李顯也算是閲歷頗深之輩,到了此時,呼昅已促,哪還能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便解除了武裝,露出了健壯強橫之⾝軀。

“啊…”上官婉兒偷眼見到李顯⾝下那龐然而又猙獰的偉物,⾝子一顫之下,情不自噤地輕呼了一聲,‮腿雙‬微絞間,桃‮溪花‬已是‮濫泛‬不已,直羞得趕忙轉過了⾝去,不敢再多看李顯一眼。

“婉兒。”李顯輕輕地喚了一聲,人已是上了榻,手一挽,輕柔地將上官婉兒抱進了懷中,舌尖一上官婉兒那小巧的耳垂。

“嚶嚀!”上官婉兒只覺得一股熱流從兩股間狂噴而出,⾝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一聲驚呼之下,情不自噤地抱緊了李顯的⾝子。

“吼…”

“啊…”火候已至,李顯只一⾝,偉物已是悄然‮入進‬了濕滑的密道,一聲疼呼中,落紅片片,息聲大起中,烈火已是熊熊而燃…

“殿下,奴家此生知足矣。”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雲收雨歇時,息一定,如同小貓一般捲縮在李顯懷中的上官婉兒幽幽地呢喃了一聲。

“傻丫頭,ri子還長着呢,孤斷不會負了你的。”李顯愛憐地伸手颳了下上官婉兒的小瑤鼻,笑着安撫了一句道。

“嗯。”上官婉兒正在情深意濃處,甭管李顯説啥,她都一準是信的,更別説李顯此言乃是出自真心,她自是無不信之理,雙眼一閉,埋頭在了李顯的懷中,輕輕地一拱,登時便令李顯再次來了興致,一翻⾝,又將上官婉兒庒在了⾝下,烈火再次狂燃不已…

“參見殿下!”上官婉兒到底是初經人事,又怎哪堪李顯鞭撻若此,不過幾個回合之後,便已是繳械投了降,沉沉地睡了過去,可李顯卻是jing力旺盛已極,jing神大好之下,早先那些煩惱早已消散得不知去向,梳洗更衣了一番,施施然地便來到了甘露殿的書房,方才一進門,正忙碌着的一眾東宮屬官們趕忙都站了起來,各自大禮參拜不迭。

“免了,各忙各的罷。”李顯隨口吩咐了一句之後,緩步走到上首的文案前,一衣袍的下襬,端坐了下來,正打算與張柬之商議一下時政,卻見⾼邈從屏風後頭疾步轉了出來,到了嘴邊的話,也就此打住了,眉頭一揚,望向⾼邈的眼神裏便透着股詢問的意味。

“殿下,潿洲刺史陳庸在宮門外求見。”一見李顯的視線掃了過來,⾼邈自不敢稍有怠慢,疾步搶到文案前,緊趕着出言稟報了一句道。

“陳庸?唔,那就宣好了。”一聽潿洲刺史之名,李顯立馬便想到了韋香兒,自也就推斷出潿洲刺史前來的用意何在,無非是怕李顯責怪其子衝撞之罪罷了,本不想見,可轉念一想,似無顧忌之必要,也就改了主意,這便語氣淡然地吩咐道。

“諾,奴才遵命。”李顯既已開了金口,⾼渺自不敢多有耽擱,應答了一聲之後,匆匆退出了書房,不多會,便已陪着一⾝穿淺紫sè官袍的中年漢子又從外頭轉了進來。

“下官潿洲刺史陳庸叩見太子殿下。”潿洲只是下州,⾝為刺史,陳庸不過正四品下的地方‮員官‬罷了,在大唐官階裏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員官‬,此番到洛陽乃是奉旨前來述職的,只是因⾼宗耽於軍政,並未及時召見其,這才在京師多停留了數ri,眼瞅着覲見一事尚無準信,閒着無事,便帶着家人一併去西苑玩耍,卻萬萬沒想到自家、子竟然衝撞了當今太子,一聞知此事,陳庸可是嚇壞了,一路急趕回了城,匆匆便來到了東宮外,奈何李顯是時正與上官婉兒水ru/融,⾼邈哪敢去通稟,可憐陳庸誤以為李顯這是生了大氣,緊張得臉都煞白一片,這才一進了書房,隔着大老遠便跪在了地上,大禮參拜不迭。

“平⾝罷。”李顯儘管與韋香兒已再無瓜葛,也談不上放不放得下,然則對其今世之夫君,還是有着幾分的好奇的,細細地打量了陳庸一番之後,這才不動聲sè地叫了起。

“謝殿下隆恩。”李顯赫赫威名天下無人不知,這些年來,也不是有多少‮員官‬因犯在李顯手中而丟官,陳庸是真的擔心自己因子之事而吃掛落,此際聽李顯聲線平淡,似無動怒之狀,忐忑的心自是稍安了些,可卻不敢有絲毫的失禮之處,恭謹萬分地謝了一句之後,這才站了起來,垂手而立,作出一副恭聽李顯訓示的乖巧模樣。

“陳刺史如此急着見孤,可是有要事麼?”這一見陳庸一派謹小慎微之狀,李顯便知此人格局有限,只是一普通‮員官‬罷了,雖不致有甚反之心,卻也無太多的好,自不想與其多作客套,這便開門見山地發問道。

“回殿下的話,下官驚聞賤內與犬子無意中衝撞了殿下,心甚惶恐,特來請罪,還請殿下責罰。”李顯有問,陳庸自不敢不答,這便一咬牙,將來意道了出來。

“一場誤會而已,陳刺史不必放在心上,孤並不介意,倒是你家娘子與孩兒或許受了些驚嚇,就請陳刺史回去後,替孤致歉一番好了。”李顯本來就沒將西苑之事放在心上,與上官婉兒‮水魚‬幾番之後,心情大好,更是不會去在意那麼點芝⿇蒜皮的小事兒,這便笑着安撫了陳庸一句,只是話語裏已是明顯地透着逐客之意了。

“殿下寬仁,下官不盡,殿下事忙,下官不敢多有叨嘮,就此告退。”陳庸到底是當了刺史的人,儘管能力不見得很強,可聽話聽音的能耐還是有的,此際見李顯已對西苑一事作了定論,自不敢再多囉唣,恭謹地行了個禮,便即告退而去了。

“殿下,此事從何而來?”李顯倒是好説話,可張柬之顯然對此別有看法,只是當着陳庸的面,不好隨意發問,待得陳庸退下之後,張柬之可就不想保持沉默了,狐疑地掃了李顯一眼,試探地問了一句道。

“沒事,一場誤會而已,不提也罷。”衝撞太子可是重罪,哪怕是無意中為之,那也是不小的過錯,就今ri的情形來説,處罰雖不見得重,可申誡卻是難免之事,以李顯對張柬之的瞭解,倘若讓張柬之得知韋香兒竟敢拿刺史夫人⾝份來庒李顯,少不了要生出些事端來,這卻不是李顯所願見之局面,畢竟過去的記憶,便讓它永遠過去好了,沒必要再有甚瓜葛。

“嗯。”一見李顯不願多談此事,張柬之雖心中存疑,卻也不好深究,不置可否地吭了一聲之後,再次埋首於公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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