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姬極樂行】第4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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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你難道真的出去過,竟知道如此之多?”

“嘿嘿,那是當然,早年俺還在燕王府當過傭人。”説到這裏,老牛頭突然一拍腦袋,叫道:“不對不對俺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阿爹,你老糊塗了吧?”

“小王八蛋,去你的,俺腦子清醒着呢!”老牛頭罵完,又連連拍着額頭,“到底在哪見過她?燕王府對啊她難道是王妃?面容倒是十分想象但身材卻完全不同,王妃高挑苗條,而她沃豐滿氣質也不一樣,王妃冰清玉潔、高貴優雅,就像冰天雪地中的寒梅,而她外表正經,內裏媚,就像一朵風騷的野百合不過,燕王府遭遇變故,王妃也在那時候失蹤,莫不是落入人之手,調教過?唯一想不通的是,王妃今年四十好幾了,而她卻像芳齡少婦,絕不會超過三十罷了,到時再想法詢問吧”

“阿爹,你在想啥呢?”牛大虎拍了拍魔怔的老牛頭,疑惑道。

“沒想啥?你快去集市吧,再晚上片刻,店家要關門了。”

“好勒!”牛大虎答應一聲,剛走幾步,忽然狐疑的看着老牛頭,問道:“阿爹,你怎知韓姑娘穿過環?”

“廢話!當然幫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你不會動過姑娘吧?”

“放着一個活生香的大美人不動,你以為爹是傻子啊?”

“阿爹,你你也太”牛大虎有些氣惱,竟一時間語,不知説什麼好?

“你生氣啥呀?咱們父子又不是沒同娶過一個媳婦?”

“結果呢?還不是跑了。”最^新^地^址:^yydstxt.cc“跑了才好,如今不是來了個更俊的?”老牛頭安道:“俺看韓青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爹不是怕你應付不過來嘛?”牛大虎哼了一聲,嘴裏又嘀咕了幾句,才往外跑去,牛老頭嘻嘻一笑,轉身走到房間,從箱底尋出從窯子裏偷來的女人衣服,除了窄小的肚兜和褻褲,還有件薄紅輕紗,正好用來做嫁衣。

老牛頭摸着肚兜和褻褲,幻想穆寒青穿上後誘人的模樣,那豐腴雪白、妖嬈的嬌軀穿上窯姐兒的衣服後,兩顆雪白大子和大白股必然會出來,再想到美人兒可能的身份,老牛頭不由興奮得高高起。

剛才談話時,穆寒青正在隔壁,自然一字不落聽到,心中暗罵老牛頭為老不尊時,又驚詫他的來歷,竟然是燕王府的傭人,自己見過他嗎?但她只考慮如何恢復功力,便不再追究此事過了片刻,她尋思道:“與牛大虎相比,老牛頭的陽氣絲毫不弱,剛好這老東西對她懷有心,正好一起拿下。”想到要與父子二人同時發生關係,不由得羞澀起來,但念及林哲對她的傷害,她竟隱隱有一絲報復的快意——暮蒼茫,煙雲縹緲,隱約可見遠處一座孤峯兀立天半,樹梢斜掛,散出清淡光輝。孤峯環周約四五百丈,峭壁如刃,光滑似鏡,寸草不生,約莫在數十丈左右,崖上松杉鬱茂,雜生奇花異卉,濃香馥郁,飄風四散,沁人肺腑。

遠處忽響起奔馬蹄聲,如鼓點兒馳驟而來,蒼茫暮中,一匹片如雪似的白馬如飛奔來孤峯,騎上人卻是一雙俊男美女。

男的年方弱冠,玉面朱,闊肩蜂,俊美不凡,間斜掛着一柄鑲金嵌玉短劍。説起此人,江湖年輕一輩無不知曉,他乃是三教後起之秀‘阮温玉’,雪山派的傳人,綽號“温玉公子”。

那美人正是少婦芳齡,她瓜子臉龐,眉若遠山,瑤鼻櫻,明眸皓齒,雪頸玉白,膚光潔亮極是幼滑潤,風吹生紅,彷彿碰一碰就會擠出水來,幻彩灩灩肌理生暈,濛月下彷似仙子臨凡,但絕外表之下卻盪出妖媚風情,尤其輕笑之間,那股讓人血脈僨張的騷媚態,怎麼樣都掩飾不住。

白馬縱越間,她那曼妙嬌軀上還響起動聽悦耳的金環聲,甚是人心絃女子跨在馬前,輕風吹拂時,衣帶飄飛,那短窄肚兜本裹不住她偉岸的部,兩顆渾圓雪白的豪,令人驚奇的是,她雙竟然套了一對金環,緊緊的束住,使得她的房比所有女人都要圓,月光之下,金環閃爍着光芒,映得細密的溝愈發深邃人白輕紗裹體,裙襬中分,下身褻褲卻非常短,使得兩條修長結實的雪白美腿齊在空氣中,同樣她左大腿處也束了一隻金環,將嬌都束得陷下去,但令人大驚駭的卻是,她左腿處竟然紋了一條黑龍,猶如男人陽一樣,似乎要入神秘谷地難以想象仙子一樣的佳人,不僅裝扮騷,還在秘密部位戴環紋身?不過提起她的身份,這一切卻又算不得什麼?她曾經是名動江湖的第一美人,但如今卻是人盡可夫的‘金環妖姬’,傳説她的面首就有數十之多,且無一不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她剛出道不到半年,江湖娃蕩婦榜,便榮登第三,號稱“金環風、龍”!

雖然被好事之徒調侃,但江風綽卻絲毫不在乎,所謂大道三千,她修的是陰陽大道,縱情歡愛、釋放本心,比所謂的偽君子和假學道要強上許多。

此刻,摟着她纖細柳、嗅着她幽蘭香氣的阮温玉,便是她的面首之一。自極樂佛墜入懸崖後,極樂教差點分崩離析,但好在顧紅妝得到一幫護法的支持,才穩住局勢,但仍有一些人身離去,其中包括她和花溪。

江風綽之所以闖蕩江湖,一是為了尋找面首修煉雙修功法;二是為了幫母親‘凌挽香’尋回情郎‘林澈’。一次偶然機會,聽到年約五旬的母親竟然愛上一個少年郎,而且這少年郎還是自已的人,同時自已對他也有一絲情愫,江風綽差點沒驚叫出聲。

如今玉蓮教攻城拔地,使得江南半壁江山亂象叢現,她才折返中原,又順路去了趟雪山,與昔姐妹‘花溪’敍舊。花溪自然要好好款待她,不但遊覽雪山美景,還讓面首陪伴,但江風綽卻中意她門下弟子‘阮温玉’,還引得花溪好一番嘲笑,説她吃着碗裏瞧着鍋裏。

與阮温玉風一度後,江風綽發現他不但人長得俊,而且陽物也甚是雄壯,又想到母親‘凌挽香’平素甚喜俊美少年,便起了意,想收為面首。

告知花溪後,她卻死活不同意,其實阮温玉早與花溪暗通曲款,雖算不得面首,但卻是她的情郎,而且還是雪山派重點培養的門人。

江風綽將事由告知花溪,卻不想引來花溪對林澈的好奇,於是江風綽便順水推舟,説有機會引薦一下,這才讓雪山掌門放人,並且再三囑咐不許她們娘倆採補,畢竟阮温玉是雪山派唯一的後起之秀。

阮温玉自從與江風綽歡後,便戀上她的曼妙體和牀第風情,得到掌門命令,讓自已陪伴這位風仙子,自然千般願意,於是才有了單馬雙人、疾馳暢遊的眷侶場景。

“玉郎,快到玉香閣了,不如休息一下,如何?”江風綽嬌聲道,她嬌軀後仰,任由阮温玉的雙手在她前活動。

“綽姐,我聽你的。”説罷,阮温玉擁着佳人跳落馬下,尋了快平整圓石,雙雙坐下。

香軀滿懷,阮温玉下顎貼到江風綽香肩上,嗅着青絲散發出的幽香,不由得心神盪,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柳,一隻手在雪白大腿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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