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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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只能這樣了。」小雪聽着鈴聲，無奈地説道。

白淨的臉上出委屈的表情，讓我着實有些於心不忍。

我們三人走進教室的前門，我看了眼坐在第一排的阿柏，他正盯着小薇，出一臉笑，估計正在回想着昨天看到的光。

我跟在小薇的後面，看不見小薇的表情。

她的座位在阿柏的後面，經過他時，我看到阿柏側着臉低着頭，猥瑣的目光一直跟着小薇的裙襬。

我在小薇的後面坐下拿出課本，等待老陳進來上課。

老陳是我們的數學老師，是個身材消瘦、膚黝黑的中年男人。

今天老陳也穿着標誌的白短袖襯衫，腋下夾着一個巨大的三角尺走上了講台。

隨着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開始説話，課堂的氣氛一下陷入令人窒息的沉寂，我像往常一樣在數學課本的掩護下看着早上從姐姐的書架上拿來的書。

「啪!」一聲脆響，老陳用他的三角尺拍了一下講桌，成功地把同學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過來。

「小翔你上來解答一下這道題。」他面無表情地盯着我，語氣之間不容拒絕。

雖然刻板無趣，但老陳是個體面人，他點我上台是因為他知道我肯定會解這道題目。

不用半分鐘，我就解完了題目。

輕鬆轉身看向台下，我看到了小薇衝着我笑，她用手在前對我比了贊。

雖然解題本身對我來説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可得到戀人的讚賞，我的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揚起，心裡不免有些得意，手上也偷偷比了個ok以示一切正常、不用過獎。

在我走向自己座位經過小薇時，我突然意識到我剛才做了什麼，由於我昨晚對她的暗示仍然有效，所以她這時候會向自己前方距離最近的人也就是阿柏，展示自己的內褲。

我低頭看向小薇，她沒有看我，白藕般的右手伸向課桌的前緣，手指一鬆，手中的筆掉落在地上。

聲音雖輕卻在我心中產生了一股迴盪。

我隱約明白小薇打算做什麼，我決定繼續回到座位上看着會發生什麼，心中還有些小期待。

我看到小薇用手輕輕拍了拍阿柏的背，趴在課桌上的阿柏有些不情願地直起身，轉過臉用一副懶洋洋的表情看着小薇。

乘着老陳在黑板上繼續分析我剛才的解題方式，小薇湊上前悄悄説了什麼，又用手指了指桌子下麵。

阿柏低頭看了一眼，口中彷佛發出哦的一聲，略微有點失望，但還是俯身拾起筆。

當他拿着筆要遞給小薇，卻發現小薇把手從課桌上了回去，藏在了課桌的下面。

小薇又湊上去對阿柏説了些什麼，他困惑了幾秒，就拿上筆一起消失在課桌下。

我連忙側身趴在桌上假裝睡覺，藉機將身子湊前去看小薇的課桌下發生了什麼。

課桌下，小薇的雙腿大大張開抵着兩側的桌腳，她的左手在桌下橫放，輕壓着被挽到大腿處的裙襬上，右手攤開靠在大腿內側，從動作上來看是想讓阿柏把筆放到這隻手上。

她的肩膀不自然地聳着，似乎全身都在用力緊繃，卻仍忍不住微微顫抖着，她似乎在想像已經埋身在桌下的阿柏已經看清了她的下身。

我忽然想起我們從地鐵上下來之後就直接趕來上課，小薇應該還沒有時間整理她的下身。

2分鐘前，一動不動的阿柏的腦中正在天馬行空。

「那個臭的小翔又在那裡裝，他寫的什麼鬼，完全看不懂。」阿柏託着腮幫子看着講台上的少年，不忿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