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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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30今天是我實習的最終。在天亮差不多睡醒時，我夢見一位神仙跟我説:「今天是你的『偽娘最終』，要好好珍惜啊。」接着我便醒了。

究竟「偽娘最終」是甚麼意思?一直到我穿上姊姊的裙子準備出門時，才恍然大悟:因為今天是我最後一天﹝最終﹞，能夠名正言順穿上女裝，以偽孃的打扮示人。明天，我便會恢復原來的男兒身了。

但我何以有此奇怪之夢?天曉得，也許是我不捨這六週的偽娘常吧!其實我往後仍可偷偷在家穿女裝做偽孃的，只是再不能大搖大擺地在他人眼前穿着裙子吧!

所以我上週未已計劃好，在今天這極其珍貴的「偽娘最終」，我要穿上姊姊那套充滿式水手服設計的上班套裝回校，順便跟一眾女學生合照作留念。

可惜，昨天希彤她們迫我誘盤踞在公園的一班氓，惹來他們意圖對我不軌，儘管我最終能躲進女廁避過一劫，希彤卻對此不太滿意。﹝難道她真想我被那班氓當眾輪姦?﹞因此她要我今天回校時，仍舊穿上昨天那條紅蕾絲花邊內褲，那雙前後雙開檔的黑絲襪褲，和那條被她們剪得比你裙還要短的黑洋裝裙。希彤説，在我的最後一天實習，要給我一段畢生難忘的回憶。

不知惡狡的希彤，今天玩的又是甚麼花樣?

只是我回到學校才知悉，希彤她們昨天結伴坐車回家時遇上通意外，幾個人分別頭、、手、腳等受了傷，今天全都請了病假不能上學。

我有點喜出望外。早知如此，我今天就不用穿成這樣，活像一個本愛情動作片女優的樣子回來，還引來其他同事和學生的側目。

我更慶幸自己最終能從這六週的偽娘老師生涯中全身而退，不用再受希彤她們的女裝羞辱。不過話説回來，儘管聽起來也許很奇怪，但我對希彤那些傷害我男自尊的侮辱行為，卻竟有一種依依不捨的可惜。

放學後，校長和其他老師為我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觀送派對。

「我本人、副校長和其他老師，都覺得你實習的表現很好。」校長讚賞我後，再靜悄悄在我耳邊説:「可惜你是男生，而我校規定只能聘用女生當教師。如果我能解決這一點，你會否願意畢業後回來任教?」

「多謝校長的賞識。如果可以的話，我十分願意回來。」我客套地回應。

「那很好。既然你也有這意願，我盡力想想辦法，為你在這裡謀一教職。」我也只當校長説的是客套話。人家這麼大的一所名校，而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菜鳥準老師，難道他們會為了我，而修改規則嗎?

而當然我也不會為了她們的一教席，而接受變手術做女人的。

*****

派對結束後已近黃昏。但我不管天已漸暗，仍利用這最後一天身穿女裝之便，上街盡情購買一些女生衣服用品，留待後在家，可以偷偷地延續變裝的樂趣。我經過情趣用品商店門外，彷佛聽到內裡的假陽具正在「滋滋」作響地呼喚我，想起前幾天希彤珮瑩幹我眼的難忘經驗，我便進店把它、和它的好朋友跳蛋，一併帶回家，讓我可以隨時在家回味。

天曉得在我歡天喜地瘋狂逛街購物之際，昨天那三個不良少年，原來在我離校後，己經不動聲的一直暗中跟蹤我。他們非常小心，一直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加上我只顧忘形購物，毫無警戒心，渾然不覺他們的存在，絲毫沒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厄運。

直到我拖着疲倦的步伐，走在行人不多的路上準備回家，才發現身後三人。我心裡不由吃了一驚，怪責自己何以如此大意，馬上快步奔跑。可是他們窮追不捨，而我穿了高跟鞋也跑不快，結果跑了不到幾十公尺，就被他們跟上逮住。

我身後的人用一隻結實的手臂抱住我脖子，另一隻手則摸着我股，一臉猥褻的説:「小騷貨，別害羞呢!你今天還是穿得像昨天那麼，不是擺明了想勾引我們來幹你嗎?」

「你‧‧‧你們想做‧‧‧甚麼?放開我，我‧‧‧我要回家!」我當然知道這班氓想要做甚麼。

「還有你那張看起來就欠人乾的長相，叫人不狠狠的幹你都覺得對不起你!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認了!」少年哈哈大笑，説着伸手就想往我裙子裡摸。

「不要啊‧‧‧」我本能地合起雙腿，緊張的推開他的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想離他的魔掌。

我成功阻止少年的手鑽進我裙內，但也起了他的怒意:「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

「媽的，別裝純情了，給臉不要臉，不給點顏，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另一臉兇光的少年見街上前後無人，索一拳轟在我肚子上。他出手之重，打得我一個踉蹌，痛得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便整個人緊按着肚仆倒在他懷內。

少年順勢用手捂住我嘴巴，拖我進一偏僻後巷內，將我摁到牆上，響起令人骨悚然的笑聲:「嘿嘿嘿‧‧‧他媽的你這個賤貨，昨天我們客客氣氣對你也不領情，不給摸不給，還頭也不回地跑掉。既然你不肯識趣地做我女朋友，今天我唯有直接強姦你了。」我知道今次大禍臨頭了，只想用身體撞開他，腳也胡亂踢向其他兩人。

另一人隨手摑了我一巴掌:「!你還裝甚麼良家婦女?天天穿着黑絲短裙招搖過市，不就是想被男人幹嗎?還裝甚麼?今天就讓我們幹爆你的!」

「我沒有裝‧‧‧求求你‧‧‧放了我吧!」小腹仍劇痛的我，有氣無力的向他乞求。

「你今天是逃不了的!來吧，合作一點，乖乖地自己把裙子下吧。」原先的少年命令道:「不然要本大爺親自動手，我便直接撕爛你的裙子，叫你今晚光着下半身回家!」

「不要這樣!我不要!饒了我吧‧‧‧」我拚命地搖着頭，害怕得兩條大腿痙攣似地顫抖着。

「裙子!」少年扯着我的頭髮再一次命令道:「快!你想自己?還是要我?」這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的反應也活像電影中的本女優般，只顧着死命的按着裙子尖叫:「你們想怎樣?快放開我‧‧‧救命啊‧‧‧」我企圖用呼救聲嚇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