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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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相認之時,便用這一招來驗證你。”陸昭明怔了怔:“他怎麼知道……”當年之事極為突然,掌印太監湯衡淮從中作梗,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李寒川又怎麼可能早預知到之後要發生的事。
“他也不知要發生什麼。”文肅遠道,“那時衞芸姑娘已經隨張高令離京歸隱,我們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陸昭明問:“那他……”
“李兄常口出驚人之舉,他這人雖有些奇怪,可為人一向正直,不畏生死,途中所遇波折雖多,他卻始終未曾懼怕亦或是後退。”文肅遠長嘆一口氣,“郡主説他是時運不濟,才成天遇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怪事。”陸昭明鮮少聽別人這麼談起他的父母,王鶴年口中的李寒川,是凌霜劍李大俠。行俠仗義,忠君為主,完美得好似一個刻在話本上的小人一般,沒有皮骨血,甚至與他記憶之中那個總愛與他笑還有些吊兒郎當的父親全然不同。
而他覺得,戚連與文肅遠口中的“李兄”,好像才更生動一些,有同尋常人一般的壞病,也有自己百般堅守且毫不可動搖的家國情懷。
“可李兄説,他就像是那戲台上的角兒,一齣戲怎麼可能盡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他生來如此,本該轟轟烈烈在這江湖朝堂之中走上幾遭。”文肅遠一面低聲與陸昭明説話,一面卻又覺得十餘年前李寒川的面容好似就在眼前,他終於又憶起了李寒川所説的一句話,下意識一拍手,道,“哦!李兄説,他這就是主角命。”
…
…
張小元聽不懂。
他從文肅遠與戚連所説的字裏行間中,勉強構築起一個有些瘋瘋癲癲的男人形象,那人可不像是什麼大俠,而陸昭明聽得很認真,好像生怕錯過任何一句與他父母有關的話,張小元不由將椅子搬得離他們近了一些,一面小聲説:“李大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他是很有意思。”文肅遠面些許欽佩,道,“他擬定了許多未來可能出現的局面,其中一種就是你失散在外。”陸昭明抿了抿
,像是不知該説什麼話才好。
“他擔心認親不易,這才讓我們用這個問題來驗證的。”文肅遠説,“若非與他極親近的人,又怎麼能知道,凌霜劍只是個稱號。”張小元舉手提問。
“文將軍。”張小元很是疑惑,“凌霜劍不是一把劍嗎?”文肅遠咳嗽一聲,道:“不是。”張小元:“那李大俠為什麼會被稱作凌霜劍?”文肅遠:“大……大概是他自己傳出去的吧。”張小元怔住。
等等,他聽不懂了,所以李寒川的佩劍並不是凌霜劍,或許這世上都沒有一柄名劍叫做凌霜劍?
張小元提出最後一個疑問:“那他為什麼要稱自己凌霜劍。”
“……因為聽起來好像很冷若冰霜。”文肅遠停了停,像是在思索當年李寒川的措辭,半晌才猶豫道,“李兄説,這聽起來好像很……很酷。”張小元:“……”那又是什麼意思?
他已經無法直視他小時候最欽佩的李寒川李大俠了!
好在陸昭明順利通過二人的驗證,他們終於確信了陸昭明就是李寒川之子,而張小元費盡心思想要知道的那些朝堂秘事,文肅遠與戚連乾脆直接一五一十告訴了陸昭明。
當年李寒川入朝後立即便去了邊關,他有赫赫戰功在手,先帝本來也是希望他能夠乾脆在邊關鎮守,好護關內太平,他不知照着何物,琢磨出了一套火銃與軍制,麾下軍士大多極其尊敬他,且只聽他調令,以至於他逝去後,趙承陽怎麼也使喚不動他的下屬。
如今邊關一片散沙,宮中又全是謠言,也算是內憂外患,在這當口,湯衡淮終於忍不住了。
當年攝政之臣大多已死,趙長鳶只是長公主,哪怕有監國之權,趙承陽在時,她還是不能過多幹涉朝政,而朝中慣有黨爭,湯衡淮隱在暗處,朝中好似所有人都是他的耳目,卻沒有任何證據證實他與此事有關。
他們總算介紹完了當下的局面,張小元深一口,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若只是要驗證師兄的身份,用不着這麼麻煩吧?”一旁聽了許久的佘書意也點頭道:“滴血驗親,
換信物,甚至直接談一談,我想哪一樣都可以輕鬆辨出昭明的身份。”李寒川夫婦已不在世,可郡主的兄長還在,這種情況下,滴血驗親總該有些作用。
“李兄説,信物可以偽造,直接談話可以作假。”文肅遠深深嘆氣,“而你的血和豬的血滴在一個碗裏,也都是能相融的。”張小元:“……”佘書意:“……”李寒川這人怎麼回事?罵誰是豬呢!
第92章皇家八卦212.
雖説張小元覺得李寒川這句話是在譏諷那些想要滴血認親的人,可原來人血和豬血也能融合嗎?張小元不免對此事充滿好奇,甚至想等自己空閒的時候,偷偷去試一下。
“若李兄知你平安長大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文肅遠又抬起手,抹了抹眼睛,好像在擦拭將要出的眼淚,“十餘年一晃而過,你如今都已有李兄那麼高了。”戚連站在一旁,忽而輕聲道:“可你為什麼要回京。”陸昭明微微一怔,他本來就話少,更是應對不了當下的境況,有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