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身玉佩贈與我之人,便將此玉回贈給他。”張小元面紅耳赤,一時竟不知該要如何回答。
陸昭明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依我娘所言,若贈我之物並非玉佩……只要是那人貼身且極重要的物事,我也該將此玉回贈給他。”張小元:“……”張小元捂着自己的臉,有些哭笑不得。
伯母!孩子不能這樣教啊!
就大師兄這一筋的腦子,他不誤會才怪!
可是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反倒是不知該要如何與大師兄解釋了。
直接和大師兄説伯母的意思是定情信物?這誤會太深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可若不説,他拿着人家父母留給兒媳婦的玉佩……總歸有些不像回事。
張小元忽而又想起他二人還在成衣店中,幾名店夥計都聚在一旁看熱鬧,他萬分尷尬,匆匆一拉陸昭明的手,道:“大師兄,你先隨我出來,我再和你解釋!”陸昭明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被張小元拽着跑過街角,繞進一條無人的小巷之中,張小元這才停下腳步,將陸昭明給他的那塊古玉重新拿了出來。
他在心中想着能否將這古玉直接掛在大師兄的上做配飾,卻又見這古玉有所殘缺,做玉佩掛在
上,好像略有些奇怪,只好嘆氣,略有些支吾地同陸昭明説:“大師兄,伯母的意思,應當是……是讓你將此物當做是定情信物。”陸昭明一怔:“定情信物?”張小元只覺越説臉上越發燙,可他也只能喃喃小聲道:“對方將隨身玉佩送給你,你再將此物給他……那不就是定情信物了嗎?”陸昭明覺得張小元説得好像有些道理。
張小元將古玉放回陸昭明手中。
“所以這玉我不能收。”張小元小聲道,“大師兄,你也切莫再將這古玉隨意送人了。”陸昭明想了想,仍是將古玉拿給他,道:“你就當此物是個質押,待我將玉佩還給你了,你再還給我。”張小元一怔:“啊?”陸昭明一本嚴肅:“總不好讓你隨隨便便就將如此貴重的東西放在我這兒寄存。”張小元:“……”大師兄,這又不是當鋪!怎麼好像還做你來我往的生意。
張小元哭笑不得,想將古玉再還給陸昭明,陸昭明卻已在朝着巷子外走了,張小元快步追上,陸昭明卻堅決不肯將古玉拿回去,他一時沒有辦法,只好暫且將那古玉放進錢袋之中,反正大師兄沒有將這玉佩當做是定情信物的意思,今
過了,兩人再將玉換回來,他就當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時候已不早了,若再不往將軍府走,勢必要錯過與文肅遠約好的晚宴。
陸昭明卻在巷口頓住步伐,抬頭看了看一旁的屋檐,喃喃道:“走上面好像會快一點。”張小元:“……”他依稀記得那次陸昭明醉酒後拽着他在屋頂上跑,他不想再體驗一次那種風馳電掣的覺,可還未等他拒絕,陸昭明已攬着他翻上了屋檐,張小元匆忙開口大喊:“大師兄!我自己會走!”陸昭明卻已摟着他躍出數步,一面道:“這樣快一些。”他是真的一點也沒覺得哪兒不對勁,只是覺得這樣能快一些,這速度比那
醉酒可沒緩和多少。張小元只好驚恐抱着他的胳膊,腦海裏全都是回去後一定要向花琉雀請教輕功,好好學習,再不要讓大師兄這樣帶着跑了。
他們順利在將軍府晚宴開始之前趕到,將軍府有管事在外等候,那人年紀已長,站在門外,見他二人進來,臉上原是帶着笑的,目光轉到陸昭明,微微一怔,像是有些驚愕,抬手了
眼睛,片刻方才再
出笑容,同他二人行禮,引他二人一塊進去。
張小元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發怔。
他看向陸昭明時,頭上冒出了他心中所想,他同文肅遠一般,好像都在陸昭明身上看到了李寒川與郡主的影子。
李寒川慣穿白衣,張小元雖未見過李寒川,可他想大師兄如今多少是有些神似的,他想起這件事,擔心文肅遠覺得他們忽而回去換了身衣服有些刻意,便趁着那老僕未曾注意,小聲與陸昭明説:“大師兄,待會兒他們若問你為何換了衣服,你隨便編個藉口,説自己原先的衣服髒了壞了,切莫説是我特意為你買的。”陸昭明不知他用意何在,卻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進了將軍府,跟着進了將軍府的花園,還不到有一個時辰功夫,佘書意竟已與文肅遠絡了起來,一行人坐在院中小亭內閒談,佘書意最先看見他二人進來,便覺眼前一亮,想着果真人靠衣裝,陸昭明換了身衣服,好似一下更俊了幾分,舉止間一瞬便多了幾分瀟灑氣度。
而後是戚朝雲與他們微微一笑,道:“我當陸少俠去了何處,原來是回去換了身衣服。”陸昭明照着張小元的吩咐,説道:“方才在馬車上時,不小心將衣服髒了。”
“我不小心將茶打到了大師兄身上。”張小元順口接話,“只好匆匆忙忙帶大師兄換了身衣服。”他目光誠摯,戚朝雲並未多想,文肅遠也跟着轉過身,不過朝外一看,幾乎怔在原地。
他眼中的陸昭明,同當年的李寒川相比,有説不出的神似,不過李寒川行事不羈,略有些吊兒郎當,可郡主卻同陸昭明一般一貫正經。他看着陸昭明,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