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殺人,當初我跟烈陽神皇手數千招,他的烈陽普照、十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殺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這裏。

但是此法亦有極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斷敵人的真元運轉,被敵人將殺招使出,這時已來不及閃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這是不留餘地的兇險招數,一經使出,敵我之間便註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傳授此法之時,曾諄諄告誡,不到生死關頭,絕不可輕易使出。

海瀾子的經脈並不是那女子震斷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結果,我亂教內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僅有三人,青蝶、姜甜兒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宮中苦修,姜甜兒六天前在我身邊,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緩緩推算兇手的身份,卻發現是一片空白,這情況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下落,卦象都會是一片空白,看來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問馬上出現,紫涵要九葉靈芝做什麼?這種增進功力的天材地寶在外界雖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來找我,何必大費周章?或許到達多情海之後,可以找到問題的答案。

眾巨擎都推算不出兇手的下落,便都以為是我矇蔽了天機,我也懶得辯解,任由他們自行猜測。

魚飛跪伏於地,泣道:“請雨掌旗和諸位前輩主持公道。”噬魂魔君道:“死的又不是我兒子,幹我事!”跟着架起遁光,徑自去了,魚飛又要破口大罵,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説什麼了。

嬴政道:“老葉,這是你亂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別傷了和氣。”他話音一落,魚飛等三人已經撲了過來,怒罵道:“原來你就是葉老怪,我們和你拼了!”雨掌旗的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輕提玉足,已將三人踢出數丈,罵道:“此事有本座全權做主,還輪得到你們來大呼小叫?”雨掌旗下手甚輕,魚飛三人並未受傷,爬起來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這魔頭縱容下屬,濫殺無辜,您一定要替我師父報仇啊。”我緩緩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切不可妄動無明,等本座查明真相,自會給你們一個代!”魚飛三人“呸”了一聲,道:“你的弟子殺了人,你自然是要護短了,卻説什麼風涼話?”三人對着眾巨擎道:“眾位前輩,請主持公道!”連雨掌旗都沒説話,眾巨擎誰肯出頭?況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亂教不可同而語,眾巨擎怎麼可能為了一羣螻蟻而得罪巨龍?若是時機成,眾巨擎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我,但此時求也無用。

魚飛三人連連求懇,李世民、嬴政卻抬頭看天,平等王、轉輪王舉杯淺酌,南嶽靈尊閉目不語,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萬般失望之下,只能對雨掌旗道:“掌旗使大人……”雨掌旗道:“好了!葉教主已經説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代。”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勢力而已,並非有何師承淵源,所以她也只是隨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後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遲早會不了了之的。

魚飛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懼亂教的威,今是不肯主持公道了?”我暗暗嘆息,這三人閲歷淺薄,心無城府,不明白時局變幻,陰謀詭計,此話一出,他清泉宗轉眼就要滅門,海瀾子教出這等蠢驢木馬,死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該如何後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為女子,氣量狹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屬下斥罵,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將三人擊殺,直氣的粉臉通紅,指尖顫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亂語,我亂教絕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並非存心偏私,你們不可誤會。”這番話説出來,是想在眾巨擎面前盡力彌補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過清泉宗一門,紫涵殺海瀾子一事,我亂教並不佔理,卻佔了上風,沒必要再趕盡殺絕,我的話説完,雨掌旗愠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魚飛怒喝道:“葉老怪,我們師兄弟打不過你,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態!天庭藏污納垢,欺善怕惡,實在沒什麼值得留戀,我清泉宗從此不再聽天庭號令!你們這些所謂的領袖大能,也是趨炎附勢之輩,真是無恥之極!道不同不相為謀,師弟,咱們走!”魚飛慷慨昂了一番,但眾巨擎哪肯與他一般見識?都是充耳不聞,毫不理睬,但我不暗暗苦笑,除非是盤古復生,否則誰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見三人一起揚長而去,眾巨擎都沒有阻攔,但我知道,這三人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眾巨擎都已沒了興致,筵席就此不歡而散,我緩步朝御花園外走去,雨掌旗從後面跟了上來,並肩離開宮,在街道上信步閒遊,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鋒芒太,已經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了,還是收斂點好。”停下腳步,買了兩串糖葫蘆,隨手遞給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蘆,並不接過去,我笑道:“糖葫蘆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説着話,舉起另一串開始吃。

雨掌旗接過了糖葫蘆,低下頭看了一會,才遲疑着咬了一口,跟着輕聲道:“好甜!”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嗎?我的這串怎麼這麼酸啊?”雨掌旗抬起頭,道:“是嗎……”趁着她抬頭的一瞬間,用嘴封住了她的櫻,輕吻一記,嘆道:“果然好甜!”雨掌旗被偷吻之後,呆立半晌,才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還有另一個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嘗一嘗?”雨掌旗不理我的調戲,正道:“海瀾子的事,你總要給我一個代吧?不然我的顏面何存?”我看着她道:“行!你在這等我,別離開。”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快步離去,把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鬧市上。

就近買了一柄空白團扇,快步返回,遞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惑道:“這就是你的代?”我搖了搖頭,指尖運轉法力,在扇面上輕劃慢描,一幅圖畫很快躍然紙上。

畫的是一幅宮圖,一男一女正在忘情媾,那女子膚雪白,水異常,前一對豐顫巍巍的,深紅鮮豔的頭已經興奮的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牀上,男子以後位進入女子身體,兩人面上都帶死之,大汗淋漓,渾然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齒輕咬下,稍稍回頭,眼神似怨非怨,對身後的男子又愛又恨,那男子躊躇滿志,以眼神回視女子,輕薄中帶着幾分倜儻。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宮,將閨房之樂演繹的淋漓盡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態極為傳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脈賁張,情難自

雨掌旗看到此處,不俏臉暈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這種下東西,我才不要呢!”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雨掌旗急道:“你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而扇面上所繪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讓此畫傳出去,只得半推半就的接過團扇,籠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來,咱倆下次就以身體臨摹此畫,共覓雲雨。”這本是極其穢的調笑,我以為雨掌旗定要大發嬌嗔,但是她卻輕嘆一聲,道:“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經和她……你真是膽包天,為了女連命都不要了!”我急忙道:“我可沒碰妲己,信不信由你!”雨掌旗盯着我,我亦毫不畏懼的回瞪。

過了半晌,她又嘆了一口氣,道:“明知道你在説謊,我還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我苦笑道:“蒼天可鑑!我真的沒碰妲己!”但我知道,這話除了妲己,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男,一個女,他們之間永遠不會有清白!本來清白的,也在言下變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頭,幽幽的道:“是妲己美,還是我美?”我看着她,輕聲道:“你最美!”我的聲音很誠懇,幾乎連我自己都要相信了。

因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是她不美,也要説她美,否則沒人陪你睡覺,這一點,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經知道了。在男人心裏,也許永遠沒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個女人!

雨掌旗緩緩地朝街角走去,頭也不回的道:“收斂一點!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我對着她的背影道:“謝謝!”跟着轉身離去。

這天地間,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輕易過關,真是不容易啊!

雷掌旗矇蔽天機,引我入這鴻門宴,並不是為了要殺我,而是給我警告!眾巨擎也覺得我鋒芒太,所以才會聯手來示威。

但是雷掌旗矇蔽我已經是極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瞞過妲己和如來,兩女均隱隱要手此事,我並非孤立無援,況且對雷掌旗不滿的大能為數不少,譬如雨掌旗,她真的只是為了慾而幫我嗎?她若是如此膚淺,豈能坐穩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還是輸了,雷掌旗擺了我一道,我只能忍着,身懷神物,修成化身,內有新歡暗助,外有舊愛為援,卻只能忍着!對於我來説,這是赤的侮辱!但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失敗!

我放出妲己,贏了雷掌旗一次,跟着又敗得心服口服!雖然,我很佩服雷掌旗,但我不會認輸!跌倒了,一定要爬起來!失去的,一定要拿回來!

活在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卻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該做的事,去該去的地方!

血獄總是充斥着殺戮和死亡,但與幽冥的陰森黑暗不同,這裏的天空和大地都是腥紅的,顯得異常單調,當然這並非血獄原來的顏,而是以無數死者的鮮血渲染無數年,積月累,殺戮以恆,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幽冥的殺戮是隱秘而安靜的,就像毒蛇潛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難發現危險地存在的,但血獄的殺戮卻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殺與被殺,都沒有任何顧忌,殺人者興奮的嘶喊,被殺者悲哀的嚎叫,沒人制止,沒人理會,血獄的魔君們並不像十殿閻王一樣在意身份,對於自己勢力內部的殺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無邊,波瀾壯闊,宛如無瑕的藍寶石,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璀璨,我幾乎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庭仙境!這還是血獄的一角嗎?讓人聞名喪膽的地方竟然這麼美,美得讓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定要進入多情海,併到達大海中心的忘情島!

血獄的殺戮和死亡攔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島的兩位女主人很有可能將我埋葬在這裏,因為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着致命的危機!

踏上忘情島之後,一片綠蔭映入眼簾,無數巨樹、無數鮮花、無數青草、無數仙女……無關殺戮,無關死亡,無關醜陋,無關陰謀……

看到我來臨,那羣仙女並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圍了上來,唧唧喳喳的問道:“你是誰?為何來到我們的仙島?”

“你能來到這裏,一定非常了不起!”

“你是男人嗎?真的和我們不太一樣啊!”

“外面的天地是怎麼樣的?有沒有這裏美?”對於這一羣美麗的女孩子不停的發問,我只有苦笑了,因為她們不停的問,本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被糾纏了很久,我才問出七情和六慾住在絕情宮裏,費了很多口舌才問出絕情宮在哪裏,又花了很久才能將這些女孩子擺掉,最後飛了很久,才見到七情和六慾。

七情和六慾不是詐死閉關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蹤就瞞不過這兩位魔君,所以我本就沒有打算搞偷襲的把戲,而是光明正大的上門拜訪。

絕情宮修建的小巧玲瓏、獨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我報上名號,七情和六慾很快了出來,七情魔君神冷漠,似乎對萬事萬物都不在意,六慾魔君卻極為熱情,親自端上新鮮的水果,請我品嚐,但很可惜,我不是來訪友的。

我看着七情和六慾,這姐妹倆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謂是涇渭分明,連情也是大相徑庭,七情如冰,六慾似火,天地間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個成語叫水深火熱!

賓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貧道此次前來,是想向兩位魔君打聽一下內人的下落,還請兩位不吝賜教。”七情恍如不聞,端坐不動,六慾輕笑一聲,酥微微地顫抖,幾乎將前襟漲破,嬌聲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這裏盤恆過一段時間,但早已離去了,難道她沒回去找道友?”聲音騷媚入骨,似是女子高時的呢喃低,引人無限遐思。

我不想再廢話,沉聲道:“咱們打開天窗説亮話,紫涵是被誰帶走了?只要你們告訴我,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無表情,但眼神卻帶着一絲嘲諷,似乎認為我沒有能打動她們的東西。

六慾翹起二郎腿,白的雙腳沒穿鞋襪,翹起的那隻玉足輕輕搖動,秀美的足趾微微蜷曲,無聲無息間,豔得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