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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此時卻有些睡不着。

四周萬籟皆寂,再加上陰莖在忙過一陣後已經軟趴了下去,血又全部湧上大腦,我開始細細思考分析今天獲得的一些情況。

今天上午我和林嘉碧的對話,其實還有後邊一部分。

「對了,大小姐,我今天在醫院看見蘭蕊姐了。」

「哦……這我知道……蘭蕊姐過來是和傑的主治醫師方主任商量,如果萬一真的有需要,可不可以將傑接回去照顧。」

「啊!這……現在問這個恐怕太早了點吧,而且,這是林先生的意思嗎?」

「是我爸的意思,他説老師和師丈年紀大了,兩位老人家照顧麾傑不方便。

我爸可以僱傭專門的護士,專職照顧麾傑,地點可以在醫院,也可以在林宅裏邊,甚至可以在公司,我們不缺那些放病牀和儀器的地方,更不缺錢。」我聽到之後,心裏已經隱隱覺到不妥,但當時沒細想,只是想到林雄雖然有這個打算,但要實行起來其實問題還很多,最大問題自然就是雲麾傑的父母了,估計他們也不會答應。

「這個當然要和老師師丈商量,但二老神現在也很不好,可能也拿不了什麼主意。」

「除了麾傑的父母,恐怕大小姐你也不會答應吧?」

「我當然希望我們明天的愛刺會有效果,但如果真不行,我也不得不考慮其他可能,總之,明天拜託你了,亞一。」通話結束之後,因為劉瀟妤還在等着接受採訪,之後到晚上又是一直忙碌,所以沒時間細想雲麾傑的事情,直到現在我靜靜躺在牀上,越思考整件事,冷汗越是從身上涔涔滲出……雲麾傑現在這個狀態,其實比起他直接死掉更為有利。

如果一直維持下去,而林雄又願意出他的後續治療費用和提供治療場地,那麼……大小姐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之前林嘉碧想離自己父親外出搞家教,兩父女大吵一場……恐怕就是一切的開端!襲擊雲麾傑的人,是受了指使,還是巧合?恐怕還是後者最有可能,不然雲麾傑本就沒有醒過來一次的機會。

至於兇器上有什麼藥物云云,栽贓又好,脅迫兇手承認也好,一點也不難。

那麼,我應該怎麼做?以上這些純屬揣測,本毫無證據,貿貿然説出來,吉凶難料。

另外,説嚴重點,我現在個人的前途,公司的前途,甚至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把柄都全在人家手上,我本動彈不得。

現在我自己的私人銀行賬户裏邊有一筆靠出賣尋用户隱私換回來的錢,剛好夠下訂金在甲一市內像樣的地方買個像樣一點的小鋪位,投資也好,讓依依開個小店也好。

依依雖然算不上我最愛的人,但我總有一份責任。

至於明天的那場雙飛邀約,現在就可以知道結果到底如何了,但傻子才會放棄這個機會。

只是想不到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醫院,離病房還遠,卻一下子怔住,腦海裏所有不着調的思緒也全部飛走。

我聽到了古箏的樂音,自從那天在雅舍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

因為在醫院的緣故,箏音很柔和,如江河星辰,連綿無盡,如和煦,蕩人腑,但仍然是攝人魂魄的錚錚絃音。

我的心一陣一陣的顫動,只能搖搖頭定一定神,苦笑着走前幾步,終於看清楚病房裏邊。

顯然是為了一會閃轉騰挪的方便,病牀前邊鋪上了一層的軟墊,幾名醫護應該是剛照料完雲麾傑,正從病房裏退出來。

而林嘉碧就如同第一天在赤天堂的時候一樣,盤腿坐在一張矮凳上,彈奏着身前的古箏,她全身褪盡了羅衣,雪白高聳、滑膩豐滿的雙峯,纖細的肢,堅紮實的部,一塵不染,超塵俗。

我沒再去細看她丰姿冶麗的玲瓏曲線,而是看着她仙姿佚貌的臉龐,看得出已經演奏了一段時間,她的秀眉微微皺起,長睫下黑白分明的星眸,因為彈得正酣而半開半閉,酡顏半醉,高的鼻樑兩邊的面頰還帶着紅暈,豐盈的嘴帶着一泓的淺笑,兩綹青絲從耳後延伸到那片發瀑之中。

一雙伸出來的藕臂葱指,套着指甲,正在古箏的弦上輕輕撥動。

淼淼心語向無處,擊碎珊瑚,散作明月珠。

「你來了?」

「啊!是二小姐,二小姐早上好!」我從痴呆狀中回過神來,扭頭一看,整個人又覺到一陣錯愕,因為林嘉華雖然是從外邊過來,但身上居然只穿着一件深v的低吊帶睡裙,軟彈酥,睡裙再緊緊包裹着纖細的肢與翹的部,延展出一條悦目而暢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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