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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雪道:「昭宜公子霸佔小瀛州一事,我也曾聽人説過。還聽聞島上有官兵把守,一般人不得踏入小瀛州半步,是否如此,我便不得而知。」康定風點頭道:「這點我相信不會假,若真是如此,咱們要上島去,又多一層阻障了。」他一面説一面望向洛姬。

洛姬看見他的目光,已知道他的心思,便道:「這些官兵,咱們主僕五人還不放在眼內,是嗎?」接着問四婢,只聽四人同聲應是。

康定風道:「瞧來咱們再無選擇了,只得依她説話去做,但羅兄弟你必須要多加小心,倘若三個時辰還不見你回來,咱們便攻進去。」方家姊妹與堂上等人,均齊聲説好。

羅開聽見,心中動,便道:「我自會小心應付的,大家不用再為我擔心,更不可貿然上島去。倘若給她發現了,致兩位前輩有甚麼不測,到時如何是好。」白瑞雪道:「羅開,總之你要小心行事。」花港觀魚位於蘇堤南端以西,北為西里湖,南為小南湖。

南宋時期,內侍官允升曾在此結廬,稱為廬園。園中花木扶疏,引水為池,池中堆土成島,並養有五錦魚。

羅開亥時未到,便已抵達這裏。他極目遠眺,只見湖波盪漾,一弦月牙,正倒映在湖面之上。羅開四下環視,卻不見半個人影,心想:「刻下離相約時間尚早,既然還沒有人前來,不妨到四處走走看。」抬眼望去,一條曲橋橫駕在羅開眼前。他緩步走了過去,倚着橋欄俯看,見池中數千尾金鱗紅魚羣結往來,不住潑刺戲水,極為壯觀。忽地一陣微風拂過,耳畔立時沙沙作響,池岸枯葉落英繽紛,飄浮於水面,好一幅「花着魚身魚嘬花」,頓教羅開起了一份羨魚之情。

便在這時,隱隱聞得划水之聲,羅開回頭望去,見湖中一艘只頭快艇,正朝此處而來,心想他們終於來了。那快艇距離足有二三十丈遠,但來勢極快,不消半炷香時間,便已來到渡頭。

羅開看見艇上站着兩個人,這兩人均年約二十七八,間同樣着一對短斧,羅開旋即記了起來,當在杭州街頭拚鬥,這二人也在其中。

原來這二人正是馮氏兄弟,只見馮恆叉站在船頭,朗聲問道:「岸上的朋友,可是凌雲莊羅莊主?」羅開拱手道:「在下正是,閣下便是昭宜公主的人吧?」馮恆拱手還禮:「沒錯,公主正在四湖別莊等候尊駕,請羅莊主上船。」羅開喊了聲有勞,腳尖微點,人已飄身而起,宛如適才的枯葉似的,輕輕落在船上。只覺船不幌,艇不搖,羅開只腳猶如釘子般,緊釘在船板上。馮家兄弟見了他這一手輕功,不由心中一慄,暗贊不已。

羅開又朝二人一揖:「敢問兩位如何稱呼?」馮恆道:「本人姓馮,單名一個恆字,這是我的老弟,名叫馮昌。」羅開與二人敍過禮,倏覺船頭一擺,便轉頭朝小瀛州而去。

船行盞茶時間,小瀛州已清楚在望。遠遠望見,只見島上站滿了人,全都手執燈籠,宛如一條長長的火龍。不消片刻,船已抵達。三人同時上岸。羅開才一站定,見馮家兄弟已提起兩個燈籠,躬身道:「讓馮某為尊駕帶路,羅莊主請。」羅開還了一禮,便隨在二人身後,緩步逕向前面羣舍走去。

但見沿路兩旁,數十個身穿灰衣的漢子,個個手持鋼刀,在四周往來巡邏。

馮家兄弟領着羅開,穿過一條碎石幽徑,來到一個大庭院。只見庭院清幽古雅,四下奇石秀,左首有一大池塘,池畔建有小亭,繞着小亭,植有數十株古梅,透着山野風情。加上西湖波光山影,委實引人遐想綿連。

過不多時,三人來到一舍之前,馮恆道:「羅莊主請進。」羅開點頭進屋,馮恆肅坐,道:「有煩羅莊主在此稍候,馮某去通知公主。」接着兄弟二人走出屋舍,只剩羅開單獨一人。

屋內一時靜謐無聲,羅開四處一張,只見燭影搖紅,簾幕瑞煙浮動。此室雖不算大,陳設卻異常講究。

不久一個丫鬟進來送上香茗,羅開謝過,心裏不暗自想道:「我今趟孤身獨闖龍潭,還道必有一番惡鬥,沒想此刻竟會如此平靜,且對自己執禮甚謹,當真透着古怪。」這時隱然傳來環佩聲響,接着門兒「呀」的開了,一個衣香鬢影的少女,徐徐步了進來。羅開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不是昭宜公主朱瓔,還會是誰。

羅開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在下羅開,特應約前來貴莊,想必姑娘便是昭宜公主了。」他開門見山,更不和她多説客套話。

但見朱瓔瞧羅開微微一笑,脆聲道:「羅莊主果然英雄膽過人,請坐。」話後坐在羅開對面的椅上。

朱瓔貴為公主,是個何等高貴的人物,此時身邊竟然無人相伴,膽敢隻身單獨會面,羅開看見,心中不由大奇怪,暗忖:「她竟敢單身會我,莫非內裏另有什麼機關,或是此屋四周早便埋下高手,所以她才有恃無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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