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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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還活着的人！”洪蘭蘭抿嘴笑，説:“畢竟是做領導的，説起道理就是一套一套。”周陽搖頭笑道:“我這個領導啊，算了唄，今天丟臉都丟到家了，哪還有領導的樣子？”洪蘭蘭笑着説:“沒有啦，平夏天傍晚，村裏男人還經常光了在河裏游泳，大家都看慣了，就是沒有你這麼帥氣健美和......這麼長雄偉的玩意！”説着，洪蘭蘭的臉羞紅了。

説話間，二人回到了方才的院子。

洪蘭蘭説:“這原來是皇崗小學，後來學生少了，搬到鎮子裏合併到唐灣小學，平時村子裏開大會都在這兒開，因為地方大。”説着，打開房門，道:“這房子原是教工宿舍，昨晚你喝醉了，讓你睡這臨時湊合過一晚。”周陽眉心一皺，問:“成嘉和睡哪了？”洪蘭蘭説:“他睡我家，有個空房子。”周陽疑惑地望向她，問:“你是特意安排我們分開睡的？”洪蘭蘭看着他眉頭緊皺的樣子，忽然“咭”聲笑了，説:“你是不好意思説，在繞着彎兒打探昨晚爬上你牀的是誰吧？”周陽倒口寒氣，問:“你還知道這事？”洪蘭蘭滿不在乎地説:“當然知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安排的，而且事前事後還是我幫你清洗收拾。”周陽愕然，問:“到底是什麼回事？”洪蘭蘭説:“別急，聽我説。我有個好姐妹，她生了二個女兒，但她公公婆婆就想抱男孫，要她再生，但是再生就超生了，要罰款，要是生男孩就罷了，若是再生個女孩，還不是要一直生下去嗎？她也想過離婚，但如果離婚了，帶着兩個孩子，她一個人養不了，不要孩子的話，嫁過的女人再難找對象，就變成孤苦一生了。”周陽聽着不是滋味，問:“這跟我有關係？”洪蘭蘭説:“別急，聽我説完。她跟我説，她老公家族裏老一輩的人都是生了四五個女孩才生男孩，所以她再生多半也是女兒了，這樣生下去，連房子都賣了還不夠罰款，而且我也不能任由她一直生，計劃生育那邊任務壓得緊，要是我這村子出了個生五六胎的還得了？都怕拖去強行打胎了。”周陽聽得眉頭深鎖。

“昨晚遇上你，我就想啊，既然她家家庭遺傳是這個情況，倒不如換個男人的子試試唄，昨晚吃飯的時候我跟她商量，她看過你後也覺得很滿意，於是就安排她晚上跟你睡了。”

“胡鬧！”周陽拍案而起，盯着洪蘭蘭喝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洪蘭蘭給他嚇得整個彈起來，説:“你先不要發火好不？太嚇人了。”周陽黑着臉道:“我能不火嗎？你身為國家幹部做出這種事情，象話嗎？簡直是糊塗混帳，不知所謂！你這樣做罷她於何地？置我於何地？”洪蘭蘭想説什麼，但看着周陽要殺人似的目光，便閉了嘴，一股坐在牀上，低頭不説話。

室內一時陷入沉默。

半晌後，周陽嘆了口氣説:“如果沒懷上就算了，倘若懷上了，讓她打掉吧！”洪蘭蘭仍然不説話。

周陽只得耐心道:“先不説你這樣做在侮辱了她，也在侮辱了我，搞得我和她在配種一樣，這跟畜牲有什麼區別？再説，倘若她生了孩子，我就變成孩子的父親了，能不管不顧嗎？你讓我怎樣顧？離婚再娶她？倘若不這樣做我就變成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你叫我這輩子良心怎樣過得去？”洪蘭蘭抬頭説:“不用你負責任，反正也沒想過讓你娶她，就是為了給她一個生男娃的機會。”周陽苦笑説:“你怎麼能保證她跟我一起就能生男娃？而且孩子長大了，跟他爸爸長得完全不一樣，你不是給她製造家庭問題嗎？你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洪蘭蘭猶豫着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你跟她一起多半是生男娃，就是一種女人直覺，覺你這種威猛的男人只會生男娃，不會生女娃的。”周陽心裏一動，她的女人直覺還真有點靠譜，説起來自己生的兩個都是兒子啊！

“長得象不象這事你也不用心，其實這事她跟丈夫商量過，都同意的。”周陽一聽，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愕然望着洪蘭蘭。

洪蘭蘭咬咬牙，説:“也不怪她公婆老想要男娃，我們這兒的風氣就是這樣，如果家裏沒有男孩子，會給人家看不起，説沒後，被人指點笑話，她老公知道自己的家族遺傳，要是為了追兒子養五六個娃，現在這年頭，就算得起罰款也養不起，但老人的期望他也不能不管，壓力大得他受不了，所以昨晚我一提這事，他倆沒怎麼商量就同意了。”周陽看着洪蘭蘭，想説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説起，只能長嘆一聲。

洪蘭蘭想了想，又説:“你剛才不是説過嗎？真相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情，這件事情對你沒什麼損失，只是心裏有點不好受，但可以幫到他們，讓他們減輕負擔，生活過得更快樂，老人獲能滿足，鎮裏計生辦也不那麼為難，你貢獻一點水就能幫助了很多人，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周陽料不到她活用活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偏生無從反駁，只能內心苦笑。

洪蘭蘭見他不説話，便安他説:“我這姐妹長得很漂亮呢，比我還漂亮，是村裏有名的美女，不是醜八怪，你不用擔心吃虧啊！”周陽哭笑不得道:“這跟她長成怎樣子有關嗎？問題的源不在這方面，是你這個做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