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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年人的世界一言一舉都自有因由和玄機,不會象年輕人般有大把青可以費,到處無聊閒逛。

“附近新開了一家餐廳,局裏的同事光顧過,口碑不錯,要不我們現在出發,免得拿不到座位。”周陽不好直接追問來意,便迂迴試探説。

金向梅擺擺手,道:“待會我和小曾還有事,這頓飯就不叨小周的光了。聽説下午市裏舉行了處級幹部會議,崗位有變動?”周陽心念一動,估約金向梅是衝這事而來,便回答説:“我在會上沒收到調動通知,但被安排在五天後去省裏參加公檢法幹部培訓。”金向梅點頭道:“有困難嗎?”周陽無奈地説:“我沒有相關工作經驗和基礎,要在幾個月內完成培訓和考核,頗有點趕鴨子上架的覺。”金向梅笑道:“這個決定確是讓人摸不着頭腦,要不我向老程打聽一下?”周陽搖搖頭,説:“金大姐的好意我心領了!今天會議結束後程書記也找我談話,強調這是組織的決定,另外金大姐你身份,過問此事非但不恰當,還違反了組織紀律。”一直沒説話的曾芍媚忽然嘴問:“周局長要是接受了公檢法幹部培訓,以後會調到公檢法部門?”金向梅輕嘆口氣説:“理論上有這個可能,只是小周並非公檢法出身,沒有基礎和關係,要是調過去可能不受待見,很難站穩腳跟啊!”周陽還沒回答,曾芍媚突然瞪大眼睛,説:“金姐,我總算明白了!你下午不去健身,又拐到這裏來,説什麼順道看看小周,原來是想將我拖下水!”周陽聽得莫名其妙。

他早就懷疑這二人今天上來另有目的,但卻猜不到來意,現在看來,似乎跟曾芍媚有關係。

金向梅有點不好意思地説:“小周你是認識的,也就順道上來坐坐,什麼拖下水這麼難聽?”曾芍媚不理金向梅,轉而問周陽,説:“市裏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讓你跑去參加培訓,你有考慮過會調動到什麼崗位嗎?”周陽知道曾芍媚這樣問肯定有針對,自己不能一味裝傻,免得被對方看扁,便道:“假如調到公檢法的話,考慮到這三個部門對專業有一定要求,最大可能是調到注重綜合管理的政法委。”曾芍媚繼續問:“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個問題問得突兀,周陽正考慮着怎樣回答,金向梅已經開口説:“小曾的哥哥就是省政法務書記兼副省長曾庭芳,她丈夫是市人大主任何敬,老何退休以前是我家老程的領導。”周陽嚇了一跳,難怪金向梅説曾芍媚來頭不小,這來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曾芍媚説:“現在你明白你金姐‘偶然’經過背後的謀算了吧?就是想通過我向那邊提前打個招呼,好讓你將來開展工作順當。”周陽總算完全明白過來,同時極為金向梅的用心良苦。

話到了這個份上,金向梅也不掩飾此行目的,説:“既然小周是自家人,你也就舉手之勞,這個人情可跑不掉。”曾芍媚沒正面回答,反而倚在金向梅肩上,似笑非笑地問:“金姐,你為小周這樣賣力鋪路,你們倆到底是不是有一腿?”金向臉老臉漲紅,啐她道:“小周不是跟你説清楚了嗎?我與他只見過幾次面,別胡猜亂想!”曾芍媚笑道:“那我真不明白了,小周到底給你灌了什麼魂湯,非親非故的讓你這樣賣力?別拿那套什麼孫子的師傅説辭,我不是好騙的小朋友。”周陽見金向梅下不了台,便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道:“曾姐,我和金姐真沒有你想的那層關係,純粹是曾姐古道熱腸,如果非得找個理由,可能是投緣吧!”曾芍媚認真地看了周陽幾眼,説:“算了,不提這樁。我要上個洗手間,小周,洗手間在哪?”周陽連忙道:“出門左拐,一直走到盡頭再轉個彎就看見。”曾芍媚説:“我是路盲,一轉方向就暈頭,麻煩你帶個路。”周陽只得對金向梅説聲抱歉,金向梅卻站起來道:“既然來了,我趁這會去跟賈書記打個招呼。”周陽知道賈誼是程鑫生的直接下屬,金向梅來到體育局只見周陽,賈誼那邊卻過門不入會讓賈誼有想法。

三人一併出了辦公室,周陽則引曾芍媚去洗手間。

曾芍媚説不認路的話他半分也不信,只是不清楚這個女人想玩什麼花樣。

想到在健身房裏她蓄意挑逗的行為,周陽心裏莫名地泛起一絲亢奮,熱情主動又大膽的漂亮女人總能勾起男人的渴望,尤其是走在路上,曾芍媚身上那股不知名的好聞香水若隱若現地潛入他鼻端,仿似帶着誘惑的意味。

來到洗手間門前,周陽指示道:“左邊是男洗手間,右面是女洗手間。”曾芍媚卻不進洗手間,而是看看四周,拖着周陽推開防火通道樓梯的防煙門,來到門後。

陽有點意外,心想這女人就算急也未致於到這個程度吧?這可是上下的樓梯,隨時有人走出來。

曾芍媚在他面前站定,很認真的問:“小周,要我跟老何和我哥打個招呼不是什麼難事,但我必須搞清楚你和金向梅之間的關係,免得將來鬧出事把我也不乾淨。”周陽見曾芍媚難得正經嚴肅,便道:“曾姐多慮了,再次強調,我和金姐之間很清白,什麼關係也沒發生過。”曾芍媚搖了搖頭,説:“程鑫生怎麼説都是副部級幹部,跺跺腳也會地震。我就把話説清楚,倘若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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