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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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健大步向前,一巴掌就蓋在阿南的俊臉上,罵道:“你孃的賤貨,枉我這些年好吃好住的供着你,本來還想過二年開家小公司讓你當家做番事業,結果你卻要害起我了?”阿南臉上一個鮮紅的掌印,不敢去捂臉,扯着喉嚨叫道:“我沒有!老闆,這麼些年我忠心耿耿地侍候着你,恩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你?”陳健又一巴掌掃到他另一邊臉上,繼續罵道:“你沒害我?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國家幹部!他出了事你以為地方政府會善罷甘休?你以為有點小聰明就能瞞天過海?太低估政治集團決心要做一件事的力量了!你是我的人,你犯了這麼嚴重的大罪,我能得了關係?就算我清清白白,但事情一旦公開,恆泰集團的名聲和形象都給毀了!股東們會怎樣想?恆泰集團的上市股票在二級市場會面臨怎樣的衝擊?你説,你是不是要害我?”面對一連氣的質罵,阿南臉慘白,不敢再發一言。

陳健罵得臉紅耳赤,了幾口氣,回身對着周陽一躹躬,説:“周局長,剛開始你來説這事時,我以為是一場誤會,讓阿南迴來解釋清楚就好。現在我才明白當時你沒有告訴警察關於阿南有嫌疑的事,沒有將事情鬧大,而是私下來見我解決,是對我及恆泰集團的一番好意,我陳健對不起你,向你道歉了!”説罷,又躹一躬。

陳健這麼當着人前正式向自己真誠地道歉,周陽反而不好計較,只是揮揮手,道:“這事先別提,我必須搞清楚他這樣做的目的。”陳健聞言,轉身一腳將阿南踢翻在地,喝道:“垃圾!説,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阿南從地上爬起來,依然跪着,臉上陣紅陣白,強辯説:“他説你就信了?他有什麼證據?”陳健頓時大怒,陰森森地説:“我這裏不是法庭,不需要證據,我認為你是你就是!”阿南看着陳健兇狠的目光,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但仍是一言不發。

陳健咬牙切齒罵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淚,要吃苦頭才肯招供!張秘書,你來教教他怎樣説話!”一直在邊上沉默地站着的張秘書聞言,跨步走到阿南身後,挾住他的兩臂用力一扭。

阿南掙扎着叫道:“你想幹什麼?媽的你放手!放手!”張秘書的手如鐵鑄一樣緊緊挾着阿南,抬起膝蓋往他後背一頂。

“啊!”阿南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自覺地向後弓。

張秘書一腳頂在阿南的後,一腳踩在阿南的跪着的小腿上,騰出一隻手揪住他的頭髮向後拉,將阿南整個人反弓向後。

“啊!啊!啊!”阿南痛得從腔深處發出尖厲的慘叫,響徹大樓頂層。

陽皺起眉頭。

陳健見狀,連忙説:“周局,這種人不值得同情!”周陽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同情他,他是你集團的員工,怎麼處理是你們的內部事務,但我身為國家幹部,知曉黨紀國法,你們當我面前使用私刑,倘若我不作阻止,也説不過去。”陳健一怔,連忙一迭聲道:“對對對,周局所言極是!”説罷對張秘書揮了揮手。

張秘書鬆開阿南,但仍緊握住他的手臂不放。

阿南身體獲得得自由,艱難地扭着,大口大口地氣。

陳健施施然地説:“阿南,看在周局長的面上,暫且放過你,但倘若還不老實待清楚,還會有苦頭讓你慢慢嘗,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有些什麼手段。”阿南聞言,俊臉失去血,但還是不肯開口。

陳健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對張秘書説:“帶他下去,我只要口供,怎麼處理自己拿主意,只要人沒死就行,問出口供回來告訴我。”張秘書説了聲是,雙手鉗住阿南的手臂就向外拖。

阿南兩腿亂蹬亂踢,掙扎着叫道:“你放手!我有話跟老闆説!”張秘書停下腳步,望向陳健。

陳健冷冷地看着阿南,對張秘書道:“先放開他,看他説什麼!”張秘書聞言有點猶豫。

陳健嘿了一聲,道:“這裏除了你,還有個武藝高強的周局長,他能鬧出什麼花樣?”張秘書望了一眼周陽,見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才放開阿南的手臂。

阿南甩了甩手,回頭不悦地瞪了張秘書一眼。

“有什麼話快説,免得白吃苦頭。”陳健冷冷地道。

阿南紅着眼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説:“老闆,這麼多年來,我阿南對你是不是盡心盡力地侍候,滿足你任要求,從沒有耽擱?”陳健點點頭,説:“沒錯,論到這點,你還表現得算滿意。”阿南繼續問:“我當老闆是親爹般侍候着,從沒有怨言,但你説反臉就反臉,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傷心。”陳健嘴角出冷笑,道:“你要搞清楚二點,第一,我們之間是僱傭關係,我請來你工作,你用工作表現令我滿意,這是必須的;第二,你的付出並非無償,從我這裏得到的東西還少嗎?房子,車子,衣服,高檔場所的會員卡,還有比普通司機高上幾倍的工資,怕是你親爹也給不了你這麼多好處吧?”阿南語,漲紅着臉説不出話。

陳健冷哼一聲,道:“就因為你表現好,我才一直由着你,不怎麼管你的事,但不等於容忍你胡作非為以至傷害到集團的利益!”阿南爭辯説:“我從來沒做過損害老闆利益的事情,我阿南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對老闆有異心,天打雷劈!”陳健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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