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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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用花灑給兩人沖洗了幾下,便往人身上披了條浴巾,裹起來抱出浴室。

安明知瘦得有點過分了,一米八的個子,只有一百二,鄭峪章把人抱在懷裏,輕得沒有分量。他記得以前安明知身上還有些,剛認識那會兒下巴還不是這麼尖的,臉是圓圓的,清純可愛,不知道怎麼越養越輕了。

鄭峪章是個實打實的葷食主義者,各個方面的。安明知覺得他不能一次就放過自己了,但鄭峪章放下他真的沒再亂碰,幫他吹乾頭髮後去樓下找跌打藥。

“看什麼?”他瞥見安明知在盯着自己。

安明知大概是覺得今天鄭峪章吃錯了藥,温柔得有點不正常。其實他們最開始的那段時間也是這麼過來的,鄭峪章脾氣那麼大的人,能在他喊疼的時候能硬生生停下來,耐心給他安撫。

真是不容易。

他連忙別開眼,想到過去的甜總是會讓他更發愁:“沒什麼。”鄭峪章笑了,魯地跟他接吻,用沒有修理的鬍子蹭他的下巴,手不老實地捏了下他的,“趴好,給你擦藥。”安明知趴好,扯過來一個柔軟的枕頭墊在自己肚子下,讓沒那麼難受。有時候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再年輕這回事,這很難,尤其對於個演員來説。

不再年輕意味着皮膚變差、體力變差,劇本變少,能演的角越來越少,背台詞的時間越來越長……對於安明知來説,這還意味着他不再那麼容易能合鄭峪章的生理需求了。

但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再過一年鄭峪章就四十歲了,怎麼還有那麼好的力?

他趴在牀上,上身搭着被子,苦思冥想着這個非常不科學的事實,受到鄭峪章糲的手指蘸着涼涼的藥膏,在他的間。

他聽見鄭峪章説:“怎麼這麼細,蹭兩下就紅了?”安明知心想,您也不想想自己蹭得多狠啊,都腫了。

塗完了跌打藥,鄭峪章給他祛瘀。那裏痠痛得很,安明知疼得哼唧哼唧的,人累壞了,過了會兒趴着睡着了。

鄭峪章關了燈,自己也鑽到被子裏。

演員絕對是高危職業,累不説,還總是這傷那傷,最怕的是落下病,人還沒老就一身病。這也是鄭峪章總不允許安明知出去拍戲的一個原因,安明知現在的身體已經經不起那麼折騰,他又不是不允許他參加其他活動,訪談綜藝啊,真人秀節目,廣告也能接一接,只要安明知願意,他這有的是資源。

但電影和電視劇就算了,尤其是給人做配角那種,戲份不多,吃的苦卻不少,像這回,又了一身傷回來。

最重要的是,安明知出去拍戲,一走就是兩三個月,全國各地跑,有時候還要往深山裏鑽,荒郊野嶺的地方,手機連信號都很差,鄭予陽哭起來要找人,連個視頻電話都打不通。

鄭峪章想去探班,安明知又不讓,説不用,找各種理由搪,總之就是不讓他去。

大的小的一個都不讓他省心的。

-第二天安明知是被小予陽的哭聲鬧醒的。

小傢伙安靜的時候可以自己玩一下午,鬧起來又很鬧,要人哄很久才能安靜下來。

安明知被吵醒,翻了翻身,眯眼看着睡在牀另一邊的鄭峪章。

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鄭峪章總喜歡睡在自己的房間,明明那張花了很高價格高端定製的牀在鄭峪章的房間裏,比他的柔軟百倍,睡起來寬敞又舒服。安明知記得自己睡過幾次,連棉被貼着肌膚都讓人覺得幸福萬分。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鄭峪章也被哭聲鬧醒了,不悦地起一隻眼皮,眉間的深壑已經出賣了他的不耐煩。當爸爸的總是沒有耐心的,鄭峪章從來不會哄小孩,只會兇巴巴的,黑個臉,讓孩子哭得更厲害。

果然下一刻人就惱火,向着門外吼了一聲:“大早上哭什麼呢?!”安明知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邊嫌他太兇:“您別這樣吼他。”鄭峪章給了他一個“你就會替他説話”的表情,被吵得再睡不下去,只好跟着起牀。

保姆抱着鄭予陽站在門口,哄不好也不敢進來,只好隔着門説:“可能是做惡夢嚇着了,還沒醒就一直哭。”安明知簡直就是救命良藥,整個別墅裏的人都知道,小少爺哄不好找安明知,大小姐生悶氣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找安明知,至於鄭峪章,吃得不滿意睡得不好,也都找安明知。

所以有時安明知出去拍戲,想他早點回來的不僅鄭家三口,還有其他人。彷彿他不在,別墅裏的一切都會亂套。

安明知只來得及套上睡衣,鄭予陽洪亮的哭聲在穿透門板不斷傳進來,他偷看了眼鄭峪章的臉,估計不久就會耐心耗盡發脾氣,趕忙去開門。

保姆抱着小予陽,看見他鬆了口氣。

“我來吧。”安明知抱過鄭予陽,讓保姆去廚房衝粉。

雖然不知道陽陽母親是誰,但想必也是位姿出彩的美人,看鄭予陽便知道了,瓷娃娃一樣,粉雕玉琢,眉眼都生得好看極了。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鄭峪章的功勞。

此時小傢伙已經哭紅了鼻子,不停掉着淚珠,趴在安明知的肩頭打顫地哭:“嗚嗚,哥哥抱……”安明知怕吵得鄭峪章心煩,正要抱着他下樓,便被叫住:“抱過來。”安明知知道他向來是最不會哄孩子的,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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