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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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陳真卻戲謔地笑道:“我的要求還沒有完成呢。”寧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麼?”陳真道:“我可沒説一次,我説的是做一天。”寧珍珍幾乎暈倒,早上起來的時候看了看陳真給自己帶來的西洋鍾,大約只有早晨時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誰知會是怎樣光景!想着心裏難受,臉上通紅,身下卻又出許多水來。陳真打趣道:“先與你沐浴一番便是。這水兒都快洪水氾濫了。”陳真取了浴桶,又燒了熱水下來。看寧珍珍紅着臉傻站一旁,便兀自坐進桶裏。寧珍珍看他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台上水。陳真道:“你可來也。”身上又是汗又是水,黏膩膩確實難受。寧珍珍便也走到浴桶裏,靠在浴桶之上。那陳真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陳真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户摩,戲道:“多淹一淹。”得寧珍珍陰處脹狠,騷水頗。羞道:“陳卿,羞人答答的,為何這般戲?”陳真答道:“這會子還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沒見過?”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得遍體汗,忽遇一陣香風,清涼可愛。

陳真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寧珍珍掩面:“少説這些。”陳真不依不饒:“你同我做,也要被這,你同那皇上做,他難不成少了一兒麼?你不看看清楚,後受用都不知為何。”説罷,兩個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寧珍珍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陳真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怎的來了趣兒?”寧珍珍罵道:“如今是要死了,命尚不知怎的,那裏時得尊重也。”兩個熱鬧多時,寧珍珍口中胡言亂語。陳真也不問他,狠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到水中許多。

陳真抱着懷裏人兒道:“姐姐,可惜了這兒。”寧珍珍問:“如何可惜?”陳真道:“若能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暢快。”寧珍珍錘了他一拳道:“豈不污穢麼?”陳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俊俏的人,他這一點,不給女子保養容顏。更是一滴十滴血,宜養壽命。”寧珍珍道:“你騙我呢,這兒怎會是好藥?一股子腥味,實在。”陳真便按下她頭去強迫她含龜頭。寧珍珍大驚,卻被按着腦袋,只好聰明。只用舌尖輕輕剮蹭龜頭邊緣。陳真叫道:“來了。”不覺放了寧珍珍一口,一個反應不及時,都嚥了。嗔道:“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饒了你。”為何寧珍珍並不惱怒,原來陳真説這兒妙處的時候,寧珍珍動了幾分心思,雖説自己肚兒裏不少被他,可這嘴裏卻沒有受過。説那兒和一張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過了,直覺得暖暖燙燙,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這小嘴兒裏來,更是安逸。那味道聞起來有些腥,吃到嘴裏卻並不難吃,有些鹹鹹的而已。

陳真又要抱她到榻上,寧珍珍忙道:“且讓我歇息歇息。”又紅了臉故意道:“這水兒了半晌,人都虛了。”陳真便從衣服裏取出一顆藥來道:“何不試試此藥?”【第五章】皇宮的夜晚總是冰冷無比,尤其是那些沒有帝王撫的女人。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冷宮裏更是傳來一陣又一陣悽慘的尖叫,都是失心瘋了的女人們。

卻見冷宮後一間小小的廢棄廂房內,那叫一個地動山搖。從細微的縫隙裏透出的微弱燈光似乎見證了牀笫之上的情。

這已經是自己第幾次丟了身子,寧珍珍早就記不清了。只剩下自然地叫牀,也顧不得什麼女兒家的體面,千嬌百媚,十分放。看那娘娘香腮粉臉,譬巫山,裙拖瀟湘,一雙長腿盤在男子上,好不暢快。吃了那藥劑之後,不論女子如何動,身下兒如何水,都不會滴漏一滴出來。俱存在女子腹中。看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不僅僅有存下的水,更是有男人的兒。身上的少年渾身大汗,他也吃了那一丸藥。男子若吃此藥,便是久,兇猛異常。若是大必定濃稠無比,數量巨大。殺婦人也。

“不行...陳卿...我好難受...”寧珍珍仰着臉,身體弓成了蝦米的形狀。一聲嬌呼,再次了身子。

陳真怕傷了她,暫時停了手,把她抱在懷裏。卻並不讓她閒着,讓她一雙小手緊緊抓着自己的兒。實不必説,那藥劑叫寧珍珍一離開了男人的兒,就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裏的旅人一般渾身發寒。再加上已經體力不支,頭腦發昏,肯定本能地手裏就去摸他那龍陽。

見寧珍珍一手入陳真頸下,環住少年脖頸攬在懷裏,貪婪地着他身上的氣息。哪怕自己不願,哪怕自己也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還是會痴於他身上的氣息。想來前人勸導女子不可輕易委身於人,也有其因。寧珍珍雙足綰其足,又把兒着上唾味,按頭而進。陳真惜香憐玉,隨隨振盪,覺門略開,又進少許。

寧珍珍身上疲憊,不能抵擋。陳真為之從容,再用饞唾潤滑,再鋭進半寸許。寧珍珍喊道:“快些進來,莫要折磨得人心裏難受。”陳真索故意一手扶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心裏幻想着這是已經懷了自己骨的身體,陽物堅硬無比,大約鋭進者已半矣。大手在寧珍珍雙,更施以雨。叫那美人眼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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