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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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出
入後户,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
出些騷水來。陳真喜道:“原來書上不假,我的親親心肝。”把那木偶掀開,又將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鬧,不出一會兒,便雙雙大
。
陳真許是白家累了,便一頭沉沉睡去。見套話不成,人便睡去。寧珍珍並沒有氣餒,慢慢起身,儘量不驚動他。心裏雖説對他有了三分情誼,卻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聲到了隔間鼓搗起來。幸運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鐘,那窗户居然被撬開了一條縫兒。寧珍珍大喜過望,用了吃
的力氣掀開窗户,那木刺刺在手上讓那嬌
小手鮮血橫
。顧不得許多,寧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想不到的。悉的宮牆,
悉的宮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處的屋子,雖然破敗,卻是前朝宮廷的建築樣式。耳畔還傳來讓人
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來,兜兜轉轉這麼久,自己真的還在這後宮之中。眼下看來,陳真説的話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
【第七章】祥龍殿,氣氛凝重。
宇文炎皺着眉,大手煩躁地翻着卷軸。
陳真跪在下面一言不發。或許是説不出一句話,看少年身上傷痕累累,青灰的布衣被打得七零八落,手臂上一片雪白的
着。幾道血
的痕跡愈發駭人。
“陳卿,朕信任你,讓你替朕辦事。可怎麼辦砸了?
“皇威在上,陳真頭也抬不起來,只得默默無語。雲兒在一旁幫腔:“皇上,奴婢早就看這陳真和那寧家小姐眉來眼去,一來不敢妄自稟報您,二來也想拿個實在。現在這不正好,了馬腳哩。”宇文炎冷哼一聲:“陳卿,讓你看着人,人卻跑出來了——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眼下...”陳真忙憑着最後一口氣道:“聖上莫要慌張。是小人辦事不牢。以後不敢再犯。再雲兒姑姑説的,和她眉來眼去,不過是故意叫她放鬆警惕罷了。小人若真是想帶她走,便不可能自己在屋內歇息,卻放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兒出來。這不是自尋死路麼?”宇文炎沉
片刻,覺得有道理。便冷冷道:“那你便去吧,莫要再犯。想想你爹,為皇家辦事三十載,從未出任何差錯。你可別砸了他的招牌。”陳真垂下眼眸,似乎是被提到了傷心的事情,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只能説:“是。”宇文炎戲謔道:“你爹靠着賣
股上位,得先帝中用。不若你也走了他的老路豈不是更好麼?”説罷,走上前來捏住陳真的下巴。
少年肌膚雪白,眉眼清秀。如今被一番折磨後髮絲全都披散下來,倒是還真有幾分女態。陳真嚇得一身冷汗,忙道:“小人發過誓,再也不走父親老路。”宇文炎一把丟開他,罵道:“那就好生做事。不然,小心朕把你賣到那龍陽院去,落得跟你親爹一個下場。”又隨手拿起一本卷軸,冷冷道:“既然她已經明白了個大概,那她父母便是更不能留了。雲兒,你幫我吩咐下去,刑期就定在下個月。”雲兒連聲稱是,陳真雖然心兒跳得撲撲的,腳下動作卻輕了又輕,悄無聲息地從門口退了出去。雲兒也告辭,監視陳真回屋。
卻到門口,雲兒把陳真攔下:“陳卿留步。”陳真回頭:“雲兒姑姑有什麼事麼?”那雲兒嬌笑道:“方才被聖上捏一捏下巴,卻叫你滿面桃粉,可愛得緊哩。”雲兒只有約莫二十來歲,長得並不難看。和寧珍珍無法相提並論,卻也是雪白的臉蛋,周正的五官。常年在聖上身邊侍奉的,自然模樣不差。可陳真看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卻只覺得想要作嘔。
“姑姑放尊重些。”陳真故意冷下臉來,一手握着門鎖,做要進門的模樣。
不料那雲兒一個餓虎撲食似的模樣把他拽過來撲在一旁的石案上:“好人兒,你卻裝什麼矜持!也不想想你如今職位是如何得來?都説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你自然也不比你父親差吧?”一雙手在陳真身上摸索着:“更別提,還是你這樣
生生的一個人兒。且説人世間多少貞潔烈婦,不也被男子強了便乖乖順從麼?那寧家小姐不就是一個例子麼?如今我做了男子來強你,不怕你不從哩!”陳真身負重傷,被她一壓,竟然有些不好推開。
卻聽屋內傳來寧珍珍的聲音:“陳卿,可是你麼?”陳真忙道:“是我。”這才找到機會一把推開雲兒,一下鑽進屋裏反鎖上門。
屋內光線昏暗,卻能看清少女臉上的淚痕。看她一雙眼睛已經哭得和桃兒一樣腫脹,陳真心疼地下身上外套給她披上。寧珍珍那
剛翻出窗外,卻正好被看守的雲兒逮到。立刻就被扭送回來。這才惹得東窗事發。看眼前少年這麼狼狽,寧珍珍知道自己闖禍,心裏對宇文炎又氣又恨,心兒不消多説也完全撲到了陳真這裏。便輕輕抱住他哭道:“是我不好。”陳真笑了笑:“這有什麼,我命賤,死不了的。”便扶着她到牀上。
大約是牀榻上帶來的放鬆讓陳真有些目眩,竟一到牀上就徹底暈了過去。
寧珍珍唬了一跳,知道他是體力不支。便趕緊扯了一條單薄被褥的布條下來,替他簡單包紮了幾下傷口。又翻出一旁剩餘的一些菜慢慢熬了一鍋清粥。忙完一切,陳真還